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愁眉不展的時候,他身旁倒是時常有步履匆匆的人在他身邊走過,有男有女,看這些人的樣子,有些人是秘書,也有些是某個部長的助理人員,這些人步履匆匆,表情嚴肅,沒有一個人發出任何除了皮鞋踩地之外的任何聲音。
來來往往的行人總是嚴肅著,他們進門的時候也是推門直接進去,根本不打報告。這麼做也是為了掩飾門內人的身份,防止門內人的身份暴露。
秦關西本想著透過這些來往與各個領導門旁的人透過他們的言行察覺到到底哪個房間是普朗特的屋子,可秦關西觀察了半天也慢慢的失望了,這幫人簡直小心的過分,秦關西根本不可能透過他們的言行發覺普朗特的房間到底是哪一個。
秦關西愁眉不展,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亂轉。
突然間,秦關西焦急焦灼的目光炯炯的瞥向了一個位置。
遠處緩緩走來一人。
來人並不稀奇,秦關西在走廊上逗留這半天的功夫,他身邊走過了數十個,但這人手裡端著的東西去十足的吸引到了秦關西的注意力。
這人手裡端著個托盤,托盤高高聳起,上面覆蓋著兩個銀箔,下面似乎放著食物。
一道閃電在秦關西的腦海裡啪的打了一下劈了下來。
秦關西眼光頓時大亮。
這個特工居然拿著兩份食物?這代表了什麼?代表他要去的地方有兩個人吃飯。
可據秦關西所知唐頓莊園的房間都是單獨的,也就是說,每一個房間裡只住著一個人。
一個人,怎麼可能吃兩份食物?
普朗特,秦關西還是知道的,這位總統的身材不算太魁梧,比之施瓦辛格,比之史泰龍都要差好多個檔次,所以他一份食物注意果腹。
所以,能要兩份食物的人,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個人的房間裡不止是一個人,可能是兩個人!
思慮到此,秦關西的呼氣已經不直覺的加粗了,他的腳步也下意識的跟上了那個託著托盤的特工,特工壓根沒有注意到背後有人在跟著他,特工走到了三樓正中間靠左邊的第一間房間,同樣不敲門推門而入。
兩分鐘之後,特工兩手空空的從房間走了出來。
再過一分鐘,秦關西悄然接近了那棟房間。
門外,靜悄悄,門內也是安靜一片。
秦關西抬起星光般閃爍的眸子最後在門上認真嚴肅的看了一眼,眼底有一絲絲的猶豫。
這扇門裡很有可能就是普朗特,甚至是辛德拉,秦關西開啟門,便能開啟所有的謎團。
可若是裡面什麼都沒有,亦或者秦關西剛才的推測都是錯誤的話,他肯定要打草驚蛇,那麼他之前一切做的準備工作都白費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個字,賭!
秦關西賭門裡就是普朗特,賭門裡的人就是辛德拉,賭兩個人都在門裡。
秦關西本就是個賭徒。他從華夏松江市一個小城市走到今天的地步,每一步都有運氣的成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一半靠努力,一半靠運氣。
他相信自己的運氣不會差,之前是,以後也會是。
老天爺,哥再信你一次!
秦關西使勁的咬了咬後槽牙,再不猶豫,左右看看見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他,或許有人注意到秦關西也只會以為他是一個普通的特工正在執行正常的防備工作,秦關西沒有任何阻礙的推門而入。
房間裡,出乎秦關西預料的又讓秦關西驚喜的是,裡面只有一個人。
出乎預料的是,門裡只有一個人,而不是秦關西猜測的兩個人。
驚喜的是,門裡的人就是辛德拉,秦關西千方百計在尋找的辛德拉。
秦關西不可能認錯,門裡的人裹著一層陰森的黑衣,尖如塔頂的帽子好像個訊號發射塔般罩在了他的腦袋上,他背對著秦關西,左右手刀叉齊動的面對著桌子上的剛才送來的菜餚正在享用著美食。
辛德拉沒有回頭,他似乎以為背後來的人沒有任何威脅力,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特工,他繼續吃著東西,甚至都沒有回頭。
秦關西大喜。
真是老天爺給面子,秦關西本以為就算他找到了辛德拉,兩人之間也會爆發一場兇猛的大戰,誰曾想辛德拉也是個吃貨,因為吃東西他居然放下了戒備。
吃貨總要因為吃付出代價。
秦關西的嘴角浮上了一層邪魅的微笑。
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亮出秦關西的袖口。
這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