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哥的人被人在鎮中學東邊的一個小樹林給殺害了,我現在馬上要趕過去看看。”
“命案?”陳母一愣,這個小鎮不大,人口滿打滿算就只有十來萬人,這麼屁大點的地方,發生了命案的確是件大事。
“老陳,那你晚上小心點。”陳母叮囑了丈夫一句,忙轉過身走進屋子裡又拿拿出個帽子遞給丈夫,道:“都立秋了外面晚上有點涼,你戴著帽子。”
陳易訊接過帽子,微微點下了頭,也沒多什麼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家門。
客廳裡,陳瑤在聽到她老爸的話時心裡就是一沉,關於禿頭哥被殺的事,她心裡比誰都清楚。
原因無他,那個死人禿頭哥就是被她姐夫殺的,殺他的原因,陳瑤心裡也很清楚。
她看著老爸急衝沖走出家門的身影,張張嘴剛想給她老爸說些什麼,但是聲音卻是卡在了嗓子眼裡,一個字都沒有蹦出來。
陳瑤是害怕了,畢竟殺人這件事是個天大的大事,她要是把實情說出來的話不光是他姐夫要做大牢,就連她自己也難逃干係。
思來想去,陳瑤還是決定先把這秘密放在心裡,等到真正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告訴他老爸。
“瑤瑤,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陳母見女兒神色不定,眼神閃爍,忙是擔心的問了一句。
“啊,沒有沒有。”陳瑤回過神來,腦袋搖的像撥lang鼓似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媽,我有點累了,我先回房間休息了啊。”
陳瑤說完,也不管她老爸迷惑不解的表情,忙轉身跑回了她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客廳裡,陳母看著急衝沖走出家門的丈夫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女兒緊閉的房門,神色錯愕。
這父女倆,今晚上怎麼都有點不對勁?
黑夜中,陳易訊離開了家,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鎮上的派出所。
派出所,和以往不同的是大晚上本來該下班的警察們都一臉嚴肅的站在派出所的大廳裡,一箇中年男人,站在這幫警察的身前,低聲在安排著什麼。
“老劉,發生了什麼事,你具體給我說說。”陳易訊趕到派出所,一口水都沒喝,就直奔主題。
陳易訊雖然是個鎮長,按道理來說這調查問案的事不歸他管,但是這小鎮也就這麼大小的地方,陳易訊就把公事看到非常重,每件事都要親力親為,命案,對這個小鎮來說是個大案子。
稍微處理不好,就會引起居民的恐慌。
“陳鎮長。”劉玉虎見陳易訊敢來,眉色一鬆,道:“鎮長,剛才有一夥人來報案,說是他們的朋友,一個叫禿頭哥的被人用刀給殺害了,在你來之前,我已經派出一批人前去現場勘擦情況了,現在我下班的警察都叫了回來,就等您來咱們一起去犯罪現場看一下。”
“你做的非常好。”陳易訊點點頭,劉玉虎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笑榮。
“大家都別愣著了,帶著儀器,都過去吧。”
陳易訊在沒做鎮長之前曾經就做過著派出所的所長,派出所裡的人對他都非常的熟悉,這幫警察都知道鎮長是個沒什麼官架子的人,陳易訊一聲令下之後,這幫人就動了起來。
“老劉,咱們先走。”陳易訊沒幹鎮長的時候,也算是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了,身為警察,陳易訊知道案機稍縱即逝,越早到達犯罪現成,就越是容易找到有用的線索。
劉玉虎跟著陳易訊幹了十幾年,陳易訊說什他都是言聽計從,所以他才深得陳易訊的信任,在他離任的時候才把劉玉虎提拔當了派出所所長。
一聲令下之後,劉玉虎馬上屁顛顛的開了輛警車停在了陳易訊的身前,點頭哈腰道:“鎮長,咱們坐車先過去吧。”
“嗯。”陳易訊點點頭,沒多說話,轉身上了警車。
鎮子的郊外,一片小樹林。
原本黑漆漆的小樹林現在已經變得燈火通明瞭,明亮的探照燈把樹林照的如同白晝,一幫警察,圍在小樹林外的泥土地上,各司其職的在忙著。
鎂光燈咔咔作響,警察們拍照存檔,一邊清理著犯罪現成,希望能夠找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棘手的是犯罪現場只有一具屍體捂著脖子倒在了血泊裡,除了一具屍體,留在這兒最多的就是泥土地上滿地的鞋印。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線索了。
兇器,沒有,毛髮,沒有,能夠用來調查取證的線索都沒有。
來到這兒的警察們唯一能夠判斷出的就是倒在地上死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