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老大,進而配合川島信雄完成進攻華夏的目標。
伊賀門成為了甲賀平三郎下一步的目標,川島信雄配合甲賀平三郎完成他的目標了,兩個人就是互相利用互相支援的關係,這種關係在某種情況下還是比較牢固的。
甲賀平三郎要的是島國忍者的統治權,川島信雄需要的是甲賀門的人力支援,好讓他有足夠的力量進攻華夏東北,兩人各懷鬼胎卻能一拍而合。
不大一會兒秦關西就看到了川島信雄起身說了些什麼做出準備離開的姿態,甲賀平三郎也客套著說了些什麼話,客套話都是廢話秦關西也沒仔細聽,反正聽他也聽不懂,秦關西和甲賀平三郎一起目送著川島信雄離開。
川島信雄走出木屋,秦關西縮了縮身子隱在黑暗中,川島信雄壓根沒想到在他的腳邊竟還有一個華夏人!川島信雄整了整衣服滿臉紅光離開,不大一會兒便消失在了秦關西的視線中,秦關西注意到了,川島信雄住的地方就在甲賀平三郎住處的左側,兩忍住的距離很近,也代表他們的關係也非常的密切。
甲賀平三郎綠豆小的蛤蟆眼目送著川島信雄離開,等到川島信雄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川島信雄才轉身離開,就連甲賀平三郎這樣的高手都沒能發覺他們眼皮子底下的全華夏,可見秦關西的本事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至少一個超乎影忍的存在都沒能嗅到秦關西一絲絲的氣息。
返回木屋之後,甲賀平三郎如往常一樣,揮手撤去了桌子山的熱茶,一陣清風吹過,木桌上的茶壺茶水齊齊不見,甲賀平三郎席地而坐雙手捏著指訣閉上了眼睛。
秦關西感覺到甲賀平三郎的呼吸漸漸趨於平穩,似乎在慢慢睡去,不過秦關西倒也不敢亂動,躲在黑暗中屏住呼吸繼續等待著,一個影忍是不可能短時間睡著的,甲賀平三郎眯著眼睛或許在思考,也或許是在打坐練功,總之秦關西不能輕舉妄動。
靠在木樁上秦關西儘可能的穩住呼吸,把呼吸聲降到最低,秦關西用他的心率感受甲賀平三郎呼吸的頻率,當甲賀平三郎呼吸的頻率和秦關西心跳最安靜的時候一樣時秦關西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一個人的心跳趨於平靜,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睡著了,甲賀平三郎這樣子看樣是沉睡了過去。
秦關西捏了把冷汗躡手走上前,可秦關西剛抬起一隻腳就匆忙落下,秦關西背後生出了一層冷汗,他心跳撲通撲通跳起來,屋子裡的甲賀平三郎竟突然睜開了眼睛。
莫非是我被發現了?秦關西暗暗思量,緊張了起來。
順著木樁之間的縫隙看進去,秦關西看到甲賀平三郎竟直直站了起身來,秦關西屏住呼吸看去,見甲賀平三郎站起身之後並沒有往他的方向走來而是皺著眉從後腰處摸出一個灰色的布袋來。
鼓鼓的口袋裡面叮叮噹噹響,好像裡面裝著藥瓶子之類的東西,秦關西暗暗猜測莫非這裡面就是解藥不成?甲賀三郎拿出灰色袋子,然後隨手放在了身下的竹蓆下蓋好,或許甲賀平三郎也沒覺著會有人能摸到他的眼皮子底下。
解藥不能放在身上太久,迷煙的解藥是放在瓷瓶中的藥丸,要是在身上長時間走動的話瓷瓶中的藥丸很可能由於互相碰撞而撞碎失去藥效。
甲賀平三郎不知道他這個小小的舉動卻換回來無法挽回的失誤,把解藥放在腳前,甲賀平三郎重新閉上眼睛,解藥放在腳前,甲賀平三郎自信就算是天王老子來都不可能把他的解藥偷走。
千算萬算甲賀平三郎都沒算到秦關西這個點,秦關西隱藏在黑暗之中看清了一切,甲賀平三郎把解藥如此隨意放在地上簡直就是在侮辱秦關西的智商,木樁外露出一口陰森森的大門牙,秦關西冷冷一笑,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竹蓆上的那個灰色的包上。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秦關西要是現在貿然出去很有可能打草驚蛇驚醒剛剛睡去的甲賀平三郎,秦關西耐著性子等著,沉默的等著,一分一秒的等著。
時間很快到了後半夜,天空上的漫天星星照亮了山洞裡面的景物,漫天星光灑在甲賀平三郎閉著眼的臉上,甲賀平三郎真的趨向熟睡,等到甲賀平三郎睡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
秦關西揣摩著估計甲賀平三郎真的睡著的時候他才放大膽子站起來偷偷摸摸潛藏到木屋之中,秦關西腳步很輕,輕柔無聲,腳尖點在地上貓著腰往前走,甲賀平三郎睡著之後警覺性降到最低,再加上秦關西同樣警覺放低了呼吸和腳步聲,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目光緊盯在竹蓆上的那個灰色布袋上,秦關西慢慢挪到竹蓆,張開五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