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了回來。
“也許你並不會死,畢竟你跟他們不同。其實你應該早就猜到的……只不過你一直不想去承認、面對!”泥土罐子裡那貨悠悠嘆了口氣。
安毅身體驟然一震,因為泥土罐子裡那貨的話,是安毅最不想去想的事情。
其實……安毅本身就是個異族。
當然。這一切安毅一直無法確定,他也不想去想。
在當初得到這個泥土罐子的地方,那口棺材裡,安毅看到的其實是他自己!
那具屍體,不!應該說那個‘蛻’,跟安毅長的很像很像,除了明顯的特徵區別外,在面部輪廓上幾近一般無二,而且安毅感受到過自己與那個‘蛻’之間的感覺。
只是……這些問題安毅一直不想去想。也不想去面對,他強迫自己去認為這一切都是遊戲世界的騙局、陰謀。
“你不是一直關心我的來歷嗎?”泥土罐子裡那貨猶豫的說道,但他並沒有解釋這個問題,直接單刀直入的扯到了安毅身上:“其實你一直強迫自己認為在人類之後有個幕後黑手的異族。事實確實是這樣的,只不過這個異族早已徹底消散,而你就是曾經最後的一員。”
“你試圖融入人類。然後改組了身體的各種特徵,只不過這中間出現了意外……”泥土罐子裡那貨的言語不停響徹在安毅耳邊。
“你說,我能算是個人類嗎?”安毅忽然莫名其妙的問道。
泥土罐子裡那貨所說,安毅根本沒有印象,他有的只是為人的感覺。
他不想去想其他的,因為他知道如果想下去,他也許會放棄、退縮。
“是。”泥土罐子裡那貨悠悠嘆了口氣。
安毅笑了笑,他拿起那個頭箍戴上。
嗡的一聲。儀器劇烈顫動起來,而安毅眼眶中不停有血溢位,光幕畫面上的那個緯度孔洞瞬間癒合。
而在光幕畫面中緯度空洞癒合的瞬間,安毅艱難的張開雙眼,看了眼泥土罐子那貨。
“其實,你真的很討厭!”在安毅這話說完的瞬間,他的身體驟然崩成灰塵,而且一道若有若無的波動,瞬間輻散整個人類世界。
……
密密麻麻的活死人,在這瞬間驟然停止了下來。有的因為損傷直接死去,而有的活了下來,並慢慢恢復理智。
荒涼的世界,一瞬間再次找回了生機。死寂後,是新生的希望。
激動、哭泣,充斥在人類的世界。同時人類開始再次重新建設起自己的家園。
只是……無人知道在一個角落中,那臺儀器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當然。還有一個小女孩,與一個泥土罐子。
“你沒想到是她吧?我當年算的卦,其實挺準的,不是嗎?”泥土罐子那貨悠栽悠栽的調侃,因為在儀器旁邊出現了一幕畫面,畫面上是個步入殿堂的新娘,新娘是那個叫靜的女人。可是……
在畫面上有著一抹剖割的線條,在把這個叫靜的女人身體的輪廓,與另一個女人的輪廓,進行著近似度的比對。
而那另一個女人,則是葉紫……
。。。
 ;。。。 ; ; 端著飯菜走到那個大房間,安毅看著那似乎有些瘋癲的老頭有些無語。
他張了張嘴,幾次給老頭說話,卻換來的都是對方悶不啃聲。
安毅很沒脾氣,這老頭這年紀了,打又打不得,而且搞不好一碰就碰死了。
嘆了口氣,安毅把飯菜放在角落的桌子上,從房間退了出去。他覺得這老頭總不可能一直忙下去吧。
走出大房間,安毅想了想,沿著周圍四下走動起來,他對這個科研基地還是很好奇的。當然。與其說是對這個科研基地好奇,不如說是安毅對這個科研基地裡為什麼沒有人更好奇。
他走走停停,沿著幾條走廊檢視,可越走安毅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因為他發現這個科研基地真的很大,大多數房間都是類似臥室的性質。可是……
這麼多用於休息的房間,必然意味著這裡曾經有很多工作人員。
可那麼多人,現在都去了哪裡?
安毅覺得很奇怪。如果說這個科研基地裡的人,好多也像外面那些活死人一樣出了問題的話,這裡不可能這麼‘乾淨’,而且為什麼只有那個老頭獨自一個人。這感覺不符合常理。
走廊中亮著耀眼的燈光,還殘留著絲類似消毒水的味道,看的出來,這裡就算沒有工作人員了,但設施的自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