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問你個事兒,你們的大姐大哪兒去了,怎麼不見她人呢?”
小釗人高馬大,嗓門也很高,他聽秦關西問他話,急忙回答道:“十三姐不是去給剃頭的高師傅還剃頭推子了嗎,咋?他還沒會來嗎?”
“洪門大院也不見她的人影啊。”秦關西嘀咕一聲,忙又擺擺手道:“行了小釗,你去忙活去吧,我去高師傅那兒看看。”
“得嘞。”
小釗提著水壺一溜煙的走了,秦關西皺眉走出了洪門大院,轉身直奔隔著一套街的老高記剃頭鋪子。
老高是唐人街的老人兒了,六十來歲,打他爺爺那輩兒起老高家就在唐人街剃頭,唐人街的老人從第一次剃頭到入棺材最後一次理髮都找老高,老高的剃頭鋪子延續了上百年,一直都是那十幾平米的規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洪十三和老高相熟那還是因為洪十三的父親在世的時候經常來老高的剃頭鋪子剪頭,小時候的洪十三也皮,經常跟在她父親面前蹦蹦跳跳,一來二去的,洪十三也和老高熟絡了。
秦關西剛才剃頭的那個電推子還是洪十三從老高的剃頭鋪子裡借的,剛才秦關西剃完頭之後,洪十三就拿著剃頭推子去還給老高了,可這麼大半天了,洪十三就算還十回剃頭推子的時間也夠了啊,怎麼一直沒回來?
帶著不解和疑慮,秦關西找到了老高的剃頭鋪子,大中午的也沒幾個人來剃頭,十幾平米的小屋裡只有老高一人躺在竹椅上眯著眼睛聽著收音機,秦關西走進去,先是輕咳兩聲,然後笑著說道:“高爺爺,您老忙著呢。”
老高頭迷瞪著眼睛看了秦關西一眼,似乎覺著秦關西有些面生,所以沒答話,秦關西指著自己,忙介紹道:“我是咱洪門的兄弟,我姓黃,剛才我們家大姐大是不是來您這兒還推子來著?”
一聽秦關西自稱為洪門兄弟,老高頭頓時喜笑顏開,齜著嘴露出一嘴的黃牙笑道:“原來是自家兄弟,來來來,後生,別站著啊,坐,我去給你倒水去。”
秦關西急忙上前幾步抓住了老高頭的胳膊,接著忙道:“您老別忙活了,我就想問一問我們家大姐大是不是來您這兒換東西了?”
老高笑呵呵答道,“是啊,十三那丫頭十分鐘之前剛來我這兒芭推子還過來,你看那推子還放在桌子上呢。”
“那她現在人呢?”
老高擰眉想了想,道:“她不是讓洪門兄弟給接走了嘛,洪門兄弟說幫裡有急事,所以十三丫頭著急忙慌的救走了啊。”
“哦,對了,還有這個”老高頭一邊說著,一邊邁著沉重的老腿走到剃頭的鞋架子上,拿起一部最新款的視訊通話手機,老臉泛紅的說道:“剛才你們幫裡的兄弟還留下這個電話,說等會兒要是有人找十三丫頭,看這個電話就行。”
電話?秦關西盯著老高頭遞過來的手機,笑容滿面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他的心也咯噔一聲
秦關西從老高的手裡接過電話,一個小小的電話在秦關西的手裡卻覺著沉甸甸的,開啟手機螢幕,一行小字便躍然在手機螢幕之上。
手機螢幕上只有短短的四個字,四個平淡的字,但看到這四個字的時候,秦關西渾身汗毛一炸,瞳孔也是猛烈一縮。
四個字,沒想到吧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靠!
秦關西額頭上青筋爆起,整個人像一隻暴怒的獅子,他強行忍住發火將手裡的手機捏成碎片的衝動,深吸一口氣,強行使得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又向老高徒詢問道:“高爺爺,再問您老個事兒,剛才十三姐是被什麼人弄走的”
老高倒也沒多想,也沒想到另外一個層面,他笑呵呵的說道:“剛才來了兩個壯漢,這倆人說找十三丫頭又要事,十三丫頭就跟著他們倆走了,然後他們倆就放下這個手機,說等會兒有人來找十三姐的話就用這不手機跟他們聯絡。”
老高頭兒的話雖平淡,但話外之意卻讓秦關西心裡又是一突。
秦關西瞬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洪十三,很有可能被人給抓了,而抓洪十三的人,十有**是辛德拉!
操你大爺的狗大爺!
秦關西真的怒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秦關西與大拇指交手那麼多次,後來又與辛德拉交手那麼多次,秦關西都沒生氣,可當辛德拉派人將洪十三綁走之後,秦關西是真的生氣了。
道上規矩,禍不及家人,罪不及親人。
這是華夏的規矩。
秦關西以為他和辛德拉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