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那好友說中了,司空玄一生都無法在江湖上出人頭地。但那就不可以當成是一句玩笑話嗎?何不看開一些,反正都已經出人頭地了。何必一直記恨在心,耿耿於懷!
趙得搖了搖頭,回過神來,暗道:“要說小肚雞腸。記仇,無人可以與咱家這類身在深宮的人比。那司空玄是什麼玩意,司空虹算什麼,‘美女蛇’之稱倒也不錯。”
尋思:“鎮南王世子是大理嗣君,多少雙眼睛盯著,竟然被她鑽了這麼一個空子!倒也有些運道,不可小瞧了。司空玄落魄之時,被好友如此小瞧,要不記恨才怪了!司空虹講那故事。是否也是叫別人把眼睛放亮些,別看她江湖出身就小瞧了她?”
又想:“段家當年也是江湖出身,誰敢笑話她的江湖出身?也只有她自己才敢那麼轉著彎兒說。說到底,還是她自己心裡太在意了!她為什麼要那麼在意?自然是野心使然”
見過那司空虹後。趙得心中不由有了很多的懷疑,但怎麼懷疑都懷疑不到木婉清。
即使知道有兄妹之戀,敢懷疑嗎?那和找死有什麼兩樣!他趙家本來就處在風口浪尖很久了。
趙得對鎮南王世子的家事不方便說多了,能不說就不說。對皇上的事反而可以多說上幾句,顯得更為親近些。心知皇上比那左柔還等不及,男女雙方的年齡都還是太大了。
女人誰不在意自己的身材、相貌?左柔近來的表現卻是越來越不在意了。說不在意似乎很假。說太滿意了絕對很真!很真!雖然人的**永遠都滿足不了,但主要是要比以前好就好。
不在意的在意,比以前的在意更好。要知從那一天開始,現在依然還在一天比一天漂亮哪還用得著像之前那般在意,時時刻刻,分分秒秒,想不在意都不行。
在意個沒完沒了都沒用,半點用都沒有,有用也是害了自己。
在此之前有多麼地在意,就有多麼地心苦,但那能有什麼用?
沒用。
似乎也是因為有那麼心苦,才磨練了他所說的那所謂心功。
對他的感激之情,一天勝過一天。昨晚才攀上又一座高峰,今日又迎來另一座高峰。
不怕高,繼續攀上新的高峰吧!只可惜胸前的兩座高峰怎麼都比不了司空虹和木婉清,華山的那種秀美現在是比不得,泰山的重量級可以繼續
昨天一見那司空虹,怎麼都不願相信,清純得像夢中女神一般的人會是她。在第一時間內,不由想起了木婉清與‘神仙姐姐’。相比之前,司空虹有了更多不用張揚的自信。
自信心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心功吧!
那可能對演技也有很大的影響吧!
很難相信一個人在短時間內會變化有那麼大,聽說與段譽雙修的武功有極大關係,看來不假。若不是因為已經親身經歷了更大的變化,肯定更加地不能相信,不願相信。
歸根結底,她也是因為他而大變。幸好那‘美女蛇’的口號一喊,她與他再沒了其它可能。
太好了!
聽他說,司空虹當初那一腳雖然沒能踢死段譽,卻把她的皇后夢給踢死了。
不說還好,說了,司空虹的美夢至少心碎了一半,以後跟他只會更難好上。
那真是太好了!他那張嘴太能說了。
司空虹出局了,段譽都知道了她的結局,對她放心得很,不用再擔心她和他。
別的女人有什麼挑戰性,畢竟重量級的女人都極少出門,太重量級的女人更宅。這個‘宅’字也是在他嘴裡有了加工才有這新意,雖然他總是不肯承認是他首創。
好笑的是他不好不在家裡洗澡,洗了就又麻煩了
聽說他那天在浴室裡笑話鍾靈有恆山之靈,無五嶽恆山之大,把怎麼都不肯離開浴室的鐘靈成功氣跑,浴室內從此是少了一大煩惱,浴室外卻從此多了一大麻煩。
加上他上次說鍾靈身上藥臭味太刺鼻之事,竟然還沒把那鍾靈給氣瘋掉,真厲害!都厲害!
要怪還真怪不得他,木婉清的體香馥郁,龔婉的體香淡雅,至少都稱得上萬中無一,混在一起的效果又翻了倍,常常與那鍾靈站在一起,他要是沒了感覺才怪!
一邊怪他太不風流,一邊又都說他太多風流,分不清他到底風不風流。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怎會不風流!與別人的風流不同罷了。
真要與別人一樣一夜風流,然後兒子女兒都有了,他就不再是他了。
喜歡跟他不一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