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萬一鎮不住五魂,又該如何?”
蘇璇衡道:“當初玄焰不幸殞落,這才遺落了燈盞,鎮壓五魂。若不能物歸原主,這道理走到天邊也說不過去。至於鎮魂一事,劉大師但可放心,若這件神器鎮不住五魂,蘇某也不敢讓玄焰輕易取了這燈盞。”
蘇璇機亦道:“萬事以鎮魂為先,但若是新制的鎮魂印可鎮五魂,脫出這燈盞來,自該物歸原主。”
蘇氏兩位大能皆是這般說,此事怎有疑問,而府中諸修,見玄焰肯為飛龍谷修士出頭,打壓餘應龍氣焰,心中自然也是偏向玄焰許多。
當下諸修再無話說,便離了洞府,前往鎮魂之地。
府外諸修見玄焰現身,更是轟動,那前面的人就向前湧來,要與玄焰親近,後面的人生怕見不著玄焰真容,錯過這百年難逢的盛事,亦在向前湧來,頓時就將洞府外擠了個水洩不通。
更有人搶先一步,掠在空中的,因此洞府外上上下下,皆是修士身影。
蘇璇衡皺眉道:“我等實有要事辦理,還請諸修讓開一條路來。”說罷袍袖拂去,自有清風平地升起,將洞府外諸修輕輕捲到一邊。
就藉著蘇璇衡開出的這條路,諸修遁到空中,緩緩向鎮魂之地行去,其他修士也只好跟在其後了。
諸修浩浩蕩蕩,來到鎮魂之地,劉大師道:“放著兩位蘇道友在此,移寶之事自該請兩位蘇道友主持。”
蘇璇衡的修為境界雖是超過了蘇璇機,不過因在府中並無職事,地位略遜於蘇璇機,便向蘇璇機一揖道:“自該總管主持。”
蘇璇機也不推辭,運起靈識向鎮魂之地瞧了瞧,道:“好凶惡的五道元魂,如今又得了鬼體,多年之後,必生禍患,何不乾脆誅滅了事。”
人群中的應封聽到這話,欲待上前辯駁,又怕不妥,只好以目示意劉大師與餘大師,求懇二修替他出頭。
餘大師便道:“兩位蘇兄,那五魂之中,其中一道元魂乃是應神師,應神師弟子後人遍佈谷中,若誅滅了應神師元魂,谷中應氏弟子又該置於何地?更何況其中有道元魂,乃大羅金仙之士殞落於此,只怕輕易誅滅不得。”
蘇璇衡亦向地下鎮魂處探了良久,道:“那大羅金仙元魂被鎮於此,乃是此人的劫數,且不說此魂極難誅滅,就算有手段誅滅了,只怕也非天地本意。”
蘇璇機道:“罷了,若是那鎮魂神印可鎮此魂,蘇某便結下這點善緣,又有何妨。”這是考慮到蘇氏畢竟是外人,怎可喧賓奪主,既然谷中修士皆不肯誅滅五魂,自己也不便強行。
剛才已用靈識將鎮魂三寶瞧了個明白,左手一抹法訣,地下的鎮魂舊印應聲而起,實有數十丈高。
先前深月潭諸修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不過將此印抬高數寸罷了,蘇璇機的手段可遠遠強過深月潭諸修了。
隨著此印被抬升起來,五股黑氣隨之竄出,就要向四處逃竄。
蘇璇機道:“怎容你等逃竄。”手掌微微一翻,掌中五雷便起,七氣便生。
原來五雷七曜正法乃蘇氏絕學,真可謂天下五雙。五雷為誅仙雷,鎮魂雷,封魔雷,這三雷可打壓世間諸修。再加上紫曜雷,小劫雷,合為五雷。
紫曜雷者,便是俗稱的紫雷,此雷為雷中最強。只是紫曜雷再強,也強不過小劫雷去。
小劫二字已洩天機,原來此雷乃天地施展萬千天劫時所用之雷,修士修為越高,越是承受不得此雷。實為逆天法術。
且蘇氏五雷正法又有七曜為助,上應天像,得仙庭神執加持,端的是無雙無對,唯有紫羅心法中的天地訣可與之相提並論。而天地訣若想勝之一籌,則需飛昇仙庭之後方可。
原來蘇氏先祖此刻為仙庭神執,蘇神執雖是稟公無私,但既為神執,天地庇佑,對蘇氏太玄神功自然有諸多加持,因此在昊天界中,紫羅心法再強,也只能與太玄神功等量齊觀。
非得入了仙庭,修士有機緣超脫天地索縛,那才真正顯示出紫羅心法的強橫來。
五雷七曜一生,地下五魂皆是心生顫慄,四道黑氣一轟而散,但其中有道黑氣散而復凝,仍向西方竄去。諸修心中明白,這道黑氣,必為那大羅金仙元魂了。
蘇璇機道:“此魂果然厲害。”
右手輕輕翻轉,空中符文亂舞,就有一道至虛法訣壓將下來,那符文之中大多為昊天真言,約有三成為劍文法訣。這法訣壓將下來後,黑氣頓時散得乾乾淨淨。
趁著五道元魂不敢再逃,蘇璇機口誦真言,先將鎮魂三寶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