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門關死後,有把門閂別下。
雖說之前就進到過這個房間,但做完這一切後,安小曼宛若隨意似的再次在房間內走了一圈,走到窗前朝外面看了一會。
安毅靜靜的站在房門旁邊,自始至終沒有移動,就這麼看著安小曼的舉動。
見安毅一直沒有出聲詢問,安小曼白了安毅一眼,走到安毅跟前。
安小曼雖然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但兩人此時近在咫尺,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安毅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安小曼到底想幹什麼。
“你覺得是王剴殺的老劉?”安小曼笑了笑,退開了一點,朝安毅問了一句。
“王剴?”安毅挑了挑眉頭,才反映過來安小曼說的是誰。
從進入遊戲到現在,安毅並沒有跟幾個新人有過多的接觸,倒是安小曼在遊戲開始時,就是跟幾個新人有過交談。
至於安小曼此是說的王剴,應該就是那個雀斑消瘦眼鏡青年。
“難道不是嗎?”安毅靜靜的看著安小曼。
雖說先前捲髮女孩來找過安毅,而且跟安毅說過大胖子西裝中年不是雀斑消瘦眼鏡青年殺的,可現下的情況來看,安小曼似乎並不知道捲髮女孩來找過安毅,並跟安毅說過什麼。
既然安小曼不知道,安毅自然不想主動把這事說出來。
“不是。”安小曼搖了搖頭,咬了咬牙,臉色有些難看:“是邵恣豔殺的!”
“是她?”安毅一臉驚訝。
驚訝倒不是安毅裝的,本來安毅以為安小曼也會說是那個叫魏薇的馬尾辮眼鏡女孩的,可沒想到安小曼說殺死大胖子西裝中年的竟然是那個叫邵恣豔的盤頭髮女孩。
“邵恣豔得到東西是根紅頭繩,其他人雖然不知道,但我之前無意間看到過。而從老劉屍體脖頸上勒痕看,他應該是先被人用繩子勒死的,然後再被人掐出條更寬的痕跡。而且老劉屍體脖子勒痕最中西那條勒痕,我細細看了下,應該是跟邵恣豔那根紅頭繩完全吻合的。”相比之前捲髮女孩的含糊其詞,安小曼倒是沒有任何遮掩。
安毅靜靜的看著安小曼,一臉若有所思。
如果真是安小曼說的這樣,倒是確實說的通的。只是,這總歸是安小曼的一面說辭,安毅也不好相信。
“為什麼跟我說這些?”安毅皺了皺眉頭。
不管安小曼說的這些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既然告訴了安毅,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我想讓你把這事講出來,揭穿她。”安小曼抿了抿嘴唇。
“哦?”安毅倚在門旁,臉色有些疑惑:“為什麼你不自己說?”
“我她終歸以前是同事,而且也能勉強算是朋友,這話我說有點不合適,難免讓其他人多想。”安小曼理了理髮鬢嘆了口氣。
安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如果按安小曼這說法,倒也是說的通的,她跟那個叫邵恣豔的盤頭髮女孩總歸是以前的同事,也能勉強說是朋友,如果這話有她來說,邵恣豔倒還是其次,捲髮女孩跟馬尾辮眼鏡女孩未必不會對安小曼有看法。
“這用我幫你把這事說出來就行是吧。”安小曼所說的事,安毅倒是不在意,由安毅說出來也沒有太大所謂。
“還有……”安小曼突然臉色冷了下來:“揭穿她之後,你動手殺了她。”
“什麼?”安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稍稍楞了一下。
“沒錯,就是殺了她。留著她這種人就是個定時炸彈。而我們三個跟她的關係,肯定是下不去手的,而你動手最合適一些。”安小曼寒著臉說道。
安毅皺著眉頭看著安小曼。
這恐怕不是下不下的去手的問題,恐怕安小曼還是擔心她如果動手殺了邵恣豔,會讓其他兩個女孩多想。甚至結合先前她說的話,恐怕她顧忌的也不是揭穿邵恣豔的事,而是顧忌不好出手殺了邵恣豔。
安毅臉色目光閃爍。
如果安小曼說的是真的話,那恐怕就真的是邵恣豔殺的大胖子西裝中年。
其實如果知道誰是兇手的話,對安毅來說就足夠了,起碼不會被弄的混亂掉。至於殺人……
安毅倒是不介意動手殺人,但那前提是對自己有利益的情況下,起碼能有利於自己活著度過這場遊戲。
可如果安毅真的殺掉邵恣豔的話,就像安小曼顧忌的一樣,未必不會讓另外的人多想。這可不是安毅想見到的。
“我考慮一下吧。”安毅雖說肯定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