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聲音陡然變冷,旋即冷森森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容易讓你死的,我會慢慢慢慢的折磨你,先用針線把你的破嘴縫上,然後我再用刀子一點一點的把你身上的肉割下來,最後我再把你的骨頭封在蠟中做成蠟像,你放心,我會把你做的十分的真實,然後我就派人把你的蠟像運回秦家給你的主子看看,我到要看看,當你的主子看到你的蠟像的時候他們會是什麼表情,是驚訝呢,還是害怕呢,亦或者是憤怒?我想,這應該會很有趣的吧。”
瘋女人,真的是瘋女人。
聽罷這女人的話語,秦關西頓時感覺一陣毛骨悚然,渾身上下的汗毛都齊刷刷的豎了起來。
從那女人的話語中,秦關西聽到了濃濃的仇恨和驚天的恨意,而那個女人恨意的矛頭很明顯指向了秦家,也就是說,那個女人和秦家有著血海深仇。
肥叔是個存爺們,存爺們不懼任何威脅,當聽完那女人威脅的話語聲之後,肥叔只是昂揚大笑,笑的豪放不羈,笑的狂傲至極,“哈哈哈,死娘們兒,你太小瞧我了,你太小瞧我秦家了,你當真以為我秦家是好對付的?你當真以為秦家會因為我的死而懼怕嗎?老子告訴你,不會!我死了,秦家會給我報仇,今天的你割我一刀,明天的秦家會還你十刀,你今天殺了我,明天秦家定要殺你全家報仇!秦家家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千倍還之!”
肥叔笑聲中帶著灑脫的狂傲,似乎他從裡就沒把死放在心上,在肥叔的心裡若是能為秦家戰死,那定是他的榮耀,更是他死得其所的夢想。
人總是要死的,死得其所,哪裡還會有遺憾呢?
可是,那女人在聽罷了肥叔的話語聲之後,她似乎更為暴躁了,但聽那女人聲嘶力竭的吼叫:“好啊,好,秦家殺我全家是吧?嗯?我全家早就因為秦家而死,我全家上下除了我倖存之外一個不剩,誰替他們報仇?誰給他們說理?嗯?你說啊!”
女人那歇斯底里的話終於揭開了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也揭開了那女人的一部分面紗,更是讓秦關西感覺由衷的心中一震。
秦關西現在已經十分的確定,他和這個女人有血海深仇,而且是屠家滅門的深仇大恨,怪不得這女人會那麼不顧一切的要找秦關西復仇,若是換做是秦關西,若是秦關西全家家人死於非命,恐怕秦關西就是不要自己這條命也會和敵人拼個你死我活,不報血仇誓不罷休。
但是,秦關西的心中不禁的又有疑問,他到底殺了誰,他又是滅另了誰的滿門?
事情總不會無緣無故的興起,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結束,一切都應該有個前因後果,秦關西殺了她全家,而她,又是誰呢?
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肥叔有危險了。
那女人顯然已經被肥叔的不屈服給激怒了,她發了瘋似的吼叫道:“來人,把針線拿出來,按照我的吩咐,把他的嘴給我縫起來,縫的嚴嚴實實,然後在用剔骨牛刀剃他的肉,一點一點的剃,我要讓他受盡折磨再痛苦的死去!”
女人顯然已經瘋了,瘋了的失去了理智的女人可能會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瘋狂的事情來,比如現在,這個女人就要瘋狂的折磨肥叔,她要讓肥叔在極端的折磨和痛苦之中死去。
肥叔自知這一劫是逃不過去了,其實當肥叔一開始被魔宗的人抓到的時候,肥叔都已經抱有了必死的決心。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死得其所。
若是死得其所,若是為了心中的信仰而死,死亡又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呢?
肥叔坦然面對這一切,坦然的面對死亡,甚至是坦然的面對生死,然而在臨死之前,肥叔還是毅然決然的冷聲衝著遠處的一個人急聲叫道:“魔宗主,想你也是武林前輩 想你也是大名鼎鼎,雖然你在武林中的名聲不好,但武林上下誰人不知你魔騰是個敢作敢當的爺們兒,今日你寵幸這個狐狸精為害武林釀的生靈塗炭的下場,小心你晚節不保,,小心這偌大的魔宗毀在你的手上!”
肥叔的話沒有得到魔騰的回應,事實上,魔騰冷眼看著這一切,黑中帶綠的眼眸似乎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似乎也只有當他將目光看向身前那女子的時候,魔騰的眼睛裡才稍稍的有了那麼一絲絲和他的形象極為不符的溫情。
倒是那女人,聽肥叔在勸說魔騰,女人的臉色更冷,語氣也是冷的過分,那女人冷哼一聲,道:“大膽!死到臨頭還敢動搖上心,你是真的該死!”
“哈哈哈,來啊,傻b娘們兒,有種你就弄死我!”肥叔絲毫不懼,聲音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