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會住在於家別墅,曠野倒臺後,楚烈便只住在顧飛的小公寓裡,至於這棟別墅,只有在楚烈想一個人靜一靜的時候才會到來。
別墅的張媽是楚烈在買下別墅時就僱傭的保姆,張媽人非常友善,對待楚烈就像自己的親生兒子。
雖然只有張媽一個人,但諾大的別墅依舊被打理的清清爽爽。
“張媽,我餓了,去廚房隨便做點熟食,做好了叫我。”楚烈一邊說道,一邊撫著樓梯扶手準備上樓。
張媽顯然對楚烈回來感到非常高興,但因為楚烈背對著她, 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楚烈臉上的傷和身形的異樣。
“好的,少爺!”張媽慈祥的一笑,繼續說道,“少爺,有一位先生說要見你,已經等您近一個小時了。”
“什麼?有人找我?”楚烈吃驚道,這棟別墅他可是連顧飛都沒說過,怎麼可能還會有人找到這。
“他在哪?”楚烈急忙問道。
“在您的臥室裡。”張媽回道。
楚烈二話不說,扶著把手用盡全力蹬著樓梯向二樓爬去。張媽以為楚烈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那位客人,於是溫柔的笑笑,轉身走進了廚房。
好不容易爬到二樓,楚烈快速的走向臥室門口。
千萬不要是他!千萬不要是他!千萬不要是他!
楚烈一邊祈禱著一邊猛地推開房門。
“厲—寒—風!”望著倚在床上隨意的翻看著自己私人信件和日記的某男,楚烈幾乎是拉開全檔奮力的吼了一聲。
“放下老子的東西!!!!”
第三十二章 不要對我這麼溫柔
“你到底想怎樣?”楚烈氣勢洶洶的奪過厲寒風手裡的日記本,胸口因憤怒而起伏不定。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厲寒風望著身形搖晃,臉色蒼白的楚烈,面無表情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說起自己現在滿身是傷的身體,楚烈對厲寒風的怒意更為濃烈。
如果於勝雷說的是真的,眼前的男人無疑就是罪魁禍首。
厲寒風一把抓住楚烈的手,想要質問楚烈時,楚烈卻身形一軟暈在厲寒風的懷裡。
酒吧的激戰時後腦被砸,加上藥物作用,楚烈的身體早到達了極限。
厲寒風這可慌了,立刻將楚烈抱上床,掐著楚烈的人中。
“別給我裝死,快給我睜開眼睛。”厲寒風一遍掐著楚烈人中,一邊在楚烈的耳邊輕聲威脅著。
不一會兒,楚烈果然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看見厲寒風手邊有一個醫藥箱。
“你到底想怎樣?”楚烈盯著厲寒風,看起來非常難受。
“你不要動,我幫你擦藥酒。”厲寒風無視楚烈的質問,拿出一瓶藥酒。
楚烈這才發現自己被厲寒風扒的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你幹什麼?”楚烈怒吼。
拍!厲寒風伸出有力的大手一把按下楚烈準備抬起的頭。
“老實點!你想讓樓下那女人也上來看看你傷的有多重嗎?”厲寒風料到以楚烈的性格是不會讓張媽替自己擔心,所以說道,“我可是說你摔了一跤,才騙那女人把醫藥箱找給我的。”
這麼一說,楚烈果然安靜下來。只是滿臉憤紅的拉著被子準備遮住身體。
“你再遮的話我現在就上你。別忘了,你還欠我四次。”厲寒風望著楚烈的動作,陰著臉威脅道。
楚烈咬著牙停下動作,任由厲寒風往身上擦著藥酒。
望著楚烈頭上的血跡,以及全身的淤青,臉色逐漸陰了下來。
在楚烈昏迷的時候,厲寒風已經打電話問過自己派出去保護楚烈的那些人。
那群人的回答是,因為動手的同樣是他厲寒風的手下,所以才沒有出手幫助楚烈。
厲寒風這才想起在很多天前自己派出了一批打手去給於勝雷使喚,為了將楚烈逼上絕路而來向自己求助,自己還特地交代於勝雷不要放過楚烈。
也就是說,楚烈變成現在這樣,完全是因為他厲寒風。
得出這樣的結論,厲寒風感到非常煩躁。
厲寒風手上的動作越是溫柔,楚烈越是感到不舒服。
這根本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冷酷無情,將對手玩弄於鼓掌間並且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厲寒風擦完藥酒,又耐心的用紗布幫楚烈包紮額頭。
楚烈原本惡狠狠的表情逐漸緩和了下來。
果然,自己還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