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和青果此時一端著酸甜果子,一拿著泡著溫水的帕子。
半夏將手裡的酸甜果子雙手呈遞過去,一邊恭敬回答道,“回小公子的話,小的兩年前就有花徽了。”
“哦?什麼樣的?”林福寧隨手拿過果子咬著,一邊湊過去好奇的眨巴著眼問道。
待看見半夏和青果的花徽就是一個圓圈圈著他們名字裡的一個,不由心裡暗想,這還真是簡單啊。不如干脆也學著他們設計好了,一個圓圈圈著一個福字好呢?還是寧字好呢?
半夏看著林福寧的神色,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公子,如果要弄花徽的樣式,還是弄一個複雜點的比較好”
林福寧抬眼看著半夏,嗯?這個還有講究嗎?
見林福寧一臉困惑,青果一旁插嘴說道,“公子,花徽的樣式越複雜,地位越高。只有”說到這裡,青果的臉上劃過一絲難過,聲音低落了下來,“只有將來去教樂坊的花娃子,花徽才會那麼簡單”
林福寧心頭一突,看著一旁垂下眼睛的半夏,又看了看一臉難過低落模樣的青果,他們雖然出身王府,但看來也許一個普通平民都比他們好吧?
“這樣啊。”林福寧雖然心頭輕嘆著,但面上卻是咧嘴一笑,又故作不經意的問道,“們的花徽也不好看,既然都冠了們林家的姓了,要不要換一個花徽?”
半夏和青果一聽,都頓時一震,抬頭看向林福寧。
林福寧只是眨眼看著他們,似乎很疑惑,“難道們不願?”
“不!小的願意!”青果興奮的說著,說完後,又立即靦腆的對了對手指,“謝謝小公子!”
半夏恭謹的跪坐,躬身長拜,“半夏謝公子。”
林福寧又拿了一顆酸甜果子,笑眯眯的啃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巴,“哪,順便幫公子想一個花徽的樣式哦。”
半夏一愣,幫小公子想一個花徽?“公子,這個”
“不管,這事就交給們了!”林福寧臉色一整,嚴肅道,“嗯,就這樣說定了!”
半夏和青果對視一眼,半夏還是鼓足勇氣,低聲道,“公子,花徽必須自己弄的,不然會被說的。”
林福寧拿過青果手裡的帕子,擦擦嘴,才開口說道,“沒說要用們弄的樣式啊,放心啦,只是想多看幾個樣式,好弄出來而已。”
半夏和青果這才鬆了口氣。
林福寧看著半夏青果一臉輕鬆了的表情,心頭嘿嘿一笑,雖然他不怎麼想去弄這個東西,但是孃親那麼鄭重其事的交代了,特別是聽了青果說的,這個花徽事實上也是花娃子身份高低的一個象徵,他就更加不敢糊弄了,但他不是設計專業畢業的,這種東西要怎麼弄實則沒轍。但既然身邊有多才多藝的兩隻花娃子,他不善加使用,豈不太浪費了?
——還有他的那個小師侄嘿嘿聰明有才的少年怎麼能好好使用呢?
多看幾個樣式,取長補短,他肯定能弄出自己的花徽樣式。
茅廬裡,泡著藥浴的齊明遠聽著外頭的林福寧的話,不由有些訝異。
“花徽?”
“嗯。”坐石階上的林福寧雙手支著下巴,聽出了齊明遠話裡的訝異,挑了挑眉梢,“小師侄,沒聽過這個?”
不可能吧,自己不知道還好說,畢竟自己幾乎過著死宅的生活每日裡兩點一線,接觸的又少。可是小師侄一看就不是那種死宅的怎麼會不知道呢?
事實上,齊明遠還真的不知道,並非他孤陋寡聞,而是這種東西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不是”但對著外頭的小師叔,說自己不知道?怎麼可能?齊明遠下意識的不想讓小師叔知道,他齊明遠也有不知道的時候。
“小師叔,幫弄一個樣式可好?”齊明遠泡好藥浴,換上素服,坐到林福寧身側,低頭柔聲問道。
林福寧偏頭看著齊明遠,點頭,“好。”
齊明遠看著林福寧點頭應好的模樣,不由勾起了嘴角的笑。
“今天,大師兄來了嗎?”林福寧看了眼不遠處恭敬垂手而立的青墨和雲墨,今日來茅廬,他只看到了溫山和青墨和雲墨,其他都沒有看見,本該這個時候出現的大師兄也沒來?難道大師兄真的那麼生氣?無名寺裡也沒有看到大師兄,大師兄幹嘛去了?
“沒有。老師還生氣吧?”齊明遠垂下眼,事實上,魏成現那裡做什麼,他很清楚,溫山已經跟他提過了,魏成這會兒正青田鎮門口接他的妻兒。
但,並不是魏成親自來跟他說,身為皇子老師,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