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問:“怎麼不走了?”
“這個時候,學校已經關門了。”
哎???顧舒快速跑到他旁邊打著他胳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就不會被困教室,被困學校。
他從背後圍住她的腰,低聲說:“我們可以走秘密通道。”
顧舒看著那個獨特的通道,這就是所謂的秘密通道?學校的圍牆唯獨那一塊很低。
顧憂澈看出她的疑問:“這是我室友乾的。東邊那處通道是鐵欄少了幾根。你選哪個?”
顧舒傻眼:“你們寢室專出奇才啊。”
涼涼的聲調讓顧憂澈一笑,想起他的室友更是笑得歡快:“是啊,一個喜歡在教室做,一個喜歡讓學校圍牆各種漏洞,還有一個,嗯,宅在寢室看各種動漫和”
“還有一個呢?”
“你過不過的去?”顧憂澈轉移話題。
顧舒輕易地爬上去跳出學校。
“地上滑!怎麼不等我接著你?”他責怪。
顧舒不在意地擺手,逼問:“還沒說你呢?你是你們寢室哪項奇才?”
他握住她已經變得有些涼的手,放進他大衣口袋裡,慢慢捏著,“嗯,你要知道?”
“嗯嗯。”
“我是我們寢室,唯一的姐控。他們都喜歡小師妹。”
顧舒不說話了,走了差不多五分鐘,她突然想到:“我們去哪?”現在沒有車沒有地方,也不對,有地方,可是
“就快到了。”
快到了?哪裡?
“我租的屋子啊。”
一副幾十年沒人住過的樣子,顧憂澈開門都忘了是哪把鑰匙,幾把不常用的鑰匙一個一個地試才開啟門進來。
顧舒自覺跑進浴室洗澡了,因為直覺顧憂澈會跟進來,將門鎖死。身上膩膩的一片,胸前吻痕深紫,大腿被他捉著也有清晰的指痕。不敢再往下去,快速沖洗清理乾淨,又覺得不夠,放水泡進去。
覺得泡得快睡著的某人要起來。
額,衣服,衣服嘞?
她只記得防狼忘了拿衣服?!嗚嗚內心流淚。
顧憂澈在外面收拾床鋪,不知道他不住在這的這段時間,他的某位狼室友有沒有過來過,這個堅決不能對某個有潔癖的女人說。換了乾淨的床單被套,不過,他過來一般不睡床,在沙發或者地板的可能性更大。
然後便聽到某女在浴室淒厲地叫。
他敲門,“怎麼呢?”
那邊有水聲,然後她小小的聲音傳來:“幫我拿套乾淨的衣服過來。”
“什麼?我聽不見!”
顧舒在水裡泡著罵他幼稚,又大聲重複一遍。
某個得逞的幼稚男人,快速將他準備好的自己的睡衣拿到浴室門外。敲:“你開門。”
顧舒一想,他們還有什麼沒做過啊?答案是沒有,該做的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他們更是做了好幾次,有什麼好害羞的,說不準還被人說成欲拒還休呢。決定不矜持的她還是套上她本來穿的單薄的保暖衣,披上寬大長長的他的浴袍,先不管這個多久沒用過沒洗過,反正是借用一下,去給他開門。
果不然,顧憂澈還是那啥性大發將她固牢,在浴室裡一遍一遍又一遍。
然後兩人重新放水洗澡,顧舒癱著乖乖讓他吃豆腐。
到床上快兩點多,顧憂澈一邊說:“雖然腰細但是我不介意再來一次,不,多少次我也滿足你。”
半夜,顧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昏黃的壁燈燈光,她視線繞了一圈找到站在窗前的顧憂澈,揉著眼坐起來。
顧憂澈聽到聲響,走過去抱住她,顧舒擁著他涼涼的身子,啞著嗓子問:“你在幹嘛?”
“沒幹嘛,雪下得很大,明天你可以堆雪人了。”親她的額頭一口。哄著她:“睡吧。”
“一起。”圈住他的脖子。
顧憂澈和她一起躺下來,顧舒往他那邊擠,他身上太涼了,到底站在那多久了?
往他懷裡靠著他胸膛再次睡過去。
早上醒來,顧憂澈還抱著她睡著,顧舒等到六點40,等不下去了,從這裡到公司要大約要四十分鐘,還要吃早飯,嗯,下面有賣吃的小店,昨晚回來時她看到招牌。
“喂,醒醒啦。”顧舒推他胳膊,揉他的頭髮。
“嗯嗯。”顧憂澈漸漸清理,翻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顧舒用手將他欲低下來的頭擋住,“我要起來上班了。這裡離公司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