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的那一刻,身子抖了又抖,轉頭擔憂地看了一眼顧瑞辰,然後搖了搖頭,再把,結果神色越來越凝重。
第二個把脈的李太醫,他的手指附上的那一刻,他的指尖抖動著就彈開了,緊接著,很快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又是附上。結果還是一樣,張太醫看到李太醫的反應,心裡就猜到他的把脈結果定然與自己相同。
第三個把脈的是陳太醫,因為看到前面兩個人的反應,他自己也想到了定然是什麼疑難雜症,對於一個未婚女子而言,宮寒不足之症相當於不孕之症,看著他們的反應,最遭也不過就是不足之症了,然而,陳太醫手指附上去的那一瞬間,原本沉著的臉大變,剛剛把過脈的張太醫和李太醫,也無奈地攤攤手,三人對視一眼,彼此也就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顧瑞辰知道顧佳婷的脈有問題,當然這個問題絕技不會在這些太醫們的身上,所以他也沒再說什麼,而且沉下臉,“直說吧。”
“這——”因為站在第一個的是張太醫,所以他有些為難地回頭看看。
“就按照你們把脈的順序說。”顧瑞辰的聲音愈發的不耐煩了。
張太醫無奈地嘆了口氣,“此等事兒,關係到一個女孩子的名聲,這讓老夫如何啟齒。”
“你把到了什麼就說什麼。”舒安夏輕笑著接過了話茬,水眸卻是落在了西華侯夫人身上。
西華侯夫人陰測測地笑笑,沒有接話,彷彿胸有成竹般地看著好戲。
“顧小姐是——有了身孕。”張太醫話音一落,就像一顆重磅炸彈一般砸了下來,顧佳婷瞠目結舌,晶瑩的水眸差點瞪出來,“怎麼可能——”她猛地搖著頭,雙目猩紅。
看著顧佳婷的樣子,張太醫也有些不忍,“還是請其他兩位太醫再說說!”說著他側過身子,將目光落到李太醫身上。
李太醫嘆了口氣,雖然他知道這個結論很殘忍,但是出於一個大夫的準則,他也絕對不能撒謊,“臣醫術鄙陋,把脈的結果也是喜脈。”
李太醫的話音落下,顧佳婷的臉上更是一片死灰,眾人都知道李太醫這個話儼然是對著顧瑞辰說的,但是眾人也聽得真真切切,沒有辦法,醜陋的現實結果擺在面前,李太醫和眾人都無言以對。
陳太醫沒有說話,而是跟著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像一把利劍一般,刺入顧佳婷的心臟,所以他索性不再說話,但是他的表情也動作,也證實了李太醫和張太醫的說法。
這回太醫院的首座確認了之後,西華侯可就得理不饒人了,“真沒想到,堂堂的顧府大家閨秀,竟然如此不知廉恥,還妄想做我們西華侯府的正妻,想都別想!”西華侯像是事先演練好的一般,直接上前就是當頭一喝。
西華侯夫人也是一臉的傷心欲絕,“你這麼一個好好的姑娘,怎麼就不知道憐愛自己呢?”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擦了擦眼淚。
聽著他們兩個的話,顧瑞辰霍地起身,舒安夏的冰涼的小手,輕輕地扯上了顧瑞辰的袖子,顧瑞辰低下頭,視線跟舒安夏不期而遇,舒安夏但笑不語,但是眼神中的那抹波濤洶湧,已經跟顧瑞辰的想法交流了幾次。
他們之所以順著西華府夫婦演下去,就是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些什麼,既然結果和底牌已露,自然就該到他們了。想到這裡,舒安夏優雅地起身,給了顧瑞辰一個安慰的神情,“陳太醫,請問,有沒有一種藥,會讓人假孕?”
舒安夏的話音剛落,眾人都屏住了呼吸,不可思議的眼神瞬間如潮水般向舒安夏湧了過去。
陳太醫愣了一下,先是沒反應過來,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舒安夏的話,蹙著眉,想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南國有一味藥,叫西母,據說是皇宮爭寵的禁藥,無論是誰,吃上都會有假孕的徵兆,南國前皇后,據說是因為服用了這種藥,被皇帝打入了冷宮,結果,之後不久她卻真的誕下女兒,皇帝以為她跟他人苟且,賜了毒酒,再之後——”
不知為何,舒安夏在聽到陳太醫說南國皇宮之事的時候,心裡咯噔一下,一股濃濃的悲傷情緒從心底湧出,陳太醫說道這裡,也不在說了,畢竟是沒有經過核實的事情,民間所傳的八卦,怎麼能上臺面。
“那後來呢?”舒安夏沒有意識到已經偏離了話題,而是接車陳太醫的話問到,此時的她,更加關心的就是,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後來,老臣也不知道了,都是民間的人在傳這件事情,畢竟後來南國的先皇后去世,皇帝還是給她風光大葬,並且過了這麼多年了,南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