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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在那個方案裡面,我的位置是什麼呢?比恩想。我很高興責任由安德來擔負的,那不是因為我不可以擔負它——我也許可以——而是因為我更相信安德能夠比我更好地擔起這個責任。不管怎樣,安德是那種在士兵赴死的時候仍然會愛戴,信賴的指揮官,雖然我還沒有找到任何證據。但是即使沒有基因最佳化,安德也有超出測試測量範圍的能力,那比智力深刻地多。

但是他沒有必要去獨自承受。我能夠幫助他。我能夠忘記那些幾何學、天文學和所有那些相似的廢話,全神貫注於他正在面對的問題。我會研究其他動物的戰鬥方式,特別是那些象叢集的昆蟲,既然蟻族的方式那麼象螞蟻,而我們則是靈長類。

而且我能夠照顧他的背後。

比恩再一次想到波讓·馬利德。他的憤怒有致命的威脅,和那些鹿特丹的欺凌弱小者一樣。

為什麼教官們要把安德推到這樣的境地呢?他顯然是另一個男孩憎恨的目標。戰鬥學校的孩子在心裡戰鬥。他們渴望勝利凱旋,不情願敗北。如果他們沒有這樣的特性,他們就不會被帶到這裡。那就是說,從一開始,安德已經被其他人孤立了——很小但是更聰明,他現在是指揮官,帶領士兵戰鬥,他讓其他的指揮官看上去和小孩子一樣。一些指揮官對這種失敗心悅誠服——卡恩·卡比,就是個例子,他在安德的背後稱讚他,學習他的戰鬥,努力瞭解該如何取得勝利,而沒有意識到他應該學習的是安德的訓練而不是他的戰鬥,他應該理解安德勝利的原理。但是其他絕大多數的指揮官都是憤恨的、害怕的、慚愧的、生氣的、嫉妒的,而且在他們的性格中他們把這種感覺轉化為暴力行為……如果他們非常確定會成功的話。

和鹿特丹的街道上一樣。和欺凌弱小者一樣,他們不停爭鬥,為了霸權、等級、尊敬。安德已經把波讓給剝光了。他不能忍受,他要復仇,就象阿契里斯為他的恥辱復仇一樣。

教官們都明白這點,他們也打算這樣。安德顯然在他們的所有給他設定的測驗中成績都很輝煌——包括他也學過的戰鬥學校的通常教育。那麼他們為何不讓他學習更高水平的東西呢?因為他們還有一堂課他們要盡力上完,或者他們正打算讓他透過一次測試,但是不在正常的課程表內。這個特殊測驗可能會以死亡作為結束。比恩有感到被波讓的手指掐住咽喉的感覺。有個男孩,一旦他開始,就會盡全力在最短時間內完成對受害人的謀殺過程。

他們把安德投入街道上的境況中。他們正在測試他是不是能夠生還。

他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那些傻瓜。街道不是測試,那是抽獎。

我是一個勝利者——我還活著。但是安德的生還不會依賴於他的能力。運氣佔了太大的比重。還要算上對手的技術,決心和力量。

波讓不能控制情緒,這可能是他的弱點,但是他出現在戰鬥學校意味著他不是沒有本事。他成為一個指揮官是因為某一型別計程車兵會跟他走,即使有死亡和恐懼。安德正處在必死的危險中。而那些教官們,他們在把我們當作孩子,根本沒有看到死亡的腳步有多麼迅速。只要注意力分散幾分鐘,離開遠一點你就不能及時趕到,你們寶貴的安德·維京,你們寄託了所有希望的人,將會死得不能再死了。我曾經在鹿特丹的街道上見過那種情況。在這裡,太空中,那發生起來也和清理房間一樣容易。

於是比恩今晚放棄了去做功課,他躺在安德的腳邊。現在他有了兩個新的課題要研究。他要幫助安德準備好他正關注著的戰鬥,和蟲族的戰鬥。而且他要幫助他進行在街上的戰鬥,那些就要降臨到他身上了。

安德也不是那種容易遺忘的人。在安德早期的自由訓練中就有一些類似的事情在戰鬥室發生,安德已經接受了自我防衛的課程,也知道一些一對一格鬥的方法。但是波讓不會和他一對一打鬥的。他太敏感了,知道會被打倒的。波讓的目的不是要再來一次,他不要任何辯護,那會是懲罰。那會是剷除,他會帶一隊人去的。

教官們不會真正意識到這種危險的,等他們意識到就太晚了。他們不認為這些孩子會“真正”做什麼事情的。

所以,比恩在思考過該讓他的新小組做什麼樣聰明的和愚蠢的事情後,他就開始想波讓會如何做,去揭露,他必須要在安德維京一個人的時候幹,要不就根本不幹。放過波讓的事情。為了失去計程車氣和名譽,很多欺凌弱小者可能站到波讓的一邊去的。

這是安德“不能”去做的事情。但是它會被做出來的。

第五部領袖第十七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