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雖然也有不少,但相比較日趨龐大的華夏文化,那筆資金實在是杯水車薪。
一瞬間,梅老身後的一眾大學校長以及有課題的專家學者看向秦關西的眼神就像看著個移動的金山,若不是礙著梅老在旁,估計這會兒都有人直接湊過去和秦關西商量一下投資他們大學的事兒了。
正好,一眾老學者也溜達了半天,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準備了休息室供各位老學者稍作休息,梅英奇許久沒見秦關西,自然要拉著秦關西敘敘舊,秦關西見到了梅老,本來餓的肚子竟突然不覺那麼餓了,秦關西是尊敬梅老的,在自己尊敬的人面前,秦關西的態度也是極其的恭敬。
一行數人跟隨著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帶到專門的休息區,那些來自天竺的訪問學者也被帶到了另外的地方休息。
在休息區,一眾老學者坐下沒多久,就有個矮矮胖胖的帶著黑框眼鏡滿臉笑容的老頭兒挪到了梅老的旁邊坐下了,梅老正和秦關西暢聊,兩個不同年齡段的人幾乎是沒什麼共同語言的,但兩人卻出人意料的聊的不亦可乎,那矮胖小老頭兒挪過來的時候,梅老恰巧將目光轉過去,頓時笑道:“秦館長,你怎麼過來了。”
說著,梅英奇向一旁笑呵呵的秦關西介紹道:“秦教授,天京故宮博物院的館長。”
館長?
秦關西一愣,很快,秦關西忙反應過來,起身向著那胖胖的秦館長點頭致敬,“秦教授,您好。”
“秦先生,你好你好。”胖胖的小老頭兒比梅老還要和藹,一臉的笑容,穿著也比較樸素,一身簡樸的中山裝整整齊齊,看著一點架子都沒有。
試想,這故宮博物院的館長,論級別並不比已經退休的梅老要低,也是省部級的編制,這樣地位的人在華夏已經算是高官了,但在秦館長和梅校長的身上,秦關西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架子,更沒有別的官員那般盛氣凌人好像手裡有點特權就牛b轟轟的樣子。
或許,學識越高的人架子就越少,懂得越多的人就越覺著自己懂得少,所以這些老教授老學者不管有多高的學識以及多麼高的地位,他們都會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很低。
梅老介紹完秦館長,不及說第二句話,那胖胖的可愛老頭兒卻拍了拍梅老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老梅,你起開給我讓個位置,讓我和你的學生聊聊天。”
梅老像是適應了秦館長的態度,梅老搖搖頭笑笑,“你個秦汝亭,七十多的人了性格一點都不改,你讓我起來不知道說個請字啊。”
“請?跟你?”秦老頭哈哈笑道:“你趕緊起開,哪那麼多廢話。”
梅老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嘀咕了一聲,“活了一輩子了,我最糟心的事兒就是認識你。。。。。。。”
“彼此彼此。”
兩個學術界泰斗級別的老頭兒互相開著玩笑,七十多歲的人卻像是兩個孩子一樣吵吵鬧鬧的居然還在拌嘴,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越老就越像孩子,恢復了幼時的童真,成就了自我的本真。
秦館長把梅老推到一旁由他坐在秦關西的身邊,秦關西忙起身扶著秦館長落座,秦館長一擺手,頗有好奇道:“不用扶,我身子骨硬朗著呢,一天能吃五頓。”
“。。。”一旁的梅老聽罷不禁笑道:“我說老秦,你都七十多了還吃五頓呢,你也不怕得高血壓,人家都是千金難買老來瘦,你胖的一身肉也沒個高血壓,真是怪事。”
秦館長一撇嘴,道:“只要每天睜眼就能看一看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我就算再活二十年也不得高血壓。”
“哈哈哈。。。你啊。。。幾十年了,還是那麼的不服軟。”
兩個老頭兒拌著嘴互相調侃,秦關西則是恭謹的站在一旁聽著這兩位學術泰斗調侃著玩笑,待秦館長和梅老掰扯完了,秦館長這才扭頭看向秦關西,笑道:“你我同姓秦,一棵樹上兩般花,五百年前是一家。”
“是是是。”秦關西連連點頭,一邊應承著一邊在猜著這位同樣姓秦的老學者想說些什麼。
緊接著,秦館長的話給了秦關西答案,秦館長也是笑呵呵的繼續說道:“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急性子,既然咱們都姓秦咱就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我也不跟你客氣,我找你沒別的事兒,就是想拉一筆資金。”
要錢的不是沒有,剛剛認識沒有一分鐘就要錢的還真不多見。
秦館長突兀的開口上來就要資金,秦關西一陣愕然有些反應不過來,就連一旁的梅老見狀都忍不住的調侃秦館長,道:“你個老秦,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