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找了一間房間睡覺。
半夜時分,希棋被風吹動窗戶的聲音吵醒了。
窗戶被吹得晃盪得厲害,希棋渾身打了個冷顫,不敢起身去關窗戶,蜷在床角落裡,窗戶晃得更厲害。
希棋坐了起來,突然一個黑影從窗戶直撲希棋而來,希棋伸出手擋在自己的臉上。
尖叫出聲,手上一陣刺痛。
“喵……”一聲貓兒叫的聲音,希棋放下手,床邊蹲了一隻貓。
希棋鬆了口氣。
門被猛的一下踢開了,貓像是受驚嚇,立馬從窗戶跳了出去。聞人翎衝了進來,一把抱住希棋“怎麼了?”
寧青也衝了進來。
二人神情俱焦。
“沒事,就是剛才跳進來一隻貓,手被貓抓傷了。”希棋驚魂甫定。
聞人翎給希棋簡單的上了點藥。
“估計是野貓,好了,你們兩人去睡吧。”希棋安了心道。
寧青臨走前把窗戶給關上了。
二人一走,希棋舔了舔嘴唇,有些口乾。
睡下去不久,就感覺口乾難耐,睜開眼,聞人翎坐在床邊。
“想喝水”嗓子燒乾了。像是要冒煙了一樣。
聞人翎拿起希棋放在床邊的水袋擰開遞給希棋,希棋咕咕的一口氣喝了一袋水。爽呀!
“你是牛呀。”聞人翎調侃道。
“你不睡覺,跑我這來做什麼?”白了聞人翎一眼。
“怕你被鬼拖去,特來看看你唄。”聞人翎颳了希棋的鼻子笑道。
希棋咳了兩下後。
“睡覺,天要亮了。”翻身躺到裡側。
聽到聞人翎輕聲離開的腳步聲,無聲在笑了,連關心人都這麼彆扭。
半個時辰之後,希棋又醒了。乾燒而醒的,口裡好像燒起了熊熊大火一般。
坐了起來,搖了搖空空的水袋,穿上鞋子就往奔。
聞人翎和寧青都被希棋的腳步聲驚醒。
“水,水,好渴。”嘶啞著聲音喊道。
聞人翎的眉頭皺了下“不是才喝了一袋嗎?怎麼又要喝了?”
抓過寧青手裡的水袋,就猛喝起來,又一個水袋空了。
“我不知道,就是想喝水,口乾。”沒有吃有多鹽的東西,也沒有做過於劇烈的運動,怎麼會這樣呢?“好了,我回去睡覺了。”打了個呵欠搖晃著往房裡去。
希棋剛想往床上倒的時候,被走進來的聞人翎一把拉住了手腕,正是那隻受傷的手腕,只見手背上的傷口周圍已有些發黑。
寧青也看到了,和聞人翎互望一眼,神色凝重。
“怎麼了?”希棋被他們兩人嚇住了。
“從現在開始,希棋你一滴水也不能碰。”寧青嚴厲的叮囑希棋道。
“不喝水?那要是口乾了怎麼辦?”希棋下意識的道。
“忍著。”聞人翎敲了下希棋的頭。
“到底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不能喝水?還有我是不是得什麼病了?是不是那隻貓有問題?”記得以前老家有人得了猛水症,喝水要拿水桶裝水。難不成我也是得了這病了?
“你可能中了屍毒了,一定是那隻貓傳給你的。你現在不能再喝水了,不然屍毒會擴散,懂嗎?”寧青猶豫著還 是告訴了希棋。
“什麼?屍毒?那隻貓一定去過了死人坑了!”希棋叫道。
74。走桃花運了
不出半個時辰,希棋又口乾起來,這次來勢更洶湧,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在柴火上面被燒烤著。一開始希棋還能忍著,告誡自己不能喝水,不能喝水。苦苦支撐了十多分鐘後,希棋暴發了。
伸出舌頭,直喘氣“你們快把水給我,我受不了了。”那種感覺比在炎炎烈日下在廣垠的大漠行走還難受。
“不行,你不想活了是吧?!”聞人翎厲聲喝道。
希棋手掐著自己的喉嚨,難受得想要哭了。“只喝一點點沒事的,一點點。”
“希棋真的不能喝水,知道你能難受,但是現在你必須忍耐,好嗎?”寧青柔聲道。
希棋拼命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突然一下推開聞人翎和寧青,衝到聞人翎的床邊,“水,水,……”在床尾找到了半袋水。剛擰開往嘴裡倒,就被衝上來的聞人翎一手把水袋拍掉了。水袋掉在了地上,水流一地。聞 人翎死死抱住還抱住去搶水袋的希棋。
“水……水……”希棋嚎紅了眼睛,嚎幹了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