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夠了吧。”嶽紅的意思阿容當然心知肚明,但她只頂著張有點傻的笑臉在心裡謝謝嶽紅,然後在嶽紅憐惜的目光中特高興地隨著隊伍下山去。
下了山後,黃藥師把大家領到了一個院子裡,然後由藥女們檢查姑娘們藥筐裡的藥材,點選數量,然後報給黃藥師。
“七號,二十一樣藥材,三種雜草,記十八分。”
“十一號,二十九種藥材,六種雜草,記二十三分。”
輪到嶽紅時,嶽紅硬著頭皮走到中間,良久沒有說話,她實在不知道阿容的成績應該怎麼報給黃藥師。
坐在上頭的黃藥師皺眉看了眼嶽紅,然後說:“怎麼不報?”
嶽紅心一橫,把阿容的藥筐遞到黃藥師面前說:“藥師大人,請您親自過目。”
其實在嶽紅這麼做的時候,覺得已經可以預料到阿容悲慘的結局了,肯定會被劈頭蓋臉好一通奚落。黃藥師訓人的工夫和他採藥煉藥的工夫是成正比的,所以嶽紅覺得阿容實在太可憐了,要是隻是陸藥侍肯定會很寬和地再給阿容一次機會。
阿容是二組的最後一個交藥筐的,所以大家現在都在等著結果出來,看第一天誰是優勝。
而黃藥師此時正看著藥筐裡的雜草皺眉,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中伸手接過藥筐,並伸手進去撥弄了起來。許久之後,黃藥師才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向在嶽紅身邊站著的阿容說:“第一名,二十一號。”
啊……阿容心說您不是弄錯了吧,我這明明應該是倒數第一名才對啊。
不僅是阿容,嶽紅下巴也快掉地上了,其他的藥女們不知道阿容筐裡裝了些什麼,她是一清二楚的,就一大把雜草怎麼能是第一名。嶽紅看著黃藥師,心裡疑惑得很,心說:“這是黃藥師嗎,不會只是個模樣相似的人假冒的吧!”
“上一個像你這麼幹的人,姓李。”黃藥師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然後阿容淚奔了,她還以為自己獨一無二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前輩,悲劇啊,那位前輩究竟怎麼解釋的。
回住所的路上,阿容問了尚在震驚和不相信中深思的嶽紅一句:“嶽姐姐,黃藥師大人說的那個姓李的人是誰啊。”
“藥王。”
……阿容無言以對!
11.東院裡的大叔與少年
(收藏,推薦,粉紅……)
在阿容愁雲慘淡,頭昏腦脹的時候,東院裡正是清風淡煙,亭子裡有兩個人正在對坐,嫋嫋的沉香從爐子裡緩緩而出,又在和緩的晚風裡慢慢飄散。
“怎麼還是輸了。”香爐左邊的中叔恨恨地摔著棋子,看著對座兒上依舊不動聲色,不喜不怒的少年不由得惱火。
少年垂手收著棋子,眉眼也不抬的說:“我勝藥師三子之功,今天只讓一子。”
原來亭中正在下棋的是黃藥師和謝長青,而黃藥師這時聽了謝長青的話,不由得更加惱火了:“總有一天得贏你。”
“今天試訓的情況怎麼樣?”謝長青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說到這個黃藥師就神色一整,撫了撫壓根不存在的鬍鬚,然後說:“本來你讓我去換陸藥侍,我還有點不樂意,沒想到今兒還能遇上這麼一個,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正在棋盤上收棋子的手頓了頓,謝長青這才抬眼看向黃藥師:“有什麼事兒,能讓藥師意外的?”
把茶嚥下去的黃藥師嘖嘖兩聲,然後搖了搖頭說:“我沒想到還能領略到當年老頭子是怎麼樣的一番風采,嘖,我回京了不能說這種話,要不然老頭子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那是你舅舅。”謝長青淡淡的笑了笑,這黃藥師啊總是老頭子老頭子的叫藥王,要知道連皇帝都奉藥王為上賓吶。
“舅舅怎麼了……行了行了,你別這麼衝我笑,我不是小姑娘不吃你這一套,笑得跟滿樹桃花似的。對了,長青啊,那個叫盛雨容的姑娘歸我了,這樣的好苗子,要是讓那些糊里糊塗的藥侍給教岔了,那可就真叫暴殄天物了。”黃藥師預備跟謝長青打過招呼後,就去跟這回來招藥女的管事說一聲,直接把阿容收做他的徒弟。
這也就意味著,阿容並不需要透過試訓就可以去連雲山,但是黃藥師並不準備把這個告訴阿容,所以阿容還得繼續進行她的試訓。
對黃藥師要收阿容做徒弟的事兒,謝長青有些微的驚訝,但卻並不是特別意外。在謝長青的感覺裡,能把字認得這麼全的姑娘,認個藥還不是輕鬆得很:“藥師既然開口了,當然由著你,不過那姑娘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