她們的愛情的定義而持續下去。
他覺得,一定是有他做的不對的地方,他不停的想,可是想了很久也沒有得到答案。
他只是有的時候很想她,特別特別的想。想抱抱她溫暖的身體,想親親她顫抖的睫毛和眼睛,想對她做一切可以讓她露出可愛表情的事情,想要叫她的名字。
安迪。
安迪。
安迪。
安迪。
他發現自己的聲音顫抖,心臟劇烈的跳動,帶著火一樣的情感。
他想到她在別的什麼地方,和其他人相處,露出開心的微笑,哪怕是帶著點憂鬱的表情,他都覺得要發瘋。
白蘭以前總覺得,他喜歡她,那麼其他的時候都無所謂了。
可是他現在才知道。
原來喜歡和見到是不夠的,現在真正的體驗到了孤獨。
一想到他喜歡上了她,他就覺得有些開心。
他覺得那真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他心裡酸酸甜甜的,很容易開心也很容易失落,這是十分與眾不同的體驗。
他不停回憶兩個人的過去,他費盡心機的然安迪的生活充滿了他,可是他現在才知道,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
我打了你一拳,我也會覺得疼痛。我自作聰明的認為囚禁圈養了你,現在才知道,被囚禁的那個是我。
她會在冬天和他出去的時候,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因為她很怕冷,在遇見陌生人的時候會緊張的尷尬的躲在他身後。她會軟弱,會害羞,會生氣,會對著他尖叫。她會軟弱的在他的臂彎下藏起來,她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存在,她渴望著依賴,渴望著被照顧。這真是一個孩子才會有的狀態。
他想,她跟澤田綱吉肯定也會撒嬌會害羞甚至會軟綿綿,但是她不會露出讓澤田綱吉保護的心態,因為她一直以保護者自居,在沒有人堅強的時候,她才會不得不從自己的世界裡出來做一個守護者,在發現有人可以庇護她後,她立馬變得軟綿而沒有任何攻擊力,希望別人可以保護她。
安迪喜歡很淺的親吻,她會無意識的誘|惑他,可是隻有那麼一次,她想要和他融為一體。可是即使這樣,她的眼裡有的是離開他的悲痛和對未來的迷茫以及恐懼。他是主要原因卻不是唯一。
他出現晚了嗎?
不,如果出現早了。白蘭笑了出來,有些事情是秘密,不可被人知曉。
他總是會想起她,在吃棉花糖的時候,在工作的時候,在……這個時候他會放下一切,閉上眼睛想兩個人發生的一切。
說來他給她的身體並不完善,例如……女性的每月好友。安迪身體具備了女性的一切特徵,包括每月會流血和生育功能。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些,他義正言辭的說是因為他想讓安迪做個完整的女人。
白蘭笑了起來。
安迪的性子有十分自私陰暗的一面。
她有的時候會情緒失控,很少見,好了之後她會自動的遺忘不去想。
她會任性的在床上打滾,哼唧的叫喚,像一隻幼崽。用輕蔑的眼神,斜睨著他,這個時候她會掛著冷笑,像是什麼都不關心,這只是藏在她心中的毒瘤和殘酷的曇花一現。
她會因為一點小事和白蘭爭吵。諸如他吃完棉花糖袋子隨便亂放,她收拾起來有多累,大發脾氣。白蘭會在旁邊悠哉的看著然後起鬨,讓她起的臉發紅,像是喝醉了酒,最後她會哭,氣的直哆嗦,這個時候一切就難以收拾。他保證那個時候安迪肯定想了一千個一萬個惡毒的想法去作弄他。諸如再也不對他好了,再也不把他放在心裡和,再也不和他說話了,甚至是惡意的想著他失去她後難過悲傷吃不下飯去的表情和難受。
白蘭表面上誠懇認錯,暗地裡笑的合不攏嘴。
就算她惡毒起來,也依舊迷人。她真是個讓人發瘋的傢伙。
當然這還算好的,比起無理取鬧的指責,她有的時候會冷嘲熱諷的說一些十分讓人難堪的話。對於他來說,這些話根本是如同耳旁風,發現這招不管用的安迪,會採取另一種措施,她開始自暴自棄,開始陰鬱的盯著自己的手。
白蘭最腳僵硬,那種感覺就像安迪好似會立馬跳起來砍死他再砍死自己。…………這個比喻有些誇張。
她幾乎要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犯病”一次,特別是在她大姨媽來的時候,白蘭便秘的想早知道就讓她只有生育功能好了……這樣什麼時候都可以嗶——還不用擔心計算日子【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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