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此話的嚴拓,媚眼一拋,媚色天成,道,“心有靈犀!”
君子之道
“誰跟你心……啊……”
“師姐!”
“小心!”
“小麻雀!”
“玉姑娘!”
幾聲驚呼,玉瀟然只覺得胸口針扎般疼痛,咬牙切齒說了幾個字:“噬心冰火針!”望著那已經先被嚴拓一掌打的奄奄一息的女子猙獰的笑容,玉瀟然的身體突然開始覺得猶如火燒般熱,該死,還是著了道了。
“咳咳……哈哈……那地上的女子猙獰的笑著……咳咳,都是你……都是你們,本看你剛剛以身相護,想……咳咳……想放你一馬,可是我這七年的春華,都化作塵埃,都被你們毀了,便是死了,我也不讓你好過。”
望著那溫婉蕩然無存的女子,玉瀟然靠在青慎懷裡,瞬間滿臉燒的紅彤彤的,對著慎笑了笑:“慎……原來……外……外面的……世界……是這樣啊……真是防不勝防……真是……有趣……啊,好冷,又冷了。”
噬心冰火針,顧名思義,先噬心然後冰火煎熬。
“你還說話,”青謹臉色鐵青,連點了幾個穴道,對青慎道:“快回客棧。”
“三位,今日之事,全由我二人而起,在下有一小院就在附近,那裡適合……”
“不必了。”未等蕭空哲說完,便被抱著玉瀟然的走到門口的青慎冷冷打斷:“以後,我們不想跟閣下有任何交集。”說罷,和青慎二人施展輕功向客棧飛奔而去。
聞言蕭空哲一聲苦笑,的確,這次是他們失策了,看了看旁邊一言不發依舊笑的妖豔的男子,只是覺得那笑,讓人毛骨悚然,暗暗默哀道,又有人要倒黴了。
翌日,江湖傳出訊息,聞名四國的向日樓,排名第二的殺手組織,一夕之間,被滅門。 誰人如此大手筆,沒人知道,也沒人敢去查探,人們只知道,向日樓,從此不復存在。
抱著玉瀟然回到客棧,青謹立刻開始施針,慕容修也聞訊趕來,看著床上冰火兩重天不斷掙扎的玉瀟然道,看著眼前的情形,微微的皺起眉頭,“怎麼會這樣?”
然而沒人理他,青謹忙著施針,青慎此刻心情不好,更不會多說一句話。明朝第一道士
“慎,”一柱香以後,青謹滿頭大汗的叫著青慎,聞言青慎上前,扶起玉瀟然,開始輸送內力,“麻煩慕容公子幫忙護個法,我等下還要為師姐施針。”青慎拜託慕容修。
“好,小公子放心,在下定全力以赴。”
看著床上源源不斷輸送內力的青慎,以及快的只看到殘影施針的手,慕容修暗暗心驚,小小年紀,此等風神,恐怕當今世上能與之匹敵的人寥寥無幾,但到時日良久,天下還有誰能抗衡。
稍稍按下心驚,慕容修看了看玉瀟然,看著平時滿是明媚笑容的臉此刻毫無血色,那平時愛喋喋不休的小嘴此刻忍痛般的緊抿,慕容修微微閃過心疼。
心疼?意識到自己的心態,慕容修詫異不已,自我否定道,不可能,然而再看向那平時覺得頂多算的上清秀的小臉,越看越覺得好看,越看越好看……慕容修覺得一定是自己被這行事顛三倒四的丫頭帶的有點失常了,連忙定了定心神,轉過身去不再看玉瀟然,看向窗外。
“公子。”窗外,以口型示意,慕容修走到門口,聽著來人的報告,慕容修溫潤的臉上變幻極快,詫異,失笑,失望,氣憤,但也只是瞬間的事,隨即理了理心緒,揮退了來人。
“唔……”青謹長舒了一口氣,青慎也從床上下來,看了看時間,月上中天。
差不多有三個時辰,兩人臉色微微慘白。
“怎麼樣了?”見二人坐下,慕容修問道。
“沒有生命危險了,針已經取出,噬心之痛我已經幫師姐壓下,只是這冰火之煉,因為藥材一時配不齊,我無能為力,只能靠師姐自己挺過這一夜,明早就沒事了。”望著玉瀟然,青謹青慎也不擔心了,閉目微微調息。
“青謹公子可否把藥方給在下,藥材,興許在下有。”慕容修見玉瀟然臉紅白交加,不忍道。
青謹穩坐不動,“不用,等藥回來,師姐也熬過了這糟。”
見此,慕容修也不堅持:“那二位先休息吧,我來代為照顧玉姑娘。”
二人見此也不推辭,開始調息。
☆、第七回 情義之事最難測
慕容修叫來幾人端來冰水和熱水,輪番細細擦在玉瀟然的臉上,指尖輕輕觸到女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