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差距,他也已經完全折服了。
“不必多禮!”徐長青伸手上前將淨土佛浮起來,然後看了看四周,說道:“我既然沒有顯露任何神通,完全和一個苦行僧一樣走到這裡,就是為了避免被人知道,你現在的舉動可是讓我的初衷盡喪。”
在最近這段時間內,淨土佛可以說是牽動整個萬佛山各大宗乘的中心人物,他這樣一個萬眾矚目之人沒有在宗乘草建之時坐鎮靈山,反倒將手中的事務交託給了手下人,自己失蹤得無影無蹤,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古怪透頂。
為此,那些對淨土佛存有顧慮的宗乘便往彼岸淨土宗派出大量耳目,雖然彼岸淨土宗內也有不少強者,但這些歸附強者的心態還未完全改變過來,未能對彼岸淨土宗歸心,阻攔耳目時留了一點手,造成了防禦上多了不少的漏洞,從而讓一些耳目混入進來。雖然彼岸淨土宗現在掌管的地界很大,而且多為原始叢林、山谷險峰,要想在這裡找到一個躲起來的人很難,但那些耳目之中也有幾名奇人異士,竟然讓他們真的找到了淨土佛的所在,並且無聲無息的潛伏在左近,想要看看淨土佛到底準備做什麼。
不得不說,這幾名奇人異士潛藏行蹤的本事倒是不小,即便是徐長青,在到達此地後也沒有發現周圍藏有其他人。只是,這幾人顯然心性掌控不足,還做不到處事不驚,在見到威震整個萬佛山的淨土佛竟然向一名感覺不到太強佛法氣息的苦行老僧行最高的五體投地大禮時,全都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呼吸,心跳也變得明顯了幾分。
這種這幾人的心態變化****出了他們的位置,不單單徐長青感覺到了,就連淨土佛也同樣感覺到了。
在聽到徐長青的話後,淨土佛心中立刻一緊,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埋怨,但聽入他的耳中卻不亞於一件天大的事情,於是乎他的視線立刻轉向了那幾個讓他在徐長青面前丟臉的潛伏者,身上的佛元也提聚起來,顯露出了金身法相。
見到淨土佛如此舉動,那幾人哪還會不知道自己已經****了。他們不約而同的做出了同一個選擇,各自都從潛伏處跳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朝遠處遁逃。只不過,他們幾人似乎都不曉得自己周圍還有其他人埋伏,幾個人同時跳出來的時候,都不由得一愣,並且有人先回過神來選擇一個方向遁逃時,其他人也像是被領頭羊牽引的羊群一樣莫名其妙的選擇了同一個方向逃走。
“來了就不要走了。”淨土佛自然不容這幾人再讓自己在徐長青面前丟臉,一出手就全力施為,天地重力之道的力量瞬間充滿了方圓幾十裡的範圍內,那幾人還沒有逃脫出去,便被身上瞬間激增的重量給死死的壓在了地上。
“不要殺死他們。”就在淨土佛準備將這幾人用天地重力碾壓成肉醬的時候,徐長青忽然叫住了他們,跟著提醒道:“這幾人能夠潛伏到左近這麼長的時間也沒有被發現,可見他們的潛藏之法很不錯,而且這幾人的修為也步入大成就者之列,你現在又正值用人之際,就這樣將這幾人打殺了,反倒有些浪費了。你倒不如乘此機會將這幾人收為己用,當作佈置在其他宗乘內的暗子。看這幾人的修為,想必在他們所在的宗乘內有一定的地位,但從他們竟然會被派到這裡執行任務,可見他們在宗乘內並不受重視,很適合做反間用的暗子。”
“弟子明白了。”淨土佛剛剛只是被惱怒和擔心弄得有些頭昏,一旦冷靜下來,便明白這幾個人的價值到底有多少,於是便沒有再往那幾人身上疊加重力,而是運用天地重力將其禁錮起來,施法將他們託在空中,攝取到了跟前。
這幾人現在的情況並不怎麼好,雖然還能保持一點清醒,但無論是肉身骨骼,還是神魂識海,都出現了一些裂痕,這些裂痕使得他們脆弱得就像是一件隨時都會摔碎的瓷器一樣。他們並不知道淨土佛已經改變主意準備留下他們的性命,充當反間用的暗子,所以一個個眼中全都露出了絕望之色,只是他們中卻並無一人求饒。
淨土佛從這幾人的表情神色中看出他們即便不是死士,但也不是那種心效能夠輕易動搖,叛離宗乘的軟弱之人,所以他也沒有打算多費唇舌。至於請徐長青出手,他更是連想都沒有想,雖說徐長青的禁罰道印用來對付這種心性堅定之人是最合適不過了,但現在更像是徐長青在考驗他最近的修為和手段,如果請徐長青出手的話,反倒會令其看輕自己。
只見,淨土佛一聲不吭,直接抬手在這幾人心口和腦門拂過,這看似輕描淡寫的動作卻像是某種殺招似的,讓那幾人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難看。
做完這一切後,淨土佛便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