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等待的太久,秦關西四人在木屋裡等了兩個小時之後,甲賀門忍者敲響了木屋的門。
秦關西,弱風和雪無嫣沒有動,負責‘外交’的肖月舞咳嗽一聲故意把嗓音放粗裝成男子腔前去和他們交談,甲賀門兩個忍者不疑有他,和肖月舞說了些什麼彎彎腰就離開了。
弱風最著急,剛要開口說話馬上戛然止住,忙用手指在桌子上寫道:他們說什麼?
同樣的秦關西也挺好奇剛才奶哥島國忍者在說了什麼的,不過秦關西不懂島國語,島國人說的什麼秦關西也聽不懂,只好等著肖月舞這位標準的翻譯給他門翻譯一下。
肖月舞微微一笑沾起茶水在桌子上寫道,今晚集合,有事商榷。
簡單的八個大字就概括了剛才那兩個島國人的意識,秦關西瞭然的點點頭明白肖月舞說的是什麼意思。
甲賀門沒有故作神秘的吊著他們的胃口,而是十分雷厲風行的今晚上就要把謎底公開。
秦關西倒想看看甲賀門再偷襲了華夏眾人挾持了這些人之後到底要做些什麼,不殺,就說明甲賀門的門主,那個叫什麼甲賀平三郎的人在捉摸著什麼更加陰險歹毒的詭計,不管他的詭計是什麼,秦關西既然來了就不會讓他們得逞。
太陽從半空落到西山之下,甲賀門約定的時間也到了,太陽剛一落山就有幾聲晚鐘聲聲聲響起。
鐘聲掩蓋了說話的聲音,肖月舞這才小聲的說道:“剛才的兩個人忍者說了,鐘聲是他們的號令聲,鐘聲響起之後,我們就該出發了。”
“哈哈,這幫島國小鬼子也真是的,幹嘛不好非要敲鐘。”秦關起身,壞笑道:“走,咱們去給他們送終去。”
四人起身推開木屋得門,門外一些忍者也都聽到了鐘聲紛紛從門裡走出來,秦關西幾人跟在一大幫忍者身後也不用問路,沿著山間小路踏著花瓣往上走,一處懸崖突出來的高臺上站著一排密密麻麻的黑影。
山間小路奇陡無比,每個從小路走過的人都得加倍的小心,一個失誤腳滑了摔到山澗底下就是死無全屍的下場,不過能被甲賀門有幸邀請到這兒的人至少都是中忍等級的忍者,能修煉到中忍的島國人也都有點真本事,行走在懸崖峭壁之間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秦關西他們跟著一行忍者上了山,踏到懸崖外的高臺之上秦關西才發覺原來這地方比他想象還要料峭許多,這片懸崖上的高臺分明是島國富康山的火山外凸出來的一個角,高臺整個呈漏斗形,除了一片空地之外還有一個深凹下去的山洞直達富康山內部。
島國忍者都傳說甲賀門真正的駐地不是在富康山山澗處的那排木屋裡,而是在富康山內部某個神奇的地方,今日有幸來到富康山真正的駐地他們才恍然大悟的知道原來富康山甲賀門的真正駐地是在這兒!
懸崖高臺被清理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秦關西隨著忍者上了這裡才發現甲賀門的一些人早就在這兒等著了,秦關西善於捕捉高手的氣息,據他暗中觀察整個高臺上這麼多的忍者除了一個人隱隱有些強大之外,其餘的都是不值一提的弱雞。
不過,秦關西卻隱隱感覺高臺之後那個黝黑的洞口中釋放出一絲絲讓他心寒的氣息,直覺告訴秦關西,那個山洞裡存在著足以讓他忌憚的東西。
那玩意兒的氣息和秦關西見過的遠古荒獸有些想象,仔細察覺起來秦關西又感覺到一絲絲熟悉的氣息,不過細想起來秦關西卻也想不明白他事在什麼地方遇到過這種氣息。
遠古荒獸都是強大恐怖的存在,若是島國甲賀門記憶體在著一個遠古荒獸的話,秦關西還真得小心起來老實應對。
秦關西體驗過遠古荒獸的恐怖,對於遠古荒獸的強大之處秦關西也最有發言權,幾天前秦關西就體會到了秦家封印中那頭青龍獸的恐怖之處,到現在秦關西一想到在秦家封印裡面遇到的事小心臟都遊戲顫抖。
不到萬不得已秦關西不會和遠古荒獸正面相抗衡的,即便,秦關西現在已經有了不下於遠古荒獸的實力!
秦關西躲在人群之中,偷偷用手指在肖月舞和老媽的手掌心劃拉了幾個同樣的字,小心。
難得秦關西這麼嚴肅,秦關西老媽心中凜然嚴肅起來點點頭表示明白。
秦關西抬起頭來把目光放在高臺正中心的甲賀平三郎身上,靜靜的的聽著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高臺之上平平整整連一塊石頭都沒有,但卻十分奇怪的長著一顆高大的櫻花樹,而且這顆櫻花樹盛開的花不是大家在山下看到的粉色,而是詭異的黑色。
一樹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