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丫鬟,有機會我幫你勸勸她。”
王媽細聲慢語,話裡有話。
柳隊長眼前一亮,上樑不正下樑歪,常年跟在七爺身邊的隨從都好那一口,他也一樣。見七爺迎娶拓跋小鳥,晚上就要征戰到天亮,他早就心動得流口水了,“好說,好說,那就麻煩王媽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
“那奴家先走了,柳隊長別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我訊息。”
王媽笑笑,扭著腰肢遠去了,都一大把年紀了,打扮得還是騷裡騷氣的。
“這個老太婆,真不害臊,不過,也算是有幾分本事,嘿嘿……”
柳隊長朝王媽遠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對王媽的為人也是有幾分不屑,不過,想想後者所說的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又不由得浮想聯翩起來。
門外,士兵們停下腳步,甚至有意無意地走遠一點,沒有誰敢打擾七爺的好事。想想拓跋小鳥細皮嫩肉柔弱的樣子,有心悄悄上前偷看,卻沒有一個人膽敢付之行動。能遠遠聽聽拓跋小鳥的叫聲,那也足夠,足以讓人回味了。
士兵們一個個裝作一本正經,暗地裡卻紛紛豎起了耳朵。
然而,等了好一會,也沒有聽到他們想聽到的聲音。
門內,燭光搖曳,微微照亮貼在牆上的大紅喜字,暗暖色的燭光讓人更有感覺。
關上房門後,七爺就接著燭光打量端坐在床邊的拓跋小鳥,細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還有那大紅色婚袍籠罩下曼妙窈窕的身材,越看越喜歡,“哈哈哈,我的小美人,七爺我來了!”
七爺醉醺醺的越看越興奮,哈哈一笑,張開雙手像頭餓狼一樣撲過去,想象著把拓跋小鳥壓在身下盡情鞭撻的美味。未曾想,突然撲空,狗吃屎一樣撲到床上。拓跋小鳥掀開頭上的紅蓋頭,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逃到了梳妝檯前,一臉驚恐地看著喝得醉醺醺的七爺。
本來,在王媽的威脅打壓下,為了免於被貶到軍營,也為了父親,她都已經認命了。但七爺走進來後,看著這個一臉猥瑣的老傢伙,心中本能的厭惡、抗拒起來,寧死不從。
論年紀,七爺比她的父親拓跋熊還大,都可以做她的爺爺了。想到要嫁給這樣一個老頭子,任由他長滿老人斑的雙手觸控自己的面板,拓跋小鳥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哎喲,小美人還挺懂情調,要跟七爺我玩玩?哈哈哈,那就好好玩玩,來,先給七爺我抱一抱,親一親,哈哈哈……”
七爺哈哈一笑,再次向拓跋小鳥撲過去,要把她整個人抱起來。不過,醉醺醺的走路都搖搖晃晃,腳步虛浮速度緩慢,再一次撲空被拓跋小鳥閃開。反覆幾次後,才慢慢地把拓跋小鳥逼到一個角落,“哈哈哈,我的小美人,看你這次還往哪跑?”
拓跋小鳥的躲閃和緊張,反倒激起了七爺的雄心,哈哈大笑,要施展各種手段今晚徹底征服這個柔柔弱弱的小美人。
“別,你別過來!”拓跋小鳥情急,順手拿起梳妝檯上的一把剪刀對準自己的心窩,寧死不從,“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哼,這個王媽是怎麼辦事的?”
見拓跋小鳥不是在開玩笑一副要尋死的樣子,七爺臉色冷了下來,慢慢地繼續逼進,陰森森說道:“小姑娘,怎麼,嫁給本尊,你很委屈?”
“我……,我已經是個有了夫君的人,七爺,求求你放過我。“拓跋小鳥哀求。
“哦,是麼?你的夫君是誰?說來聽聽。”七爺臉色更冷了。
按王媽的說法,拓跋小鳥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子,正因為這樣,他才會公開娶她為妾,不然早就隨便玩玩然後貶到軍營勞軍了。本以為,今晚能美滋滋享受一番,誰能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是拓跋小鳥在撒謊找藉口,還是王媽辦事不力?
無論是什麼原因,王媽都脫不了責任,讓七爺現在很不爽。
“他……,他是雲霧宗大弟子葉川,七爺,你也是修煉中人,你……,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夫君不會放過你的!”拓跋小鳥六神無主,幾乎下意識把葉川的名字說了出來。
“雲霧宗大弟子,葉川?”
七爺停下腳步,臉色更加陰沉了漆黑如墨。
身為擎天候麾下頭號心腹和謀士,他自然對大秦皇朝的和各修煉宗門的情況瞭如指掌。近段時間以來,在大秦皇朝南疆大出風頭,率門中弟子擊敗大秦皇朝二十萬兵馬的葉川,他自然早有耳聞。如果拓跋小鳥的夫君是一個普通人,那自然可以不屑一顧,但如果真是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