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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刀就那樣詭異地卡在晃司的胳膊上微微顫動。

“這只是玩具哦。”晃司譏諷地看著秋人的狼狽樣,“這種程度是死不了人的!”

秋人轉身又取過“無銘”,抽刀出鞘,咬牙切齒地說:“我是不會一刀殺死你的!我要慢慢地把你剁碎,折磨至死!把我們的痛苦用一百倍的時間還給你!好好體會吧!”

秋人的雙手又握緊了刀,這時,只聽廣瀨在身後叫道:“秋人,那個人是真的想被殺死的,他是來尋死的。他到我們這裡來是為了不讓我們再對‘他’出手。他賭上自己的性命是為了守護‘他’。如果他在我們手上被殺死的話,‘他’就不會再受傷害了。可是,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晃司?”

晃司聞言看向廣瀨,那眼神分明在告訴廣瀨,——即便是遲了,也決不放棄!

秋人聽了廣瀨的話哈哈一笑,舉起刀來,“什麼?要用命來賭?真是個陳舊的傢伙,真是快要笑死人了!這麼想死的話,就讓我多殺幾次吧!”

晃司握住刀柄將刀從左臂上拔下來,順手一丟,刀就那麼直挺挺地插入地裡。他輕佻地招招手,“來啊,隨你喜歡。”拍拍自己的胸膛,“朝這兒砍啊。”

秋人握刀的手開始顫抖。他氣急地朝晃司的胸前一揮,一道血痕橫貫了晃司的胸膛。

血花在胸口綻放。

晃司站在那裡沒有動,彷彿那一刀根本沒有砍在自己身上。

“你,根本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秋人大叫著又揮一刀,血花飛濺,新的刀痕又縱貫了晃司的胸膛。兩道深深的血痕交叉著,劃出一個大大的X,彷彿是在證明他錯誤的存在和罪惡的生命。

鮮紅的血灑落在地上,染紅了落英。櫻花帶著點點的猩紅痛苦地翻卷,晃司卻依然動也不動地站立著,連眉頭都不曾輕蹙一下。他淡然地對秋人說:“你這樣的砍法可是砍不死人的,哥哥。”

“我不是說過要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料理你嗎?不用著急,我親愛的弟弟。”

秋人冷冷的咬著牙,伸出舌頭舔了舔刀刃上的鮮血,“啐”地一口吐掉,擦了擦殘留在嘴角的血跡,厭惡地說:“好惡心的血!你的身體裡,流的真是南條家族的血嗎?”

他把刀指向晃司的臉,“看見你的臉就覺得討厭!”

刀尖一劃,晃司的臉頰血流如注。

鮮血刺激著秋人的獸性,報復的快感流遍了全身每一個毛孔。他的眼睛興奮地發出異常的光亮,威脅地接二連三向晃司揮動長刀,血珠隨著青熒熒的刀光不斷飛濺起來,落得到處都是。他嘴裡不停地叫囂:“哈哈!不如把你剁碎了,丟進海里餵魚怎麼樣?恐怕這麼難喝的血連魚都不喝吧!像你這種人死了也沒人會覺得可惜!你根本就不配進南條家的祖墳,充其量只能和那個已經變成廢物的傢伙一起,孤獨地靜靜生活在那個世界吧!哈哈哈哈哈!”

晃司本就陰沉的臉更加陰氣森森,眼裡驀地流露出騰騰的殺氣,像一隻噬人的猛獸緊盯著秋人——他不允許泉被褻瀆!

秋人被那可怕的眼神盯得一愣,不由得氣軟,他強撐起強硬的口吻,“……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喪家犬不該用那種眼神看人吧!”

看著被嚇得開始哆嗦的秋人,晃司忽然一笑,“你果然還是沒有用劍的才能呢!”

被晃司輕慢地戳到了痛處,秋人氣得牙根直咬,卻自卑地沒有力氣再揮動手裡的長刀。

晃司轉而把矛頭指向廣瀨,用同樣輕慢的口氣緩緩地說:“廣瀨,你被父親無視時的舉動還真是可笑。”

廣瀨身體一僵,大睜著空洞的兩眼看著晃司。

“‘父親,晃司他很有才能,很了不起啊!’”晃司嘲諷地學著廣瀨當年說過的話,“你邊笑著這麼說,邊用要殺人的眼神看著我,——不,你不是在看我,你是在看父親!在你的眼睛裡只有父親的身影。我不知道你是在裝好孩子還是因為自尊心作祟,你當時沒做哭喊著緊追不放這種難看的事,可如果那對你而言是重要的東西的話,怎麼能被搶了還笑得出來?所以,你是在逃避吧!”

晃司的話讓廣瀨喉嚨發乾,難以呼吸,——難道,真的如晃司所說,自己是在逃避?

“我覺得至今還有你這樣執著於劍道那種無聊東西的人很好笑,所以就想搶走它,再丟掉它,看看你如何反應而已。那只是在懂得玩女人之前避免過度無聊的消遣罷了。”

廣瀨呆呆地聽著晃司刻意傷害的語言,雖然他知道那不是事情的真相,那時年幼的晃司不會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