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笑了一下,她撲進了秦淮的懷裡,用臉頰蹭著他的胸口,很小聲地說:“其實你很像他,尤其是側臉的時候。”
“我像你前男友?”秦淮被氣笑了,“沈銘,你酒醒了之後,最好還記得這件事!”
“秦淮……”沈銘小聲地說,“我們做吧。”
被拽著的人一怔,幾乎要氣瘋了,他低著頭,掐住了沈銘的臉:“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誰!”
“我是醉了,但我沒醉死啊。”沈銘睜開她的眼睛,那雙眼睛裡都是水汽,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秦淮皺著眉,忽然就兇不起來了。
“我知道你饞我的身體,但我告訴你,不可能!”秦淮撒開她,讓她自己一個人摔倒在地上。
“哎呦……”沈銘這個醉鬼乾脆坐在地上,賴唧唧的,“你想幹什麼?我們兩個都結婚了,遲早得有這麼一天吧?除非你心裡有人,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秦淮磨著牙,他半蹲下來:“沈銘,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前男友!”
“我知道啊,秦淮,我沒認錯。”沈銘打了個酒嗝,“其實我不在意的,反正無論是誰,都不會再是他了。”
秦淮的臉直接綠了,他一言不發的直接把沈銘給扛了起來,丟進了車裡。
沈銘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秦淮給按了下去。
他壓在沈銘的身上,一條腿跪著,另外一隻腳踩在車坐下,車門被他關上:“想做?隨便任何人都可以?”
“嗯。”沈銘長久地盯著秦淮的那張臉,她抬手想要摸一下,卻被秦淮給開啟了。
“摸什麼?我讓你摸了?”秦淮冷笑著扯了一下領帶,“我是誰?”
“秦淮啊。”沈銘茫然地說,“你要不要做?”
“你把我當誰了?”秦淮又問。
沈銘煩躁道:“算了,我不和你玩了,囉裡囉嗦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從這天之後,沈銘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說男人什麼都可以,但是唯獨不可以說男人不是男人。
秦淮發了瘋似地扯下了領帶來直接捆住了沈銘的雙腕:“等你明天醒過來的時候,最好是記得今天的事情!”
“快點吧!”沈銘催促著。
秦淮直接壓了上去。
車子振動的厲害。
一個多小時之後,原本震動的車才停了下來。
秦淮套上了衣服,看著累得睡倒在後座上的生命,他眉心的戾氣更重,胸口還有一股無法發出去的鬱氣。
一個女人而已。
而且是沈銘求著他的。
可為什麼,他這麼不爽?
……
寧白茶第二天接到沈銘電話的時候,還在床上躺著。
劇組那邊在調整劇本,她暫時獲得了三兩天的假期。
這兩天基本都是膩在沈時璟身邊的。
“姐姐。”沈銘的聲音特別啞。
寧白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想起:“你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啞?”
“我……快被秦淮那個狗給弄死在床上。”沈銘咬牙切齒地,“這玩意兒真的是狗!”
寧白茶哪裡聽不出來:“你們昨天……他趁著你喝醉了,強迫你的?”
“不是。”沈銘沉默了一瞬,才說,“是我故意勾引他的。”
“啊?”寧白茶也不好說什麼,更何況,她在男歡女愛的事情上還是很看得開的,稍稍的驚訝之後,才說,“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勢必要守身如玉的姑娘呢。”
“我才不呢。”沈銘想得開,“能痛快,誰不想痛快?再說了,我這輩子也不會再對男人動心了啊。”
寧白茶知道她是因為前男友的事情,但既然沈銘不提,她也不好問什麼。
“就是狗男人太用力了。”沈銘小聲地嘟囔,“感覺腰都要斷了。”
“看來和沈時璟一樣是狗男人。”寧白茶也跟著吐槽了一句。
沈銘咦了一聲,開始八卦了起來:“沈總也是這麼狗的嘛?嘖嘖嘖,姐姐的身體真好。”
“你別打趣我了。”寧白茶打算給她來一劑猛藥,“你們昨天做了什麼措施沒有的?萬一沒做措施,懷了呢?”
“靠!”沈銘才忽然想起來,“我不和你說了,我去吃藥。”
她掛了電話,就跳下了床。
結果沒從這裡找到藥,只好自己開車去買。
為了防止以後出現這種情況,順便買了計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