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個過與不及之間?”
我低聲說:“啟稟太后娘娘,臣女認為這件事情既不能不讓嚴景雲動手,但太后娘娘也不能袖手旁觀。如果借嚴景雲之手打一打賈雲光的氣焰,臣女覺得可行。他們二人蚌鷸相爭,太后娘娘正可坐收漁人之利。可如果嚴景雲試圖借這件事情將賈雲光掌握於股掌之間,那臣女認為就不可行。那麼嚴景雲的勢力就會過大,反而不好控制。因此臣女認為太后娘娘對於他們二人的這場爭鬥絕不能袖手旁觀。”
太后看著我:“那你說哀家應該怎麼做呢?”
我笑著說:“太后娘娘,這件事情最關鍵的人就是那個傅倚樓,如果太后娘娘能把傅倚樓拉過來,那麼太后娘娘就能將賈雲光掌握於掌股之間。”
太后只是看著我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太后才說:“哀家要如何才能讓傅倚樓聽命於哀家呢?”
我跪了下來:“臣女大膽,臣女倒想見一見這個傅倚樓,這個人絕非尋常人物,他是這盤棋中最重要的一個子。”太后慢慢的點了點頭。
我又說:“事不宜遲,免得讓別人先下手,臣女這就去見這個傅倚樓。”
太后點了點頭,“你去吧。”
我依舊打扮成小太監模樣,隨著馮成出了宮,到了馮成家裡我換上了一套男裝:身上穿著一套月白色的長衣,頭上戴著遠遊冠,手裡搖著一把泥金摺扇。如果一個女子去拜訪傅倚樓,難免會引人注意,被嚴賈二人知道就麻煩了,因此我特意穿上了男裝。
馮成看著我笑著說:“三小姐穿上男裝不比那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