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霍青說了一句:“你和鍾靈她娘一樣很矛盾,既想給這男人生孩子,又想嫁給那男人。但你比鍾靈她娘還矛盾,你不但想讓他比你還左右為難,還想給你表哥生孩子。”
王語嫣沉默不語。
仔細一想,雖然覺得霍青沒有想象中那般厲害,但也已經很厲害。雖然說,很多女人都想懷上秦朝的孩子,日想夜想,但對慕容復,有幾個女人能想到呢?
懷疑秦朝能想到,這樣便怪不得他要讓給段譽,讓給慕容復。只說是為了兒女著想,就有足夠的理由,放棄他口中的江湖第一大美人。這絕不是開玩笑!開不得玩笑。
這同樣表明,秦朝在吃醋。男人的醋勁未必比女人小,越喜歡越免不了。如果不喜歡,不重視,不在意,或許又是另一個結果。這不能說他胸襟太小,原因太複雜。
秦朝是可以想到,而且由此聯想到辛雙清、慕容阿碧、盈盈、李青蘿她們那些女人現在的醋勁很可能一點都不比自己小,因此表面最沒問題都還是在婚前再處理一下為妙。
畢竟女人在這方面最不講道理,還是多講一講感情比較好。特別是行走江湖的女人,更習慣以拳頭說話,於情之一字,性命都不顧,哪裡還會在乎什麼道理。
這晚當房中只剩下辛雙清一個女人的時候,淚水頓時如泉湧,雙手緊緊抱住了不放。秦朝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抽泣聲不絕於耳。什麼都不用說了,答案很明顯。
夜深了,四周忽然亮起了很久不見的紅燭,九九八十一根,每根都粗如兒臂,一尺三寸高。
秦朝望著正忙來忙去的辛雙清,苦笑道:“你何不乾脆連喜字一起貼上?”
辛雙清鼻中輕輕哼了一聲,道:“奴婢自知沒資格配上喜字。主人不喜歡的話,奴婢現在就撤了。”神態說不出地嬌媚。
秦朝岔開話題道:“白天你幹嘛拒絕了左子穆的邀請?”
辛雙清道:“左師兄成了司空虹的走狗,以為我不知道麼?司空虹對主人一直懷恨在心,奴婢早知道,又怎會上她這當。再說做主人的奴婢比做皇后還好,他們能拿什麼來收買我?”
秦朝回憶了一會,一本正經地問道:“雙清還記得我們最初那約定嗎?”
辛雙清嬌軀一顫,回答道:“奴婢死都不會忘。以前不怎麼理解,現在理解了也做不到。”
略微猶豫了一下,問道:“主人會否因此而不再喜歡奴婢?”
秦朝不答反問道:“你可知道我的理想是什麼?”
辛雙清道:“主人的理想,可能不在這世界範圍之內。”
秦朝微微點頭,問道:“對破碎虛空,你怎麼看?”
辛雙清道:“主人曾說過,奴婢不很懂,但大概知道一些。”
秦朝鄭重道:“好好想想。”飄然而去。
辛雙清不由自主追出門外,連人影都沒見著。雖然她武功今非昔比,但更厲害是毒功。正派武功雖然也進步很大,但怎麼都比不上秦朝的進步,距離反而越拉越大,總是跟不上。
突然腦中似乎劃過一道白光,瞬間明白了主人的良苦用心。
既然怎麼都跟不上主人的腳步,那就只有更加珍惜最初那約定,才能將主人套牢。不然縱使現在能快活一時,等主人將來破碎虛空,肯定不會帶著自己一起離開。
到底是什麼約定?
有一半是處男的約定,另一半是石女的約定。合在一起,走在一起。可以有情,感情可以越來越深。可以有欲,**可以越來越大。但在一定時間內,都無法兩全其美,只能二選一。
秦朝一早便料到今日這情況,叫辛雙清一早便做出了選擇。不選擇,就不再是秦朝的奴婢,自然也跟不了他這麼久。要選擇,情與欲表面看很簡單,最好當然選擇情。(未完待續。。)
第三章 雙胞胎換了一雙
辛雙清早知主人是看在昔日的緣份上,卻還是忍不住為了一時的快活,一直在透支那點緣份。若再這麼透支下去,主人對自己越好緣份越淡,遲早有一天
深想下去,身上直冒冷汗。
夜風一吹,面板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心生清涼,腦袋隨之變清醒不少。
“主人,奴婢明白了!奴婢知錯了。那約定最多不過三年,不到前幾十年單身的十分之一,奴婢一定會堅守到底。”辛雙清對著寂靜的夜空大叫。
會不會吵著別人?
別人聽見後會怎麼想?辛雙清想都沒想,就想痛痛快快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