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那說書的,九箭連珠都躲得像喝水、吃飯一般輕輕鬆鬆,小孩子一樣玩鬧。”一名新來不久的衛士,忍不住當眾說出了大家的心裡話,也是大家都不敢當眾說的話。
不過大家心裡都很理解,因為那剛剛死去的隊長是他剛拜不久的乾爹,如果一直都不出什麼意外,最遲下下個月,那隊長再不死就會成為他的岳父。但死了也不是白死,鎮南王府的福利太優厚了!
太誘人了!
更何況是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死了都還叫人眼紅。按理應該表示感謝,這一死讓大家都有了理由推託責任。
“‘閃電俠女’那傳言看來也是真的!”有人忍不住小聲說道。
有了第一個開口,接下來忍不住多嘴的可就多了。你一言,我一語,法不責眾。
“當然是真的。”有人應道,“我親耳聽朱老大說了,半句都不假。不過厲害的不是那‘閃電俠女’,而是她那隻閃電貂。”
“別人的袖箭是上不了檯面,‘玫瑰仙子’是誰!盾牌都不帶,大意了。”有人輕嘆道。
“是呀!以後看還有誰敢瞧不起‘玫瑰仙子’!”有人說話很酸溜溜。
有人大義凜然道:“本來就沒誰敢瞧不起‘玫瑰仙子’和‘閃電俠女。”明顯是在拍馬屁。
木婉清殺了人後,心情更復雜,一路顯得心不在焉。在離南澗鎮還剩下三四里路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不對,卻來不及有其它反應,左胸立即中了一掌,這才發現偷襲之人是那南海鱷神,隨即陷入到最多隻剩下半條命的生死邊緣。要不是最近功力大漲,這一掌已經丟的命。
南海鱷神怎麼都想不到,竟會有這麼容易得手,第二掌緊接著擊了出來,耳邊傳來四弟雲中鶴的呼喊,半路改掌成一爪,擊在木婉清的右胸,利爪撕下了一大片黑色外衣。
層層繡著黑色玫瑰的抹胸露出,木婉清已無力反抗,雙目想不閉上都感乏力,眼見自己落入兩大惡人之手,才意識到當初小瞧了四大惡人。不只小瞧了武功,也小瞧了惡人害人。忽然發現連咬舌自盡也不行,不咬牙自盡還不知道自己又中了招,不知怎麼一回事。
以雲中鶴對付江湖女子的豐富經驗,自然在第一時間就防住了她自盡。如果那些第一時間就敢自殺的美女一個都得不到,剩下來的能有什麼好?
剩下的要麼不敢反抗,要麼不敢自盡
再說,最如何沒品味,最好色,得到美女屍體能有什麼用?卻要得罪美女的親屬一大堆,那還遠不如直接上青樓更風流瀟灑。大理段家是早就已經得罪了,卻仍不好隨便得罪。
木婉清見雲中鶴一臉淫笑,伸手想揭開自己臉上的面幕,“怎麼可以?”心急之下,想都沒想,“秦朝”兩個字從嘴裡吐出。
眼前一黑,徹底暈倒。
雲中鶴稍有猶豫,色心又佔了上風,右手繼續,心想怎麼都要瞧一瞧姿色再說。
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把那木婉清給提走,不用想都知道是‘凶神惡煞‘南海鱷神。
“小弟只是想見一見這‘玫瑰仙子’,看她的容貌配不配得上仙子之名,現在就算想和兄弟搶女人,也是有心無力了。‘玫瑰仙子’開苞大宴的時候,兄弟都只求在一旁欣賞一二即可,這應該不算很過分。最多兄弟站遠點,半個字都不說,絕不影響你的好興致。”
雲中鶴裝可憐,自認已經讓步到了極致,‘玫瑰仙子’的第二次歸誰?提都沒提。
南海惡神見了,卻一點都不覺得他有什麼可憐,心道:“搶都不敢搶,你還算什麼惡人!”
“這女人,你現在碰不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哼!”南海鱷神一臉不快,瞪著那比常人小了至少一半的小眼,怒道:“你當我和你一樣急色嗎?你如果還想要這條小命,就該聽我的。”
雲中鶴心急道:“我當然聽二哥的。”連葉二孃的排行都顧不上了。心中鬱悶之極,有火無處發,覺得內力大降還真不如死了痛快。轉眼又擔心起南海鱷神翻臉無情,那可就真的只有死了。
尋思:“現在最重要的是多找幾個像鍾靈母女那樣高品質的江湖女子當爐鼎,好快點恢復內力。”又想找機會逃命,又還是不敢逃走。不然就算南海鱷神不怪,只要失去南海鱷神的保護,黑白兩道多得是人趁火打劫。
既得名又得利,輕輕鬆鬆。
再加上眾多仇家,一旦陷入圍追攔堵,找不到時間和機會恢復功力,最終只有死路一條。死前至少得太監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