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臉上剛剛放下的憂慮。
“你們各自回房休息吧。吟風記得一會兒將藥膏送來。”
玄毓湊著滕鷹三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把人抱進了屋子,然後下了逐客令。文澄文斌跟著玄毓一夜,雖然後來未曾親眼見著玄毓如何尋到滕鷹的,不過也知他倆這一夜過得相當疲累。至於被眾人忽視許久的那日則是屁顛屁顛地跟著玄毓和滕鷹一路回了寢間,因為也無人敢上前去趕它離開,所以這畜生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玄毓看在那日尋人有功的份兒上也沒和它計較什麼。這廝現在是急著讓自己的親親孃子歇息。
“走吧,走吧,夫人有爺陪著,你在這兒瞎湊什麼熱鬧。”文澄催促著吟風離開,他一開口還是能叫人氣炸了肺。這廝還是那麼欠扁。
“你管我做什麼,你自己怎麼不先走。”吟風沒好氣地回了文澄,腳下生風一般氣鼓鼓地出了房間。
文澄可不明白為什麼,他也提腳疾走,追上吟風后還不自知的小聲嘟囔:“你們女人真是善變,你剛才在夫人跟前兒和小綿羊似的,到了我這兒就成了母老虎,真是差別待遇。”
這廝還真沒覺悟,就衝你那口氣,是個人都想扁你一頓好不好。
文斌和向遠押後,瞧著這個與自己一同成長的並且長殘了的同伴,文斌忍不住發了一句感慨:“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二呀,真是男大十八變,越長越缺心眼兒。”
“原來文澄兄以前不這樣子呀,我還以為他一直這樣呢。”向遠一手搭在文斌的肩膀頭上,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那表情好像在說“原來文澄還正常過。”可惜,話裡的主角兒已經跑遠了,他若是聽見這倆人對自己的評論,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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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風取了藥膏,迅速地將它送到了玄毓手裡。那日圍在玄毓身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滕鷹大膽地撫摸了一下那日,那日搖起了毛毛的大尾巴表示歡迎。
“玄毓,你看,它似乎很喜(3UWW…提供下載)歡我?”滕鷹明顯很興奮,她也很喜(3UWW…提供下載)歡那日,“要是能把那日帶回龍翼就好了。”
玄毓根本不理會滕鷹的興奮,他的注意力都在那觸目驚心的淤痕上。
“疼不疼?”
玄毓修長的食指從圓缽中沾去了一小坨白色的藥膏,輕輕在滕鷹的手腕上揉搓。那動作溫柔,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滕鷹舒服得閉上眼睛享受著玄毓細緻周到的服務。
只不過,某人顯然不願意說實話,她嘟著紅唇,撒嬌道:“疼!”
“哪裡疼,我看看。”玄毓的緊張顯而易見,他的力道又減輕了幾分。
滕鷹沒想到一個字而已,玄毓就這麼大反應,她剛覺得有點小小的羞愧,想改口呢,誰知玄毓這邊已經自顧自的說道:“我本來派了文澄在暗處護著你,若不是這傢伙腦子缺根筋地去抓勞什子信鴿,你也不至於被拓跋婉婉弄去受罪。等咱們回家後為夫就叫這小子去刷全府上下的馬桶,給你出氣好不好?”
玄毓此刻嚴肅認真又發狠的模樣是那麼可愛,滕鷹的心中暖呼呼的,這妞抓緊時間改口了:“其實也不是很疼的,塗上藥膏後久更不疼了。”
“怎麼會不疼呢,滕滕別為文澄找藉口,他這馬桶是刷定了。”玄毓對於滕鷹先前的話深信不疑。
那日看見玄毓因狠狠的眼神,似乎很興奮,還回應了兩聲“汪!汪!”
滕鷹看見這搞笑地一人一獒,禁不住翻了倆兒白眼兒,然後在心裡默默為文澄哀悼:“文澄呀,算你倒黴吧,你可別怪我,是你家爺給你定的罪名,不關本夫人的事喲。”
“阿嚏!”在自己房間內閒得發慌的文澄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難道是誰想我了?”可憐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從一名相府一等侍衛淪落為相府刷馬桶的小廝。
“玄毓,我在擔心有人在幕後操縱拓跋婉婉,因為她對我說過幾句話,從話裡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有人命令她把我抓去。這人估計和來路上襲擊我們的是一路的。”繼續磨蹭著那日的絨毛,滕鷹看似有一搭無一搭的和玄毓聊天。
“拓跋婉婉自有鳳翔女皇對付,你只管好好養傷就好。至於她身後有沒有人還不用這麼早下結論,若是她還有用,那些人自會營救她的,屆時也許就能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了。”玄毓一心一意地塗抹藥膏,對於滕鷹的話他顯然不感興趣,或者說他已經有了什麼計劃。
“可那人要我作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