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廬感覺到懷中的小女人安靜下來,於是輕輕地放緩了這個吻,然後往後一仰,看著她驚訝的瞪大的眼睛,輕笑一聲:“你的味道很甜美,很高興能嚐到你的初吻。我覺得,你還是做女人更好些……”
“你……”
“噓——”雲輕廬伸出一去手指,壓在她略紅腫的唇上,魅惑一笑,“再罵我,我還要親。”
“你個無恥……唔……”落花不肯善罷甘休,但剛罵出口卻又被堵上。他的舌輕輕舔著她的唇,溼溼麻麻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連同大腦都跟著麻木起來,有種想擁抱他的衝動。她僅存的一點理智讓我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讓他的舌侵入。
沒想到,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的胸口,握住她柔軟的胸。
她驚得倒吸了口氣,反射性的張嘴,想要大喊:“不可以!”
等他的舌頭便快速滑進來,我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當他們的舌頭碰觸在一起,她心裡好像某一個脆弱的角落被觸碰到,有種莫名痛覺在心裡升騰出來,讓她不由自主嬌吟一聲,雙手忘情地抓緊他的手臂。
也許她的沉吟鼓舞了他,他的吻漸漸變得熱情,激烈,肆無忌憚地佔有和掠奪,無論她的舌怎麼躲避,他都能糾纏住,讓她無法閃躲,而後他的舌靈巧的帶動她的生澀……
他的手移至她僵直的背,尋找著關鍵的|穴位,僅僅是幾下揉摁撫摸,但讓她冰冷的背開始溫暖,開始一陣陣的痠軟,癱倒在他懷抱裡,發出忘情的歡聲。
當她完全失雲理智地用手臂摟住他的頸項,他的吻徹底變得蠻橫,狂野,像是要啃噬了她,又像是把她所有的空氣都吞沒一樣,讓她陷入窒息的眩暈裡,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最悲哀的是,等一切的結束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裡面火紅色的抹胸被拉下來,胸前的白膩柔軟上映著頭頂上樹冠投下來的斑駁光影,影影綽綽,旖旎無限……
“小妖精,做男人好,還是做女人好?”雲輕廬擁著癱軟在懷裡的落花,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我不要做人了!我這就去死了算了!”落花抬手,在他的手臂內側狠狠的掐了一把,雲輕廬立刻呲牙裂嘴的嚎叫:“你這小妖精,要謀殺親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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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你是誰的親夫?”落花心中委屈,一把推開雲輕廬,想自己儲存了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卻被這浪子給佔了便宜去,便傷心的落下淚來。
“咦?怎麼了?”雲輕廬歪著頭看她,明明不是那種小氣的女孩子嘛,怎麼這會兒就這樣了呢?
“你走開啊!不要煩我……”落花抱著雙膝坐在草叢裡,下巴擱到膝蓋上,一雙狹長的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遠方,眼神迷離如初秋的薄霧。
“嘿!女人,你別嚇我啊……”雲輕廬碰了碰她的胳膊,見她沒有反應,便伸出手臂把她攬進懷裡,“你要我負責我就負責,反正我也是單身漢一個,正缺一個你這樣貌美如花的女人來當老婆。”
“呸呸呸,我才不要做你的老婆!”落花轉頭,推開雲輕廬。
“你說的啊!反正我們也就是親親而已,還不至於讓你嫁不出去……”
“你混蛋!”落花更惱,抬手便往雲輕廬的肩膀上拍,“你這算什麼……”一邊拍,她的眼淚又掉下來,普天之下可能自己是最可憐的女人了,好好地人那麼愛自己,自己偏偏不愛,要死要活的雲愛別人,等到那個愛自己的人死了,才發現自己愛那個人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自己,就算自己可以為了他去死,人家也沒有多看自己一眼。轉來轉去,又被眼前這個混蛋給偷去了初吻,他竟然還說這麼混帳的話……
“好了好了,別打了!你到底要怎麼樣嘛!”雲輕廬張開手臂擋著紛紛而落的粉拳,這女人可是會武功的,這一下下打了來,全身都青一塊紫一塊了!
“你走啊!別再讓我看見你!”落花推開他,轉過身雲,又默默地流淚。
“你這樣子,我走麼走嘛!這萬一來了什麼野獸,你不讓我後悔一輩子?”雲輕廬故作豪氣沖天的樣子,其實他自己也知道,果然來了野獸,還是人家小女人護著他才是事實。
“我的死活與你何干?你走你的就是了!”
“你也不行,你是要負責把我送出去的,可憐我今兒一天被你摔了幾次了?我的屁股生疼生疼的,根本沒辦法走路。你不送我,我只好在這裡等死罷了。”雲輕廬說著,便愜意的躺下雲,反正剛才已經吃飽喝足,這會兒正好眯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