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我。”
風姑娘一聽是藍妹妹倒也是意外的一喜,連忙搶步上前握住藍姑娘的手,急切地問道:“藍妹妹!你可追到賊人啦?”
藍姑娘搖搖頭低聲說了一句:“賊人狡猾。”說著抬手拿起一把寶劍,遞給風姐姐,何雲風姑娘一接過寶劍,便驚呼道:“這不是青兒所使用的奇門劍嗎?”
四尺二寸長,三指闊的奇門劍,一落到鳳姑娘眼裡,不由的渾身微微一顫抖,立即有一種不祥的感覺,襲上心頭。急著連聲問道:“藍妹妹!你是在哪裡找到這把劍的,青兒呢?賊人呢?”
藍姑娘緊緊的抓住風姐姐的手,略有緊張地說道:“我追出鎮外,一口氣奔了十幾裡地,沒有見到一條人影。我不知道店中青兒究竟怎樣了。趕緊又趕回店裡,只見青兒床上只剩下這把寶劍,分明是賊人處心積慮,設計盜走青兒!風姐姐!青兒沒有……”
風姐姐擁著藍妹妹的肩,長嘆一聲,說道:“但願南海之人不像黑道上的盜賊 二絕姥姥既以神功自詡天下無敵,豈能縱容手下人如此不守江湖信義嗎?”說著便將方才自己在途中所遇情形,向藍妹妹說了一遍。
然後略有感慨地說道:“這二絕姥姥想來必有不凡之處,區區一個手下人,竟然能有如此氣概,進退不失風度,勝敗不露顏色,難得呀!青龍幫壇下的香主,也未必能如是。”
藍姑娘一聽鳳姐姐如此氣憤焦急之時,仍有如此感慨,想必方才那人確有不亢不卑的氣概表現。自己不禁也想起金陵所遇的天香國色、顧盼傾人,絕代佳麗的綠憶,這位小姑娘也的確給人以一種脫俗不凡印象。
鳳姑娘忽又恨恨地說道:“深夜偷襲擄人為質,顯然又不是名門正派的作風,果然是二絕姥姥授意而為,這南海派也就可鄙之至。”
藍姑娘此時何嘗沒有如此想法?像綠憶姑娘那種神仙中人,南海派任何手下,都不應以卑劣手段行之江湖,徒然沾汙南海名聲,但是,小向青被盜走卻是事實。
兩位姑娘深夜荒郊,相對而立,半晌無言,彼此的心情都是相當的沉重,可是誰也不肯說出後悔攜帶小向青一同外出的話。
夜露涼意襲人,兩位姑娘雖然不畏寒冷,可是如此佇立荒郊,也於事無補,還是風姑娘說道:“回去吧!明天一早動身,不去邛蛛,直赴南海,憑我們姐妹二人,倒要去會會這位自詡為天下無敵的神掌和琵琶的絕技。”兩位姑娘同抱著沉重的心情,攜手連袂,折向小鎮上奔回。
兩人拿準方向,沿著官衢大道,一勁奔跑,兩個人都閉口無言,只顧極力施展輕功,何消片刻,已經小鎮在望。
兩個人擰身上得屋上,沿著屋脊,逐屋飛騰。忽然,幾乎是同時的,兩位姑娘一齊吸氣沉身,就勢屋上一伏,朝前看去,就在所住的那家客店的屋脊上,迎風而立著一個人。因為背影透空,老遠就看得清清楚楚。
風姑娘當時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好大的膽,居然敢在屋頂上如此巡風放哨。”
藍姑娘一扯風姐姐的手,低聲說道:“姐姐!你看那人身材不高,不像是南海來人。”
風姑娘哼聲說道:“管他是誰,深夜站立在屋上,料無好事。”說蓍話立即在屋上一挺腰板,腳下微微在瓦楞上一蹬,身子像一條追風黑蟒,沿著屋脊邊緣,直溜前進。
藍姑娘也立刻如法炮製,沿著屋脊,提著氣。兩個手掌在瓦面上微一藉力,就箭也似的,直射而前。
從兩位姑娘立足的地方,到客店屋頂,約摸有十七八丈主,中間還苧著一道橫街。兩位姑娘在屋脊上壁虎遊行,也不過是一口氣的功夫,就到了橫街,猛然的手掌一按,兩人同苧七擒身法中的“白鶴昂首”,上身一挺,立即振臂拔起,忽然騰空三丈有餘,分頭齊向客屋頂上撲過去。
這一撲真是疾如隕星下墜掣電奔雷,可是,這—撲來勢雖猛,攻勢也快,兩位姑娘剛一撲過橫街,立即同聲叫出:“是青兒嗎?”
隨著話音,身形一落,果然是向青應聲叫道:“二位叔叔!是青兒在這裡。”兩位姑娘這一喜,真是如同久旱之得甘霖,心裡頓時放下千斤石。
風姑娘搶著問道:”青兒!你沒有遭受到傷害吧?”
藍姑娘也接著問道:“青兒!你怎麼能夠脫離那些人的手革?”
兩位姑娘都是迫不及待地在等向青的回答,真怕他受了某種傷害與委屈。
小向青卻笑嘻嘻地說道:“二位叔叔都為青兒受急了!回到房裡,青兒再向二位叔叔稟告。”
兩位姑娘一聽,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