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下臺階都得人扶。”
阿容說著嘆了口氣,就因為腿腳不便,這裡又多是山路,那倆丫頭看她就像著犯人似的,愣是哪兒也不讓去。
這時秦安已經收妥了病症書,眼睛如水一般極平靜地看著阿容,點頭應道:“必如姚藥令所願。”
從秦安的眼神裡,阿容總能感覺出一些熟悉的東西,但是陌生多過熟悉。秦安的眼神總能讓人感覺出一些情深沉的東西來,尤其是不說話時沉默思索的樣子,深沉到悲傷。
就年玉和施曉兩個小丫頭,在背地裡沒少管秦安叫“冷藥師大人”。可阿容這人是明顯自己頭上的蝨子都正癢著,卻要去管管別人腦袋上的:“秦藥師大人好像不怎麼笑,是……有什麼事嗎?”
當她把話問出來後,秦安就一點兒也不深沉悲傷了,而是眼神情坦蕩地看著阿容說:“你該去煎湯藥服用了。”
這叫什麼事兒,阿容摸了把自己的耳根子,拿了藥方從秦安的屋裡出來,正出門時遇上了年玉和施曉:“大姑,你要的藥草送過來了,來看對不對。”
“嗯,先不忙這個,在認藥材前先給你們另一個差事,去把這個方子煎了……”阿容把方子給了年玉,然後又講解了煎藥的注意事項,然後才領著倆姑娘到院兒裡去了。
把煎藥的事交給了年玉,施曉就在那蹲著分揀藥材,阿容就拿著每一株藥材,看、聞、嘗,然後抱著本厚厚的冊子在那兒記錄著什麼。
“大姑,你到底寫什麼呢……呀,大姑在畫畫,畫的就是這個嗎?大姑讓他們去採藥材,而且還要完整的,就是為了畫下來啊!”施曉見阿容畫得活靈活現,不由得看了看阿容的本子,又看了看藥材,然後點頭覺得除了沒上色兒之外,阿容畫得真是像極了。
一邊畫著阿容一邊說:“是,你說給你這樣一本書,指著讓你去採這味藥材,你還會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