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外賣多不健康啊,還貴。”
陳天驕對吃外面這件事顯然非常排斥,或許是她覺著外面做的不一定衛生,也許她吃不慣外賣,總之,她是堅持要自己做飯吃。
做飯吃當然好,但秦關西不願意動,他懶癌犯了,只想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陳天驕氣呼呼罵了秦關西幾句,最後也只能無可奈何的下了樓買了菜。
教師公寓的樓下就有一個小超市,超市裡面有著新鮮蔬菜,陳天驕和林雪柔大包小包的提著兩包蔬菜肉類上了家門,秦關西趴在沙發上,半躺著像個大爺,眼皮不抬一下,張嘴卻是說道:“那什麼,我想吃鍋包肉了,少放點油,我怕太膩,你們做菜的時候注意點,多放點鹽,我口重。”
回答秦關西的是林雪柔的輕笑聲和陳天驕的嬌喝聲,“小混蛋,姑奶奶做飯給你吃就不錯了,還挑這個挑那個的, 誰給你慣的毛病?”
秦關西只是笑,也不答話,反正他有吃的就行,陳天驕做菜,她花了力氣,心裡抱怨兩句,發發牢騷也是正常的。
陳天驕和林雪柔兒女提著購物袋走進了廚房。
這間房子許久沒人住了,但云龍中學的教師福利還是挺不錯的,在陳天驕不在的這一段時間裡,房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冰箱裡雖然沒有現場的食物,但是菜米油鹽卻一樣不缺,就連那鍋碗瓢盆也是刷的乾乾淨淨。
陳天驕和林雪柔都是心靈手巧的女人,林雪柔雖然身在富貴之家,但從小到大,陳天驕的母親也在教導著女兒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活,這做菜,是女人必不可缺的技能之一。
陳天驕也算是官宦之家,她父親是蘇北市某個小鎮的公務員,家裡也不缺錢,但陳天驕和林雪柔一樣,家教也不錯,至少她很會做飯。
不大會兒,廚房中便傳出了濃郁的飯香,香氣四溢,那是鍋包肉的香氣,香味勾動著秦關西胃裡的饞蟲,一瞬間秦關西的嘴巴里就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
香!
秦關西舔舔嘴唇,笑嘻嘻的走向廚房,他趴在門框前,一隻眼睛看著廚房裡兩個穿著圍裙的身影,忽然開口說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一個人,美!”
林雪柔心裡先吃了蜜糖一般甜蜜,陳天驕俏臉微紅,呸了一聲,“不要臉,什麼叫得妻如此?誰是你老婆。”
“誰答應誰是。”
“滾蛋,我是你老師,一日為師終身為,呃為母,論輩分,我是你媽。”
一道狡黠的色彩從陳天驕的眼中閃爍著,這小妞,居然敢佔起秦關西便宜來了,秦關西趴在門框上嘿嘿一笑,忽然說道:“媽,我想吃奶奶”
陳天驕那捏著菜勺的手分明一抖,一抹羞怒之色慢慢在她的臉山露出來,忽然,陳天驕猛的把她手裡的鍋鏟當做暗器扔了出來。
秦關西眼疾手快,鍋鏟飛來的瞬間,秦關西把頭一縮,鍋鏟擦著秦關西的頭髮梢撞在了牆面上,鐺啷啷彈了兩下,啪的一聲落在了地板磚上。
“雪柔,把你左手邊的菜刀順手遞給我,我要剁了這個王八蛋!”
林雪柔當然不可能把菜刀給她,林雪柔笑著又安慰了氣鼓鼓的陳天驕一番。
在玩笑和憤怒之中,幾個精緻的菜餚緩緩端上了桌子。
雖然秦關西一直在跟陳天驕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挑逗挑逗她,但當一桌子的菜擺放在眼前的時候,秦關西還是沒忍住豎起大拇指給陳天驕點了個贊,“可以啊陳老師,沒看出來啊,你和雪柔還有這本事。”
“切。”心裡非常樂呵,陳天驕臉上卻裝作一副高手寂寞樣子不屑道:“這才哪到哪兒啊,我是今天沒空,如果我有空的話,我可以給你做一桌滿漢全席。”
“嘖嘖嘖,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知道滿漢全席有幾道菜嗎,還滿漢全席?”秦關西不屑一笑,沒忍住又在跟陳天驕抬槓。
林雪柔搖搖頭,也不說話,一直低著頭吃著她面前的米飯,她算是看出來了,秦關西和陳天驕就是上輩子的冤家,一見面就吵個不停。
吵鬧聲中,秦關西的筷子卻不停,他的雙手快如閃電,速度飛快的夾著碗裡的菜放在自己的飯碗裡,陳天驕和林雪柔做了一桌子的菜,大半桌子都讓秦關西一個人給吃了。
陳天驕和林雪柔胃口很小,吃點就飽了,後半呈幾乎都是秦關西一個在吃,兩女就託著下巴羨慕的看著秦關西吃的那麼香,林雪柔沒說話,但陳天驕卻一個勁兒的嘲諷秦關西是豬,吃的比豬還多。
秦關西吃相一直不雅,大口咀嚼,大口吞嚥,好像十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