鐫刻法的聲勢不斷擴張,最可怕的是一些有鐫刻師潛力的新人第一選擇不在是鐫刻師公會而是神廟,甚至還有不少其他城市的鐫刻師投靠神廟,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
公會的業務雖然下降並不是很厲害,可是對於鐫刻師公會顯然這個不是關鍵,神系鐫刻的崛起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而且問題不在於薩姆安頓,他可以忍,可他能忍,不代表會長大人也能忍。
在教廷的宴會中,教皇當著會長大人和大執政官的面大肆的誇獎耶路薩摩的進步,那得意的樣子把會長氣的回去就砸了心愛的花瓶,教廷、鐫刻師公會、執政官在最上層的鬥爭更激烈,他們的鬥爭盤面更大,隨便摘取一個就能都一場,對他們來說可能只是面子上的問題,或者純粹讓自己爽一爽,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維克多為此還受了一頓批評,什麼亂七八糟的小丑蹦躂,神系鐫刻,怎麼都出現在神耀行省,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
對付修羅很簡單,讓各城市找人幹掉他就行了,可是耶路薩摩,這可是指名道姓的地方,薩姆安頓也是老臣子了。
“薩姆安頓,你為公會不辭辛勞也很多年了,辛苦了。”維克多淡淡的說道。
薩姆安頓心中咯噔一下,“總長,屬下知道做的不好。”
“呵呵,咱們也是老朋友了,當年我就任總長,你一直站在我這邊,這麼多年我一直記得。”
“總長大人,屬下是做應該做的。”薩姆安頓的手心裡已經滿是汗,命運的抉擇還是來了。
維克多笑了笑,“上面很不滿,很……不滿,但我力保你,可是你也知道時間久了誰也護不住你,對於目前的現狀你有什麼解決辦法?”
汗正在積聚,可是薩姆安頓還要儘量的冷靜,如果慌亂,恐怕連這唯一的機會都沒了。
“總長大人,我們正在研發新的鐫刻法,一定會扳回劣勢!”
“哦?你確定?”維克多看了一眼對方。
“一定,屬下一定會挽回局面,請總長放心!”薩姆安頓知道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乾脆也豁出去了。
“很好,我選擇相信你,但老朋友,你要知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