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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8部分

皆是身首分離,倒在地上。正是獨目仙與鐵扇道人動的手。

那曲鎮嶽則是與獨目仙站在一處,瞧著兩具獸奴的屍體發呆,口中喃喃道:“怎會這般,怎會這般?”

這時自獸奴身後衝出三四名修士來,皆是寧宅修士,見到原承天便道:“大修,大事不好,宅中獸奴皆發了狂性,大半都逃出去了。”

原承天道:“城中修士皆可自保,倒也無妨,剛才那笛聲甚是古怪,或是這獸奴發狂之源,聽這笛聲,似是從城外傳來。”

這時寧城主亦到,大聲道:“不錯,我也覺得那笛聲古怪,蒼穹道友,你我便與城外瞧一瞧。至於這城中獸奴發狂,倒也不必理會。”

原承天道:“自該相隨。”

他見寧城主於這大亂之時,仍能分清主次,亦算是幹才了。

諸修遁到空中,向城中望去,只見城中各處皆是獸影幢幢,也不知有多少獸奴,皆向城外奔湧而去。人族修士雖在各處截殺,又怎能攔得住?

原來那獸奴個個不計生死,只管向笛聲處奔去,殺了這隻,就漏了這隻,而在城中施法不便,若是動用大威能法術,豈不是會傷到他人。

原承天遁速最快,一步便出了城池,而其神識早就鎖定笛聲傳來之處,再踏一步,便來到一處幽谷。那笛聲正是從這幽谷中傳來。

原承天凝目望去,山谷深處一塊青石上,果然坐著一修,正在那裡持笛吹奏。奇的是此人只有半個身子懸在空中,另半個身子竟是瞧不見的。

那修士見原承天趕來,猛的抬頭,向原承天狠狠一瞧,就見其目中盡是陰狠之色,衝著原承天大吼道:“人族當死,人族當死!”

其身子慢慢隱在空中,忽的連人帶笛,齊皆不見。

第1717章人族當死誰當立

原承天知道此修定是隱於界力裂縫之中,破界之能雖不稀奇,但能隨意出入也不尋常,他只慢了半步,也就頓失此人蹤影。心中雖是微憾,但剛才那修士說的話更是驚人。

“人族當死”四字好似一陣陣驚雷,就在原承天腦中炸裂開來。

人族與獸禽的恩怨,當真已到除死方休的地步了嗎?

而觀金越城中獸奴無數,那些人族修士委實是將一眾獸禽當成奴僕一般,反觀凡界昊天,人族獸禽雖有衝突,大體上也算是相安無事,怎如仙庭這般激烈。

原承天暗道:“以仙庭之廣闊,材物之豐,各安一隅又有何難?為何卻到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步?”

正思忖間,寧城主諸修已到,寧城主道:“蒼穹道友,那吹笛者何在?”

原承天嘆道:“只可惜晚來半步,那修士又甚是機警,竟從界力裂縫中逃出了,且那人吹笛之時,身子一半露在界外,看來是早有所備,一旦被我等追來,就可立時逃遁。”

又問道:“那逃出城去的獸奴又如何了?”

寧城主道:“那笛聲一停,大半獸奴就停了下來,看來那笛聲只是迷失了獸奴的神智,使其忘了對侍將之約的恐懼,好在這笛聲並非真正廢除了侍將之約。”

原承天道:“便是如此,這笛聲也不可小視了,若是獸劫潮湧,再上這般笛聲,獸奴們自城中反將出來,則是著實堪虞。”

另一名修士道:“雖說大半獸奴停住了,可瞧其目中神情,已是暗藏殺機,另外還是有些獸奴不肯止步,已逃往遠處,這些獸奴背棄侍將之約,真正該死。”

原承天向四周望去,只見諸多人族修士正在四處追殺獸奴,那獸奴雖有根基,畢竟雙反空空,境界修為更不能與人族修士相比,又怎是人族修士的對手?

且人族修士一旦出了城,心中就沒了顧忌,又且惱怒異常,出手絕不容情,一時間獸奴紛紛倒地,其景不堪目睹。

獨目仙瞧著這一邊倒的戰場,也就不必出手了,何況懲戒獸奴自有獸奴的主人出手,自己也不便參與。他瞧了半晌,對原承天道:“笛聲一停,六級獸奴大多停了下來,看來這等獸奴境界既高,便知生死敬畏,反倒是四五級的獸奴不肯回頭,這樣看來,那笛聲的威能也就僅此而已。”

寧城主亦道:“若只是些低階獸奴逃出城出,的確不算什麼心腹大患,我城中仙庭舊族,當家者至少也是金仙境界,四五級的獸奴又能濟得什麼事?”

至於說到那吹笛者有何用意,從何而來,又受何人主使,諸修一時議論不休,莫衷一是。

這時場中逃遁的獸奴大多已被追殺乾淨,縱有幾隻腳快的逃向遠處去,除了那獸奴的主人之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