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不管,他這個兵是當定了。”
林海潮沉默了半晌,才說:“跟我當兵不容易,他要吃不了苦的話……”
“他不當完這個兵就別想回家。”範司令虎聲道。
“成,他就交給我吧。”林海潮點頭道。
範兵呆在一旁,心想這輩子算是毀了,跟著在京城服役時曾號稱魔鬼的林海潮能討得了好去?何況他還那樣說過林嫵。
蕭有倫心知這範司令老奸巨滑,想是借林海潮的手讓範兵學好,同時還能給林海潮一個面子,一舉數得,只是自己這個兒子就不能給林潮海了。
給他蕭有倫自己都不放心,來個演習誤傷誤死的,誰能負責。
範兵是囂張紈絝,蕭近楠則是直接得罪了林嫵,箇中輕重蕭有倫拿捏得住。
除去蕭近楠外,其餘的都各自帶回家管教,蕭有倫則知道這數件事下來,林子軒是打算在他這裡要拿到實際的好處了,要不然光是蕭近楠得罪林嫵這件事,別以為蕭有倫是副市長就怎樣了,林家人有的是法子炮製他。
茶屋內只剩下於駿、蕭有倫、林海潮等數人,蕭近楠還在垂首低頭,一副乖巧模樣的站在旁邊,臉上手上的傷口還擦著藥,要不是林海潮開口,蕭有倫不會帶他來。
“至於他,”林子軒冰冷的目光掃過蕭有楠,說道,“最近我聽說京都大學開放了春季招生,先讀兩個月的預科,學學日語,再去深造一下吧。”
蕭有倫心裡一陣輕鬆,點頭道:“那就這樣辦。”
蕭近楠身子抖了下抬起頭看向父親,又匆忙的低下來。
“先讓他回醫院去吧。”於駿說道。
蕭近楠如蒙大赦,不等蕭有倫說話,他就說:“我馬上走。”說完,他就小跑著出去了,這茶屋裡的氣氛極為壓抑,誰知道林海潮等人轉念一想會怎樣做。
“聽人說昨**在醫院裡和甲骨文的米勒先生見面了?”蕭有倫笑問於駿。
在於駿處理這件事的拿捏上他就清楚,於駿不是那種牽連到家人的人,蕭近楠一走,他就輕鬆著問。
“聊了些軟體方面的合作,”於駿不會透露商業上的事給蕭有倫聽,說著起身道,“我去看看阿嫵,三叔,蕭叔,子軒哥,你們聊。”
林海潮也起身道:“我跟你一塊過去。”
走出茶屋嗅著庭院裡的花香,林海潮嘆道:“我以前還以為蕭近楠那小子是個好貨,誰知道……唉!”
“林嫵年紀還小,多挑一下沒什麼。”於駿笑道,“有子軒哥幫把關,沒事。”
“你和阿嫵年紀相仿,要不是你,哎。”林海潮無奈的欲言又止。
於駿看他又想提到那種事上去,就笑道:“三叔,你想害女兒是不是?我這裡可是個大大的狼窩,女人來了連根骨頭都不剩。”
“小兔崽子,你把自己說得太不堪了,”林海潮笑罵道,“其實呢,男人花心些沒什麼,特別是像我們這種家族。”
於駿看得多了,心裡明白,林家這種家族為了自保,許多婚姻都帶有目的性和政治意義,真正像是林子軒和王靜香那樣真心相愛的極少,婚後在外頭做些什麼,怕都是能理解的。
“老爺子常說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林海潮揹著手說,“我看大哥過年回來可能會找蕭有倫要聊聊了。”
“哦?”於駿側身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我們林家,”林海潮自傲的一笑,“很不簡單吶。”
於駿深深的朝他一瞥,就看到吳妤扶著林嫵走到涼亭裡坐下,遠遠瞧去,林嫵那張單純精緻的臉蛋上顏色還是極為蒼白。
“有沒有這麼虛弱?”於駿笑吟吟的走過去,打量著穿著厚棉襖的林嫵說。
吳妤伸腳去踢於駿的小腿,嘴裡說:“少說兩句吧。”
林嫵咬著牙去看於駿,小手握得緊緊的,指甲都發白了。
“阿嫵,你媽給你帶了些藍江的特產,晚些我去拿給你。”林海潮說道。
“我不吃。”林嫵咬牙把頭一扭,賭氣說。
“我前幾天才運了一卡車的嶺西特產給林老,她不愁呢。”於駿說著就坐在涼亭裡的石凳上,看到吳妤一個勁給自己使眼神,就咦了聲:“阿妤,你眼睛進蟲了?怎麼老亂瞟?”
吳妤氣得想把於駿推到旁邊的池塘裡了,林嫵這感情才受重創,你還忍心拿人家開玩笑?
“我不想看到你。”林嫵突然看著於駿說道。
“我知道蕭近楠給你洗過腦,你呢,一直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