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的同學,這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蕭兵對他既不反感同時也沒太深的好感,但是人家請自己吃飯和住宿的,蕭兵還是要領情的,所以一路上也是很有禮貌的敷衍著,並沒有擺出本來可以擺出來的架子。
很快他們到地方了,然後一頓酒足飯飽,張海巖一直都很是熱情,不過他並沒有單獨對蕭兵表現的太明顯,顯然他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不能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更何況如果對蕭兵太過熱情,那就會反而得罪了他以前的老領導方源盛,蕭兵既然和方家是那層關係,得罪了方源盛和得罪蕭兵有什麼區別?
等到一頓大餐吃完,張廳長親自將他們送回到酒店之後,蕭兵和方家四口人擺了擺手,然後走進了酒店的電梯裡。
在電梯裡面,方源盛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其實我這個老部下……他是一個挺聰明的人……”
“我知道。”蕭兵笑了一下,說道,“想必他是想要和我搭上關係吧,畢竟我是來自京都市的,而且職位比較高,京城有人好辦事嘛。他表現的恰到好處,不會讓我感到厭煩,也不會讓你感到生氣,我說實話,這個人的心思挺重的,如果某一天你做錯事情翻了船,他絕對是第一時間和你割袍斷義,甚至在他能力範圍之內還可能落井下石。”
方母聽了之後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意思是那樣的一個朋友你還要交啊?哪天把你給賣了,你還都不知道呢。
方源盛笑了笑道:“你看的原來已經這麼透徹,就算是我也沒辦法這麼快的看清一個人,以前我一直覺得你這麼年紀輕輕就已經身居高位是因為一身絕學的原因,看起來你的頭腦一點也不比混跡政壇的老油條差啊!”
蕭兵笑道:“觀察人心而已,一個人的人心是可以透過一言一行就判斷出來的,然後可以根據對方的人心在做出其他的判斷,比如說一個的性格是這樣的,那麼遇到了某一件事情,他會如何看待,會怎麼處理……既然我看出來了,所以就想著提醒你一聲,不過看起來你也早已經看穿了,也難怪,他曾經是你的副手,你怎麼可能一丁點都不瞭解呢。”
方源盛笑著道:“你說的對。”
此時他們已經一起出了電梯,此時樓道里面沒人,方源盛也就放心的繼續說道:“其實啊,我早就瞭解他了,不過剛剛你也說過了,如果我倒下了的話,他可能翻臉不認人,還直接過來踩我,那是因為他要和我劃清界限,說白了,想要自保,這個從古至今來說,我覺得雖然不能說厚道,可是也無可厚非。”
“所以啊,在政壇上面,不能指望著你倒下之後讓別人去救,而是要自己想辦法保持不倒,那才叫做本事。”方源盛笑著說道,“這麼多年了,我拒絕行賄受賄,心中問心無愧,寧可升官慢一點,我也要一步一個腳印的踏踏實實的走,所以我不在乎這個。”
蕭兵感慨道:“你能這麼想,是你家人的福氣啊,真正的頂樑柱不是一夜之間暴富,而是能夠足夠長久的支撐這個家,陪伴自己的家人,方叔叔,你讓我刮目相看了。”
方源盛笑著道:“謝謝你的誇獎。”
這一刻,方源盛的心裡面也是很高興的,他知道自己得到了蕭兵的好感,當然,他剛剛說的那些話也都是真誠的,否則不可能打動蕭兵,而他自然是不會行賄受賄,也不會違背做官的原則了,可是不代表他一點也不想要政治資源,就像是之前蕭兵想的一樣,一個人只要是一心一意的為國家和百姓做事情,哪怕腦袋裡面想要往上爬,那都是正常的事情,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嘛。
蕭兵回房間休息去了,其他人也各自回房間。
方媛媛和方怡睡在單獨的一個房間,睡在一張大床上,兩個人各自蓋著一個被子,方媛媛將手給枕在腦袋底下,有些好奇地問道:“方怡,你說說蕭兵大哥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左右歲而已,比咱們雖然大一些,可也算是一代人了吧,他怎麼能比咱們成熟那麼多呢?你看看今天晚上在酒桌上面,看起來他甚至和咱爸一樣成熟。”
方怡翻了個身,面朝自己姐姐的那一面,想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那證明他雖然年輕,可是閱歷卻一點也不弱於咱爸了啊,甚至沒準比咱爸都深。”
“怎麼可能。”方媛媛好奇地說道,“咱爸如果四捨五入的話,都快到五十的人了,比他起碼要年長了十多歲,不敢說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米還多吧,但是怎麼來說也應該閱歷比他要深吧,咱爸在他那個年齡的時候……嗯,我想想啊,那時候我才六七歲,還不懂事呢吧,如果我沒記錯,咱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