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最喜歡一幫人一起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是狼吞虎嚥的,這樣的飯吃的才有味道,吃的才夠香,吃的才能愉快。
一頓飯,在輕鬆活躍的氣氛下也算是賓主盡歡。
更值得稱讚的老胡家自己釀造的酒,窖藏五十二度,藏了八年,融合了華夏白酒和北棒子國酒水的精髓,八罈子烈酒一罈子比一罈子香,秦關西飲的歡暢淋漓,八罈子好酒被秦關西和老胡對著喝竟喝了個乾乾淨淨。
八斤的白酒下肚,就算秦關西也有些吃不消了,他雙面通紅,眼神有了氣氛醉意,再看老胡,這貨已經坐不住了,他搖搖晃晃的趴在椅子上醉醺醺的眯著眼金,嘴上一直在嘟囔著秦關西也聽不懂的話。
秦關西和老胡喝的都挺夠嗆的,尤其是秦關西,他這幾天喝的酒格外的多,從西伯利亞到老胡的家,前前後後秦關西就一直沒喝過水,而是直接把酒當水喝。
或許是東北人善飲,秦關西跟著老胡他們這幫東北大老爺們兒混久了,這酒量不覺的也就上去了。
酒喝多了,也會醉,至少秦關西有了八分的醉意。
秦關西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被誰拖著上了坑,他的腦袋一沾到枕頭就打起了鼾聲,一旁的老胡也不甘示弱,呼嚕聲也是震天響。
東北人豪爽,不拘泥那些虛禮,秦關西躺在床上,老胡就躺在他旁邊,這倆壯漢一起打呼嚕,似乎在比誰呼嚕打的響。
李秀很賢惠的去收拾碗筷去了,那一家來自北棒子國的親戚也連忙幫著收拾一桌子的杯盤狼藉,倒是那倆北棒子國的孩子站在船員眨著好奇的眼睛盯著秦關西和老胡看,他們倆似乎在比較比較華夏人的相貌和他們的相貌有什麼區別
酒醉嗜睡,秦關西睡的正香。
深夜,瀰漫了大地。
夜晚,悄無聲息的到來。
隨著黑暗與寂靜到來的還有一幫不速之客。
深夜兩點,人最睏倦也是大地最為寂靜的時刻,這座寧靜的小山村突然出現了一群不寧靜的人。
一群人在夜幕的掩飾下宛若一群黑色的螞蟻密密麻麻的出現在了村莊裡,這些人寂靜無聲,只有那一雙雙閃爍著綠光的兇狠的眼睛似乎在預示著些什麼。
深夜,兩點半。
這群來自於黑暗的螞蟻開始有計劃有分工的散往村莊各處。
黑暗裡,只聽得一道陰冷的命令,“屠村,殺人,一個不留!”
“嗨!”
黑影散去,散到村莊的各個角落。而此時的這個小山村還是亙古不變的寧靜,幾千年來的平穩一直在這個小村莊延續。
誰都不知道,有一群嗜血的魔鬼今日卻將魔抓伸向了這個小山村。
黑影瘋狂的湧入這個小山村,很快的,他們找到了第一家農戶,黑影衝了進去,伴隨著幾聲慘烈的哀嚎和幾聲得意的*聲,一家四口老老少少一個沒留。
鮮血染紅了窗戶,一把烈火灼燒到了黑夜的天空映紅了半片的夜空。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
不知道有多少人開始瘋狂的湧入這個小山村,這幫人見人就殺,見東西便搶,殺完搶完之後,直接一把火把房子再給燒了個乾淨。
這家小山村有二百多戶人家,八百口人,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做夢都想不到一把屠刀竟這麼無聲無息的落在了他們的脖頸上。
屠戮,開始,哭喊聲,震天。
而此時,在距離村莊不遠處的這座小山上,山腰處的這處農園卻是安靜如許。
秦關西還在熟睡,老胡還在打呼嚕,李秀和大伯一家也相繼睡了,大家睡的那麼恬靜,那麼安詳,似乎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就在遠處的山腳下此時正爆發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
而屠殺的火焰很快也從山村蔓延到了山上。
山腳下,出現了個眼放兇光的人。
這些人裡握著還在滴血的短刃,幾個人顯然看到了山腰處的老胡家的房子。
房子依稀還亮著暗淡的燈光,那是羊圈裡的燈,夜晚亮著防賊。
誰也不知道,正是羊圈裡那微弱的燈光卻引起了山下魔鬼們的注意。
個人舔著猩紅色嘴唇呼哧呼哧的衝上了山腰,踹門衝進了木屋。
“咔擦!”一聲巨大的衝撞,木門被直接踹斷。
屋子裡的秦關西沒醒,他吧唧了幾下嘴翻了個身繼續睡,老胡更是連身子都沒翻一下,嘴巴張的老大呼嚕聲一聲接著一聲。
相比較老胡的呼嚕聲,外面踹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