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啦,看啦我比你尿的高多了你是我手下敗將”
克蘿蒂從衛生間跑出來,一縮脖子,自嘲道:“阿蒂,你這是幹啥哩?基因突變了?怎麼瘋瘋癲癲的啦?”摸摸頭,拍拍腦門,試試脈搏,再按住心口,自問自答:“有啥毛病啦?沒有哇嗯,正常著哩”往床鋪上一個仰八叉,倒下去,看著天花板,悶了一會,又跳到地上,接著發洩——
花魁,負心漢,我就罵你,罵死你,你敢把我怎麼樣?除非你浪子回頭,跟穆大主席說再見
負心漢,你還嫩著哩,懂個屁愛要打心眼裡愛呀而我就打心眼裡愛你耶你不信,就瞧著,穆大主席絕對不如我,她絕對不會帶著你東跑西顛你要跟她比翼雙飛,只是她的陪襯而我和你是相映生輝
不錯,我是嫌過你,嫌你臭可你當時就是臭嘛你還故意惡作劇,誰有火眼金睛,一眼看穿你就是基因漢,阿娜和旁波寧用儀器檢測,還得了個否定的結論嘞遑論我這一雙當時是擔驚受怕而又風雨兼行的眼睛?……
噓別讓隔壁的客人聽見噫全是重複,套話,廢話,沒意思,不疼不癢哈哈來個狠的什麼狠呢?哦,哦哦搞點小破壞,讓他長個記性
她開啟背囊,取出全求人的那身藍黑色西服,扯呀,拽呀,撕啊,擰喲,折騰了好一會,並沒有弄破,也沒有弄皺,氣急地說:“怪了,整不壞?韓風凌大市長的西服還真高檔,經得起折騰呀是不是也不怕火呀?”
從茶几的菸灰缸旁邊拿起打火機,打著了,就往西服上燒,注意力不集中,打火機放到了抓衣服的左手背下面,不由“啊喲”痛叫一聲,一把將衣服扔個老遠,疑神疑鬼的說:“基因漢,是你在作怪還是作法,要害我嗎?嗯,你不會的,畢竟你的基因中已經有了我的第一滴血嘛那是全求人了哈哈全求人就是基因漢嘛哼哼哼韓風凌,一定是你這個大色鬼,想佔克蘿蒂大美女的便宜”
她憤怒地走到衛生間門前,狠狠地踢了西服一腳,踢進了衛生間裡,衝進去,在衣服上蹦蹦跳跳,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踩死你踩扁你踩碎你”
她彎下腰來,拿起衣服來看,哪有什麼破碎之處,氣不打一處來,開啟窗戶,就要扔到外面讓雨水去淋,覺得不妥,又抽回來,掛到衣架上,揮拳踢腿,一頓猛揍,還是不解氣,自嘲地說:“這衣服,怎麼打也不吭聲,真乖嗯,肯定長記性了算了,能饒人處且饒人嘍第一滴血又不是第一個娃娃,還能當傳家寶?”
發火鬧氣胡折騰,花費了不少力氣,身上冒汗了,她解開警服衣領,還是覺得熱,又解開了上裝,仍然熱,索性脫光了,鑽進衛生間,衝了一會澡,立在穿衣鏡前,孤芳自賞一會,跑出來,就*著,用手機給穆打電話,問全求人回來沒有,她必須把衣服還給他,再把裙子要回來,讓他穿著裙子和大主席說話辦事,太不協調了
穆說全還沒有回來,裙子他穿到東方雄那兒去了,叫她等等,著急的話,就去東方雄哪兒去要,或者叫哪位法官送到招待所來若不著急,就明天再說
她語意雙關的說:“明天他就穿不得了,他瘦啦他跑水啦他有西服穿啦他會穿大裙子啦”
穆也語帶雙敲的說:“君子從不奪人所愛心愛之物應當物歸原主綠肥紅瘦,存乎一心鋼沒有舊鋼光,但是,衣裙乾乾淨淨,噴噴香”
克蘿蒂本知識並不多麼豐富,見識也不算多,哪裡聽得懂穆大主席如此諱莫如深的話中話,百思不得其解,把心一橫,打手機向旁波寧請教
旁波寧一聽,立刻明白,大主席是針鋒相對,克蘿蒂拐彎抹角地敲打她,她豈能忍氣吞聲,反唇相譏,既表明自己高風亮節,又暗中嘲諷克已有兩破:醋罐子,瓜蛋子還有影射克嫌全求人髒,而穆大主席毫不嫌棄,對心上人全心全意的意思可是,他不能如實告訴克,不然,她會吵鬧不休,只能善意地撒謊哄她了
於是,他“哈哈”一笑,打個馬虎眼,說:“我和你理解的一樣啊,主席求人太髒了,必須舊貌換裝”
“大廳長,你別哄我”克生氣的說“女人的直覺總是準確的我的直覺告訴我,穆瑪德琳在罵我我要找她算算帳,跟她理論理論,堂堂世界總統,至高無上的級大美女,為什麼還要跟一個小小百姓飛不起跳不高的弱女子爭風吃醋?為什麼對她的心上人遲遲不伸出援救之手,根本就是天橋把式,譁眾取寵,欺世盜名”
旁連哄帶嚇唬的勸慰她,叫她別衝動,也別生氣,不要妒忌,穆大主席也是女人,她高高在上,高處不勝寒,至今沒有一個相依相偎的男人,能和全求人下第一場心雨,真不知等了多久,費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