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是想打擊一下滕鷹,小小的報復一下。
可惜滕鷹那妞根本不當回事兒,她閒閒得回道:“我幹嘛要像那個臭老頭呀,不像才好呢。事實上,當年我也沒說拜他為師,是那老頭自己非說我根骨奇佳,是練武的好材料,硬是威逼利誘軟硬兼施的叫我認了他當師傅。結果這老頭在四國之內不斷轉悠,常年不見人影兒,他的武功沒教我多少,到現在我頂多能達到自保的水平。至於醫術,不怕告訴你,我還真沒太高的水平,也就是制個蒙汗藥癢癢粉麼得。”
玄毓聽完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他才知道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隱情呢。就是不曉得玄機老人若是知道自己徒弟這麼說他,會不會氣得背過氣去。而在不久之後,玄機老人也確實差點氣得背過氣去,這罪魁禍首自然是滕鷹無疑。
“滕滕剛才不還給呼延把脈呢嗎?一下子就看出是情蠱。”玄毓這一點很是不解,滕鷹的醫術似乎不像她自己說得那麼低水平。
“噓!”滕鷹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狡詐地一笑後方說道:“那個情蠱是我杜撰的。”
“啊!”玄毓一向雲淡風輕的容顏瞬間變成驚詫無比。“這個你怎麼能亂說,會出人命的。”
“我哪有亂說,他是真的中毒了,而且確實需要處子的血來解。只是我過度渲染了一下此毒的毒效而已。”滕鷹笑眯眯地看著玄毓,那眼神都透著鄙視,意思是:“沒想到吧。”
這妞繼續解釋:“我一把脈就清楚那毒是什麼來頭了,當時我就想到是拓跋婉婉下的此毒。她的本意應該是要呼延奕輝服下毒後她自己再親自去為呼延奕輝解毒,如此一來呼延奕輝必得對她負責。不過後來她進了大牢,這解毒的工作她是沒法做了。而我見著拓跋哲蓮著急的模樣,又記起她敢在那晚陰了我一把,想想自己不應該放過這大好的報復機會,所以我就把這光榮而艱鉅的工作交給了鳳翔女皇去完成。這樣一來,她既能對你死了心,又會欠我們一個天大的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滕鷹越說越興奮,邊說還邊手舞足蹈地對著玄毓比劃,她已經忘記了玄毓剛才對她的小算計。
玄毓這邊也鬆了一口氣,他是真不想呼延奕輝出事,伸手颳了一下滕鷹的小鼻子,這廝寵溺地說道:“你的鬼心眼兒真多。”
“我這叫事盡其用好不好?恰巧趕上了而已。”滕鷹重新躺在大床上,她說了半日也餓了也渴了,推了推玄毓的胳膊,這妞說道:“我餓了,吩咐人送點點心麼得吧。”
玄毓看著她懶洋洋的渾身散發著嫵媚的小模樣,禁不住心頭一熱,一股熱流直衝腦門。他想到做到,這廝一個利落地翻身,雙手一下子就按住了滕鷹的兩個胳膊,居高臨下地望著滕鷹。隨後某丞相透著誘惑的清涼嗓音響起:“娘子餓了呀,好辦,為夫這就寬衣解帶,好來餵飽娘子。”
波動漸生 四十章 補上洞房
“你不是說真的吧?”滕鷹的雙手被玄毓制住,腰部被玄毓壓住,她整個人此時壓根兒是動彈不得的。再加上玄毓一臉認真的表情,這妞可是有點相信了。
“滕滕看為夫像是在說假話嗎?”玄毓斜肆的一笑,笑容之中自然而然地流瀉出一股誘人的優雅。“再說了,滕滕剛剛不還說自己不是有意詛咒為夫斷子絕孫嗎,既是如此,那滕滕不該用行動表現一下你的誠意嗎?咱們這會兒就生個娃娃好不好?”
“還生娃娃?生你個鬼喲!”滕鷹嘴上不敢說卻在心底暗暗咒罵了一句,緊接著腦子一轉,這妞立馬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嘴臉,改為柔聲哄勸:“你別鬧了,我是真的餓了,這都已經過了午膳了,我從昨兒到現在可是兩頓沒吃了。夫君也不捨得滕滕餓著是不是?”
玄毓一聽這話,雙手上使著的力道果然鬆了鬆,他抬頭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又將腦袋湊到滕鷹胸前,毫不猶豫地說道:“你被救回來之後喝了一碗參湯,這參湯補著呢,餓不著你的。再說了,為夫也沒吃早、午膳,所以咱們不如在晚膳時候再一起補上。”
滕鷹聞言,那一張嬌顏之上立時佈滿震驚,同時還隱隱透露出她自己都沒發覺的絲絲淡淡的嬌羞。她現下雖然是渾身受制,但不代表不能用嘴反駁,見著軟的行不透過,這妞當即嬌喝一聲:“玄毓,你快放開我,現在可是大白天,你身為堂堂丞相怎能……。”
“怎能如何呀?丞相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慾呀。實際上,為夫知滕滕心裡是真的認為這樣安排很不錯,但是嘴上又不好意思承認。不過沒關係,為夫清楚你的心意就好。等到晚膳為夫一定把滕滕喂得飽飽的,但是現在為夫更想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