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咱家幗英不醜呢!”老爺子還想說什麼,一看見這個攪時的老婆子,改口道,“行了,睡覺吧!”
老爺子吹熄了煤油燈,一家三口躺在炕上。
幗英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趁著一彎下弦月披上襯衣下了炕做在了門外。
老爺子看她如此悄悄地也下了炕,只有炕上的老婆子傳來細碎的呼嚕聲,沒心沒肺的睡的香著呢!
“誰?”幗英聽見身邊有動靜,當場下的警醒的站起來,摩挲著找傢伙什。
老爺子一看這淚差點兒落下來,他捧在手心兒裡的閨女啥時候如驚弓之鳥似的哽咽道,“幗英別怕,是我。”
“爸,是您啊!坐。”幗英起來讓開木凳子,坐在旁邊的石墩上。
“幗英啊!怪爸讓你嫁給一個土裡了刨食的。”老爺子痛心道,“但凡有點兒法子,爸也不……”
“爸,我不怪你,嫁誰都是嫁。”幗英苦笑道。
老爺子猶豫了半天才道,“幗英別把姓付的那混蛋欺負你的事,告訴清遠,但凡男人都在意這一點。”
幗英聞言隨之一愣,笑道,“爸,是清遠救了我,他知道。”
“你這孩子。爸還以為……”老爺子又哭又笑道。當時閨女回來衣服扯破了,一直哭。他還以為……
“沒有,清遠還揍了那傢伙一頓。”幗英笑道。
當時被姓付的。拽到玉米地裡,她真的是絕望了,沒想清遠從後面一棍子悶倒了姓付的,又補了兩腳,起碼讓姓付的半個月下不了床。
想起那件事,除了自己的狼狽,就是他罵她的那些話了,不知怎麼地記得最清楚,甚至連他當時表情都記得一清二楚。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罵過她。
她還以為鄉下人都老實木訥不會說話呢!沒想到都這麼牙尖嘴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