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者死。”但卻沒有人退出,他便一直殺,直到殺死祖金龍,那一戰,所有與會的江南武林人物和祖金龍,無一活口。從那時起江湖中人送了他一個“殺手之王”的稱號。
而這次,自從接了擊殺夜花碟的任務,進入南河鎮後,他便覺出了這裡的異樣氣氛。透過這幾日的瞭解,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別人當成一枚棋子來佈局,但他毫不在乎,他要的就是不斷的去挑戰危險所帶來的樂趣,否則人生豈非太過乏味與無趣?不過他倒沒想到在這裡會碰上柳佛心,這個近年來名氣直追自己的殺手。想到柳佛心,他不由得笑了。也許他無意中已經發現了一點秘密。
郭逐風從衙門回到家中時已是晌午。宋魚用他的銀子去買了一罈酒和幾個小菜。兩人邊喝邊聊。
“劉大人今個又問起你了,你看?”
“等午後,我便和你去一趟縣衙,就說有事在路上耽擱了幾天就是。”
“恩。我聽說,府衙今天午後也要來人,據說還是總捕頭布鐵衣!”
“呵呵,南河這裡的水越來越渾,越來越深了。”
“我說宋老大,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咱們兄弟倆,你不透露一下?”
“你個臭小子,我現在頭暈眼花,理不出一點頭緒,拿什麼告訴你?”
“那你整天往人家青鸞姑娘那跑什麼?不會真看上人家,想以權謀私,回京時順帶從我們南河討一房媳婦回去吧?”
“臭小子,你想死啊?你也不想想,若論訊息靈通,有哪能比得上那風花雪月之地?”
“嘿嘿,京裡來的就是不一樣,連逛窯子也是冠冕堂皇……!”郭逐風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魚一巴掌給扇了回去。
兩人吃喝完畢,一塊來到縣衙,宋魚不得不與那劉大人和剛剛從府衙過來的布鐵衣寒暄了一番。
宋魚晚間依然去了“鸞鳳居”,不知是否巧合,蕭重雨幾乎也是同時到了那裡。出人意料的是青鸞竟然主動的邀請了兩人去她的院內聽琴。雖都不是第一次聽她彈奏,但宋魚還是不得不承認,若是單論琴技的話,青鸞恐已直追當年的“琴魔”柳飄飄。
一曲終了,兩人依然聽得是如痴如醉。青鸞輕輕將琴推至一旁,由側桌上拿起一杯酒。紅唇輕啟道:“小女子雖為煙花女子,但也知兩位都非常人。能得兩位賞識,小女子深感榮幸,在這裡先敬兩位一杯。”說著仰首將杯中酒乾了起來。
“簫某能在此地結識姑娘實是三生有幸!”蕭重雨舉杯一飲而盡。
“哈哈,同感,同感。”宋魚更是不甘落後。
“唉……。”青鸞飲完酒之後竟是輕嘆一聲,黛眉輕鎖,欲語還休,說不出的嬌蠻動人。
“青鸞姑娘似是有煩心事?不妨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與宋兄能解一二。”
“實是不瞞二位,前些日的夜花碟一案,鬧得城內風風雨雨,縣衙郭捕頭還派了兩名捕快大人在鸞鳳居駐守,可這幾日郭捕頭說人手不夠把那兩名捕快大人都調了回去。小女子日間聽說昨夜那夜花碟又現身作案了,還是城東張老爺家,雖未得手,卻也……。小女子這幾日心神不寧,總覺有事發生,心中甚是害怕!”青鸞娓娓道來,眉目間一抹憂色,更添楚楚動人之姿,惹人憐愛。但在說話之時,雙目卻不時瞟向兩人,讓人感覺直似在向自己傾訴、求救一般。
“這倒也是,以青鸞姑娘之名,方圓百里之人早有耳聞。那夜花碟恐早晚找上門來,呵呵,在下自幼習武,倒也懂得些許微末之技,若姑娘不嫌棄的話,在下可以鐺一次‘護花使者’!”蕭重雨雙目精光閃爍,直直的看著青鸞介面道。
“咯咯,蕭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領了。或許是奴家太過多慮,再說鸞鳳居也有自己的護院武師。只是希望那些捕頭老爺們能早日破了此案,也省得我們這些女人家整日提心吊膽了。”青鸞一笑,花枝亂顫,室內燈光皆暗當真有“紅顏禍水”的本錢。
“時候已經不早,在下先行告退。”宋魚一直未曾言語,此時突然起身道。
“呵呵,在下也不打擾姑娘休息了,告辭。”蕭重雨也起身道。
“如此,奴家就不留二位了!”青鸞起身,輕輕一個萬福道。
宋魚和蕭重雨走出鸞鳳居,相互客套了兩句,各自向各自的住處走去。
宋魚回到家中時,郭逐風正躺在椅子上,一手執壺,一手往口裡扔花生米。宋魚看了他一眼,沒有言語,倒在床上就睡。郭逐風嘟囔了兩句,見他沒吱聲。還以為他在鸞鳳居吃癟了,偷偷笑了兩聲,便自顧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