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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一角衣衫,咬牙低吼。

“是。”下屬手一擺,數名黑衣人迅速散開。

“封鎖四城的城門,所有出城的人嚴格搜查!”子律也皺著眉頭,吩咐完之後又低聲咒罵了一句:媽的,誰他媽的活膩歪了,敢跟天王老子過不去!”

鳳璿和和純公主被堵住了嘴巴,蒙上了眼睛,弄上了一輛破舊的馬車,那女人跟在後面上去,馬車晃晃悠悠的跑起來,一路顛簸,往城門口走去。

“二殿下,我要去西城門。你呢?”

“這兒離西城門很近,他們若是出城,應該選擇西城門。我們一起去!”子律抬頭看看四周的斷壁殘垣,原本溫潤的單眼皮眼睛眯起來,卻如豹子一般的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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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輛載著鳳璿和和純公主的馬車到城門口之際,城門口把守的官兵恰好收到了上面下來的密令,眼看著就要出城的馬車,門口的官兵一聲高喝:“站住!”

“官爺,什麼事?”趕車的人正是那幾個大漢的頭目,此人也有幾分機警。

“車裡是什麼人?開啟,例行檢查。”

“官爺,裡面是我婆娘,還有兩個生病的孩子。孩子得了傷風,見不得風,您看這……”

“兩個孩子?”官兵身邊的黑衣人是剛剛趕來的林琨手下樓久淳,一聽這話立刻警惕的豎起了耳朵,用內功細細的聽馬車裡的聲音。

和純公主聽見外邊官兵的聲音,便拼命地掙扎,嘴巴雖然被堵上,但也能發出悶悶地鼻音。那女人見後便有些著忙,忙上前來拿了毯子把和純公主捂住。

鳳璿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一邊扭動身子,把腳上的鞋子悄悄地褪了下來,然後對準了一邊的車窗,腳尖用力,啪的一下把一隻精緻的繡鞋給甩了出去,正好打在那官兵的頭上。

“什麼人?!”官兵大吼一聲,手中的長槍立刻對準了馬車。

樓久淳墨色瞳眸輕輕眯起,大手一揮,長劍便橫在那男人的脖子上,“說,裡面是什麼人!”

馬車裡女人一聽外邊出了變化,便一咬牙,放開和純公主,轉身拿起身邊藏著的一把鈍刀,猛然間往馬兒的屁股後面刺了一刀。那匹馬吃痛受驚,嘶嘶長鳴著,撩開蹄子一路狂奔而去。

“攔住那輛馬車!”樓久淳揮劍挑斷了那男人的手腳筋,便縱身追去。

林琨和子律騎著馬匆忙趕到,恰好看見樓久淳匆忙追去的身影。

“快,都給我追!公主和郡主若是有閃失,你們一個也別想活!”子律大喝一聲,催馬緊追,林琨亦不落後,揚起馬鞭狠命的抽了兩下,那匹大宛良駒便一路狂奔而去。

受驚的馬兒沒命的奔跑,馬車裡三個人都跟著遭了罪,那女人還好些,可憐鳳璿和公主二人,手臂被綁著,坐立不穩時,又沒辦法扶著什麼東西,身子便晃來晃去,一下一下的撞在車上,和純公主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樣的罪?沒幾下便被撞的呲牙裂嘴,連聲大罵起來,可憐她從深宮長大,罵人的話也不知道多少,反反覆覆就是那幾句話:瘋女人,賤人,喪心病狂的瘋子……

鳳璿則緊緊的依著和純公主,試圖讓兩個人的身子保持平穩,儘管沒什麼用,但總比任憑身子跟著馬車一起跌跌撞撞的好。

恰在此時,好巧不巧,迎面的官道上一對人馬疾馳而來,為首的那人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儒雅英俊,氣宇軒昂,一身雪白的錦緞長衫外披著一件薑黃|色的披風,胯下一匹雪白的良駒,紅色的佩纓迎風飛舞,鑾鈴聲聲和著馬蹄上急促悅耳。白衣人身後,是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年,這少年比白衣人小了幾歲,但面如冠玉,神情冷漠,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絲毫不比那白衣少年遜色。

“咦?這馬車怎麼跑這麼快?”白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一別三年多的太子子詹。而他身邊的那個少年,自然就是謹郡王水琛。

“殿下,這馬好像是受驚了,殿下閃開,別讓這畜生傷了殿下。”水琛說著,一帶手中的馬韁繩,便靠著子詹往馬路一側跑。

然雙方速度都太快,尤其是這馬車的馬原是受驚的,一時失了理智,因見對面有一群馬迎面跑來,反而噶然停住。

這一停不要緊,裡面坐在前面的那個女人被後面兩個孩子一撞,便一聲慘叫飛出了馬車,重重的捧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滾了一身泥土,許是捧傷了骨頭,趴在地上一邊呻吟著,一邊抬頭看對面收住馬韁繩的七八個人。

“攔住她!別叫她跑了!”後面子律和林琨也及時趕到,兩個人飛身下馬,匆忙往車裡去尋鳳璿和和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