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心玄毓對自己女兒不好,只是滕鷹的失蹤想必叫襄親王心裡存了疑惑,他揣摩著這又是自己女兒故意做的小動作,擔心玄毓秋後算賬,擔心自己女兒吃虧,所以才安插了向遠這個眼線。
待得滕鷹見到曹將軍等人也都是昏昏沉沉有氣無力的模樣,不免心生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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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的話有道理,滕鷹的心定了下來。
“相爺,今日搭救來日必當報答,只是帶走夫人一事還望您包涵。”一旁的曹將軍十分感激地看著玄毓,語氣上帶著明顯的愧疚之意。
“將軍客氣了,在其位謀其政,玄毓不會怪罪將軍的。”
一夜過去,天剛亮的時候果然有鳳翔的暗衛找到了仙雅客棧。滕鷹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路了。因為滕鷹的身子不好(這是她相公的說法),所以玄毓陪著她一起坐了馬車。趕車的車伕便是玄毓的兩大護衛,文澄、文斌。
車廂內,硬是將娘子箍在自己懷裡的相爺沒頭沒腦地關心了一句:“看著你的護衛們都能騎馬了,開心吧?”
“開心呀。”滕鷹隨口應了一句。不過,滕鷹沒待片刻便捕捉到了玄毓字眼兒裡的內涵,玄毓說“你的護衛們”,顯然是曉得了或者猜到了她一直隱瞞的某些事情,這是要秋後算賬了。
想到這層,滕鷹的表情瞬間僵了僵,但須臾之間便恢復了正常,她笑眯眯地解釋道:“那個,知棋本就是個武婢,你以前沒注意她自然不會曉得她會武功的事情。”滕鷹想想自己就是個在謊言中奮發成長起來的孩子,所以現在說謊都不用打草稿,順溜的很。
玄毓接上話茬:“原來是為夫沒有注意到,不怪騰騰。不過,那個唯一的男侍衛還有那個和知棋一個屋子住的女子似乎都不是王府的人,娘子不想就他倆解釋一下嗎?”
玄毓瞧著滕鷹故作鎮靜的樣子就忍不住逗逗她,其實他知道滕鷹還有秘密,從知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相府時起,玄毓對他的小娘子又多了一層瞭解。有人要說了,人家滕鷹走的時候偽裝了現場呢。可是就那稍顯拙劣的偽造技術,哪裡能瞞得過精明的玄毓。
“那倆人呀…是知棋來找我的路上認識的,江湖人士就稀罕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聽說我被情敵的人馬劫持的悲慘遭遇,二話不說就跟著知棋來了。”
玄毓唇角扯出一記笑花,輕聲讚歎道:“江湖中人原是這般心地善良呀,那是為夫孤陋寡聞了。”
玄毓的笑聲透著絲絲的危險氣息,滕鷹訕笑了兩聲,硬著頭皮接下了。“是呀,你以前不曉得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嘛。”
玄大丞相兩口子在馬車裡面揣著明白裝糊塗的鬥嘴,文澄在車廂外面小聲對文斌嘟囔道:“那女的我認識,暢春閣的頭牌——吟風,到了夫人嘴裡就成了江湖兒女了。夫人的功力真是沒的說,黑的愣是說成白的。夫人威武!”
文斌白了文澄一眼,“你還會認識暢春閣的頭牌,就你兜裡那點銀子,能和頭牌共度**嗎?”這倆人關注的焦點顯不一致。
“你管我怎麼見到的,反正我知道那女的是誰。”文澄又頂了回去。
“你得瑟什麼得瑟……”
車內的兩人各懷心思,車外的兩人鬥來鬥去,傍晚時分,鳳翔的都城——鳳台到了。
車簾一開啟,滕鷹沒等邁出車廂,馬車前便出現了一位妖嬈的女子,操著嫵媚的聲音對著玄毓說道:“敏知,你答應會再來看朕的,你終於來了。”
波動漸生 二十五章
滕鷹掃了一眼車門外地鳳翔女皇,打量著這位年方十八的鳳翔第一美人。鳳翔女皇的面容嬌豔無雙,她雙眉之間英氣勃發,眼窩深邃,一雙美目似能勾魂攝魄,唇形飽滿好看,鼻樑高挺俊俏。她滿頭的青絲大部分被編成一根根的小辮子披散在身上,僅留頭頂的一小搓束成一個髮髻,戴著一頂鑲七色寶石的足金王冠。女皇穿著一套鳳翔的傳統女裝,上身是主調大紅搭配黃藍青紫色的錦緞坎肩,袖口領口均鑲嵌著藍松石的紐扣,下身是同色的八片開衩裙,腰間鬆鬆垮垮的掛著一條鑲嵌著白玉的腰帶。
“玄毓還真有豔福!難為這樣一個美人兒整日對他朝思暮想。”滕鷹默默在心底酸了一句。她這邊想著,玄毓也發話了。
“陛下派人來龍翼帶走了玄毓的新婚夫人,玄毓即便是諸事纏身,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