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趙家從來不留吃閒飯的人」語氣不減不升。
「把那紙也拿走,看著刺眼」
她不屑的轉身,狠狠地關上了大門,留下一身決然。
半個月後——
那個風塵僕僕的男子來到江南,直奔趙家。
他開口便說「玉兒沒有死對不對」
趙豔兒不看他,更不管他從哪裡得到的訊息。她早就明白有些事遲早是瞞不住的,但是這又如何,她不在乎吃著桌上的點心,趙老爹和趙夫人去武夷山看外孫了,家裡只剩下自己。
「她在哪裡?」有著急有哀求。
「她已經死了,你親眼所見」將點心放下,用帕子擦擦嘴。
「朕心中只有玉兒,鳳凰女不過是」
她向來寬容,但是卻不想給這個人機會,她說過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嘗。
「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你的貴妃當年那個慵懶的傲氣的女子已經死了你還是回去吧,用你從一個女人身上得到的財富好好的打理你的江山」
「你知道」他驚愕的說。
「前朝遺族,藏寶圖,數不盡的財富我竟然沒料到是這樣的原因。當年你無意中救下的女子,為了報恩悄悄給你生了兒子,為了還你的寵愛和柔情將先祖的叮嚀全都拋棄,說出藏寶點」
「她也知道?」他慌亂地問。
趙豔兒自然明白他口中的她是誰「她不知道,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你比她還要狠心」他說。
「錯,她不過是將愛恨當成了遊戲,而我,愛就是愛,恨就是恨。乾淨利落,涇渭分明」
「越兒和穆兒在哪裡?」
「你應該明白我不會告訴你,又為何徒勞相問」
「他們是朕的孩子,他們要接替朕的大統」
「你知道你和天下男子的區別嘛,是你時刻都沒有忘記你先是一個皇帝然後才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你們相差的又豈止是生與死」
「豔兒」
「福伯,送客」
剛躺倒床上,福伯就在外面敲門。
「什麼事,福伯?」
「屋外有位公子來找小姐,說是小姐的未來相公」
「是嘛,呆在家裡相公反而送上門了」
趙豔兒來到客廳看著青色的身影,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小燕子,我回來了」
男子轉過身,一步步走近,他說,小燕子。
記憶中確實有這麼一個男孩子,他總是輕輕的叫自己小燕子,他的小燕子。
「凌哥哥,是你?」
沈凌月,江湖神話沈千山的嫡子,沈千山二十年前在邊疆以一人之力扭轉乾坤保得中原之地免受外族侵略,十五年前阻止了魔教顛覆武林的企圖,十年前說是江湖太平靜了,平靜的自己想隱居,於是乎就隱居起來。
「小燕子,這是你發的告示吧?」他笑的溫和。
趙豔兒看著那張已經泛黃的告示,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得到的。
「我三年前拿到告示就想趕來的,不過因為父親的事情耽擱了,但是我相信小燕子一定會等著我的」
「凌哥哥,若是小燕子已經嫁人了呢?」她問。
「沒關係,我再把小燕子搶來,躲到逍遙島讓他們找不到」他的笑還如當年一般,像是集聚了所有的光芒。
「那凌哥哥會不會喜歡男子?」這是自己最擔心的。
「」沈凌月看著趙豔兒「小燕子,你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我斷袖嗎?」
「小燕子你是不是又看什麼亂七八糟的書了?」沈凌月太明白這丫頭了。
「那凌哥哥是不喜歡男子了」臉紅紅的。
「我喜歡你,當年不都講清楚了,我們可是要成親的」沈凌月認真的說。
「我們都這麼多年沒見面了?你還喜歡我」
「喜歡就是喜歡」沈凌月看著她,不解的說「小燕子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我爹孃去看我大姐了,所以成親的事情?」害羞呀,終於有人願意娶自己了。她趙豔兒終於打破了成為老姑婆的魔咒。
「那隻好再等幾天了,我爹孃過幾日都會來,所以小燕子你不用擔心」沈凌月善解人意的說。
於是乎,趙豔兒就這樣解決了自己的人生大事。
趙豔兒的望月樓上,趙豔兒倚著樓望著遠方。
「小燕子」溫潤喜悅的聲音從樓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