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陪你去看看。”
“成!”秦關西帶著陳天驕,走出房間,下了樓梯。
酒店地下一層,是天上人間的地下暗室,地下三米,只有一道窄窄的樓梯通往正上方。
樓梯的盡頭,有一根鐵柱子,柱子裝滿了倒刺,在柱子邊上,有一根鐵鏈子綁著一個豬頭少年。
少年十**歲,此時面紅青紫,腫成了豬頭,根本看不清之前的樣子來,少年還在昏迷,靜靜的綁在柱子上。
秦關西和陳天驕走下樓梯,邊上走出兩個黑衣侍女側立在一旁,看著秦關西恭恭敬敬的說道:“少主,您來了。”
“嗯。”秦關西下巴點了點,揮手吩咐道,“你們先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是。”侍女悄然離去,偌大的地下室裡,還有三個人。
陳天驕,秦關西,以及那地上慘的沒人樣兒的小羅伯特。
秦關西擼起衣袖,走到一旁,擰開水龍頭接了半盆涼水,秦關西舉起盆兒,一盆兒的水全都倒在了豬頭少年的身上。
自來水冰涼刺骨,當頭澆下,豬頭少年嗷的叫了一嗓子,打了個哆嗦,猛的睜開了眼睛。
豬頭少年的視線慢慢清晰,他也慢慢看清了周圍的情況。
一個人,兩個人,有兩個人站在他身前,他逐漸看清了秦關西的相貌來,看清秦關西之後,豬頭少年咬咬牙,眼中閃耀著仇恨的火光,看他那樣子,恨不得站起來把秦關西給撕了。
“鐺啷啷!”小羅伯特往前猛的衝了幾步,膝蓋微微彎起,站了半個身子,鐵鏈拽著小羅伯特,硬生生把他拽到了地上。
小羅伯特低頭,這才看清了他現在的樣子,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綁住,綁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有種放開我,我要和你決一死戰!”小羅伯特聲嘶力竭的吼著,嗷嗷的像鬼叫,喊得秦關西腦袋都大了。
秦關西犯了個白眼,往前走了兩步,揮起巴掌,一巴掌直接摑在他的臉上,那張本就腫起來的臉更腫了,徹底成了個豬頭。
“聒噪!”秦關西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要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安靜一點,老子問你什麼,你就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回答什麼。”
“**,bitch!”
這個小騷年,都變成這樣子了,嘴巴倒是挺硬,開口閉口就是髒話,秦關西二話不說,每當聽到他罵一句髒話,秦關西就二話不說揮起巴掌直接給他來一巴掌。
幾巴掌下去,小騷年明顯的安分多了,可他的嘴還是不停的嘚啵嘚罵道:“ **”
當然,小騷年罵了好多句髒話,基本上把老美的髒話都罵出來了,可秦關西就能聽得懂一個**,別的字他都聽不懂。
可陳天驕不一樣,她可是正兒八經的英語老師,專業英語過了八級的,那英語能力呱呱的,小騷年罵的話她基本上都聽懂了。
陳天驕氣的臉色鐵青,一個沒忍住,居然跟上了秦關西的步伐,舉起巴掌來,連續幾巴掌打在了小騷年的臉頰上。
男女混合雙打,一個負責左臉,一個負責右臉,沒大會兒,這小騷年就被打的痛呼淚流嗷嗷叫喚了。
事實證明,這個人啊,都有個賤皮子,勸著不停,打著反倒是聽話了,剛才秦關西問他什麼他什麼都不說,這會兒捱了幾巴掌,果斷慫了。
“你叫什麼?”秦關西問了第一個問題。
小騷年捂著臉,哭喪著臉,說道:“羅伯特·埃文斯。”
“你是幹什麼的?”
“我是上帝之手的人。”
“哦。”秦關西點點頭,恍然大悟。
上帝之手的人,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那就不用說了,當然是來調查阿卡麗的事情唄。
“你在上帝之手,是什麼身份?”秦關西又問了一句。
少年有些猶豫,說話也是吞吞吐吐,“我,我只是個無名小卒。”
扯淡!
秦關西善於察言觀色,剛才這個叫羅伯特的小騷年一說話的時候,秦關西就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就對勁,一個無名小卒會讓綠指不惜性命來救?顯然是不可能的。
秦關西又是連續幾巴掌打在騷年的臉上,不等秦關西自信盤問,這小子就什麼都著了。
小羅伯特是上帝之手,那個被譽為世界第一高手的,名氣大的嚇人的大拇指的親生兒子,唯一的兒子,用華夏人的稱呼,小羅伯特就是個當之無愧的太子爺。
不過,今兒個這位太子爺沒法逞威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