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異國他鄉,二十多年如一日的為了國家默默的奉獻著,這二十多年他幾乎沒有時間回去看一看家裡的親人,更不能對外界表現出任何的異常。
因為他是一個特工,一個盡職盡責的特工。
華夏有太多這樣默默奉獻卻寂靜無聲的人了,這樣的人才值得尊敬。
秦關西默然感慨,隨口和老卜聊起了天,“二十三年,都快趕上我的年齡了,老僕你可真不容易,你是華夏和人民的英雄。”
“哈哈哈,什麼英雄不英雄的,當初我選擇了這條路就意味著此生就得默默的為華夏奉獻,何況比我奉獻多卻默默無聞的人多了去了,我算什麼呀,再說我們做特工的,本來就得隱藏在暗處默默的為國家做貢獻嘛。”
老卜倒是個豁達之人,開口閉口永遠都是樂樂呵呵的。他好像是天生的樂天派,也只有這樣天生樂觀的人才能這麼幾十年如一日的為著這個國家默默的奉獻吧。
秦關西平生最欣賞的就是像老卜這般雖然平凡,但內心卻有著信仰的人,所以秦關西沒忍住就多和這位剛認識十分鐘的老特工聊了幾句,“老卜,你當初來這兒做什麼工作的?”
“這個這是組織機密”老卜臉色一整,突然嚴肅起來說道:“對不起,秦先生,我不能告訴你。”
秦關西笑著擺擺手,道:“我又不是啥外人,當初我還是國安局的副局長呢,國安局有啥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副局長”老卜眼光爍然一閃,連忙扭頭看了秦關西一眼,臉上的表情更加恭謹,他一手抓著方向盤,一手居然迅速抬起給秦關西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局長好,國安局編屬17032號卜仁義敬禮!”
老卜突然來這麼一下還真把秦關西給嚇了一跳,秦關西匆忙舉起手做了個還算標準的軍禮,“行行行,別扯那麼多虛的,現在我不在話下,也不是什麼副局長,你長我幾歲,我呢就叫你卜大哥,你呢要是不嫌棄就叫我聲秦兄弟。”
老卜倒也是個實誠人,他見秦關西沒什麼架子,他自己也樂呵呵的揉揉臉說道:“其實我這麼多年沒敬禮,突然敬個禮自己也不習慣了那我以後就叫你秦兄弟吧,你還叫我老卜就行。”
“好嘞,老卜。”
三言兩語混熟之後,秦關西又亮出了他國安局副局長的身份,這一下老卜倒是對秦關西沒有什麼可以保密跟隱瞞了的,老卜一邊開著車一邊滿足秦關西的好奇心告訴他想知道的疑問。
“二十多年前,其實我是被組織派來追蹤逃官的。”
“逃官?”
“也就是逃跑的官員。”老卜給秦關西解釋道:“二十多年前,也就是本世紀初,恰逢咱們華夏改革開放進入了一個飛速發展的時期,咱們國家有錢了,但因為物質生活的發展使得一大批的官員滋生了貪汙**的不良習氣,各個地方上的大大小小的官員十官九貪,有些大官甚至幾個億幾個億的貪,後來咱們國家整頓貪汙,查出了不少的貪官,這些貪官有些被抓住判了刑,但有些聰明的就提前把資產轉移出了國,在國家有關部門抓捕他們之前,這幫人全都卷著貪汙**來的錢出了國,更有很大一部官員直接逃到了加拿大。”
“貪官該殺。”秦關西用短短的四個字表明瞭他的態度。
“是啊,貪官貪的錢都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那些貪官只想著自己過上好日子,又有幾個人管老百姓的死活,他們想著捲了錢跑到加拿大就沒事了,可國安局絕不能讓這些貪贓枉法的宵小之徒逍遙法外。”
老卜清清嗓子,越說越帶勁,唾沫星子橫飛,道:“當年咱們華夏和加拿大沒有引渡條約,這些貪官逃到了加拿大基本上就可以逍遙法外了,咱們國內的警察沒法來加拿大抓人,加拿大的警察也不會配合我們抓人,就算我們秘密潛伏到加拿大抓到了人這邊的警方也不會讓我們把人帶走,而我的任務,就是秘密潛伏到加拿大,配合國內有關部門的人員調查清楚那些貪官的住處,然後秘密將其拘捕,逮回國內。”
秦關西一愣,正了正身子,略顯詫異道:“不是說咱們華夏和加拿大沒有引渡條約嘛?那咱們怎麼可能把那些貪官引渡回國?”
“呃,這個嘛”提到這兒,老卜突然支吾起來吞吞吐吐,“辦法總比困難多嘛,加拿大這邊不放人咱們就把那些貪官綁架走嘛,用刀頂著他們的後背,就算他們不想回去也得老老實實的回去,反正那些貪官都是壞事做盡,對他們也不用給什麼好臉色看。”
秦關西恍然大悟,接著對老卜豎起個大拇指,道:“我想這些年你沒少配合國內抓貪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