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人少了許多,駐紮在難民營的國防軍隊顯然也撤防了大部的人馬,自從朝香九彥死後,難民營的一切都恢復了該有的正常。
穿過青山,秦關西俯視山下,依稀能看到裊裊炊煙下的曹家村慢慢恢復了些許的生機,秦關西的目光徑直看相山北嘉文的房子,見嘉文的庭院竟是人聲鼎沸,整個院落裡擠滿了人。
嗯?嘉文的家,來客人了?
秦關西皺皺眉,不及細思,連忙加快了腳步朝著嘉文的房子奔去。
時隔一天,秦關西再回曹家村,曹家村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只是曹家村北端嘉文的房子裡多了許多陌生的人影。
嘉文的院落,門外排滿了十幾輛豪華汽車,統一最新款的奧迪a8,一幫黑衣人齊刷刷的站在嘉文的家門口,黑衣人們衣裝遒勁,額上太陽穴鼓成了個小包,一個個膀大腰圓,一看便知都是有些身手的保鏢。
黑衣保鏢將嘉文的小院團團包圍,嘉文的小院裡,依稀站著幾個衣裝華麗的男男女女。
嘉文站在房間門口,左邊是低著頭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佳麗,一邊是一個不知所云的老胡。
迎面,站著三個人。
一個年約五十歲的精壯男子,一頭烏髮,身板健壯,只有鬢角的兩片白髮說明他已不再年輕,男人身邊一左一右也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人約莫二十幾歲,劍眉寬目,神采飛揚,一身奢華的衣服套在身體上顯得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另外一旁站著個年約三十幾歲的少婦,少婦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嘉文,眉梢之間有淡淡的無奈。
少婦最先開了口;“弟,回去吧,父親讓我來接你。”
“哦。。。”嘉文淡淡的點點頭,開口道:“難得父親還記得有我這個不孝的兒子。”
少婦無奈的白了嘉文一眼,搖頭道:“你畢竟是父親唯一的兒子,以後我們曹家還需要你挑大樑呢,父親怎麼會忘了你?”
說這話的時候,少婦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向身邊那一老一少投過去一道異樣的眼神。
一旁,那青年男人眼中精光一閃並未吭聲,倒是那五十開外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說道:“阿文,回去吧,你爹讓我親自接你回去,你畢竟是我曹家的長子長孫,此次楚家大壽華夏各界都會前去賀壽,我曹家也是東北望族,你若是不去,於情於理不合。”
“哦。。。。。。”嘉文依舊輕輕地點了點頭,神色依舊平靜,“三叔,我爸想讓我回去替他充門面去楚家賀壽,他自己怎麼不來?”
“放肆!”被嘉文稱之為二叔的中年男人臉色稍變,鼻哼冷氣,“和這個小狐狸精混久了就越來越美規矩了,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你爹畢竟是你爹,你不去給他請安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讓他來請你!”
“二叔,我勸你說話客氣一些,佳麗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什麼狐狸精!”嘉文的語調一下子冷淡了起來。
佳麗站在一旁,此時的她連忙扯了扯嘉文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的了,可嘉文卻轉頭定定的看著家裡,眼神說不出的堅定,“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哎。。。”佳麗一邊欣慰,一邊感慨,一邊感動,一邊又是心酸,各種複雜的心情在他的心裡的凝聚,百味陳雜的她眼眶略微泛酸淚水在眼裡打轉兒。
此生,能有嘉文此般的好男人能愛她,佳麗感覺,哪怕是明天就死了,她此生也再無了憾事。
“阿文!別任性!聽話!”那少婦凝神盯著嘉文,語氣不無嚴厲道:“阿文,你是我曹家長子,你身體裡流淌的是我曹家的血脈,不管你做什麼事都要站在我曹家的位置去考慮問題,這是你的職責,更是你的責任!”
“哦,是嘛。。。”嘉文古井無波只是冷冷笑了兩聲:“我為曹家活了二十多年,正因為我姓曹,我是曹家的長子長孫,我才那壓的人喘不過氣的老宅子忍了二十多年,姐,你比我大五歲,你應該懂我,我對曹家從沒什麼渴求,可為什麼曹家就不能接納佳麗呢?佳麗有什麼錯?不就是因為他們家家道中落了嗎?難道錢和權對一個家庭來說那麼重要嗎?如果真的重要,那對不起,我要的和你們想的不一樣,我要的是愛情,不是曹家,你回去告訴父親,他要是不答應接納佳麗,那,那個家,我不回也罷!”
“放肆!”中年男人聞聲,臉上肌肉微顫,不由又沉聲怒吼一聲,“不孝子孫,我曹家白養了你那麼多年,居然為了一個女子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嗎?幸虧你爹沒來,他要是來到這兒聽你說的這番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