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嗎?”
“為什麼不可以去啊?你若真想見,陰曹地府都攔不住的。”
壯壯道:“我是想去來著,但是怕惹惱了安然老王爺。惹得他生氣。他不救蕭梟怎麼辦?”
“行,回頭我跟那老頭子說一聲,準你去看兩眼。”
壯壯笑道:“是啊,你跟安然老王爺熟悉,你去跟他說說情,我就見一面,他若好,我就回來了。”
“他若不好呢?”
“去!”壯壯怒斥。
夜王身子往椅背上靠著,懶洋洋地道:“等事兒完了,我們都該幹嘛幹嘛去,別老趕著往朝政之事上湊,你還得勸勸七哥,他可做不出咱這麼決絕來。”
“那是因為你父皇自小對他寄以厚望,把他當皇帝般培養,只可惜,他不是嫡出,也不是長子,否則隨便攤著一樣,今日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帝了,不過,說可惜,也不可惜,做那皇帝,絕情絕義,有什麼好做的?”
夜王沒說話,確實如此,做皇帝有什麼好的?像他那樣才快活,手裡頭有邪寒樓這個殺手集團,還有素月樓這個訊息販賣中心,每天都有大批的人送銀子給他,他這輩子都花不完了。
若不是看在七哥的面上,他可不願意摻和這種混蛋事。
“本王出宮去了,今晚可忙了,不像你和七嫂,今晚就光在惠慶宮喝茶看熱鬧。”夜王說著,便起身出去了。
惠慶宮今晚沒有什麼宮人伺候,子安為了避免宮人受傷,提前安排他們離開。
今晚的晚飯,是小蓀和夏霖兩人做的,夏霖會做飯,有賴老王爺的貪吃,生生把夏霖培養成一代名廚。
孫芳兒還未能起來吃飯,小蓀送了飯菜到她的房中,忘記了端湯,夏霖便又親自送去了。
但是礙於之前孫芳兒怒罵過他是畏縮的傻子,他也不敢聲張,進去放下便想走,倒是孫芳兒叫住了他。
“是你救了我?”孫芳兒問道。
夏霖不敢回頭,站著搖頭,“不是我,是大姐。”
孫芳兒卻不願意承認,“是你救了我。”
“我只是給你解毒丸,是大姐救了你。”夏霖這才回頭,固執地說。
孫芳兒瞧著他,“你真的是傻子?”
夏霖搖頭,“母親說我不是傻子。”
“你母親說?那你自己認為呢?”
“我……我自己認為我也不是傻子。”
孫芳兒撲哧一笑,“還說自己不是傻子,只有傻子才說自己不是傻子。”
“那你是傻子嗎?”夏霖反問。
孫芳兒一滯,“你……”
夏霖不高興地道:“你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說話不好聽呢?母親說,不能取笑別人的缺陷,人家會難過。”
孫芳兒見他眉目舒朗,溫潤,若不是他說話過於傻氣,真不敢相信他是個傻子。
“好,對不起,我不該說你傻子。”孫芳兒道歉。
夏霖笑得眉目彎彎,“我原諒你。”
孫芳兒看他笑得那麼天真自然,也禁不住笑了。
夏霖走出去,子安剛回來,大家便開飯了,因今晚情況特殊,壯壯說小蓀刀老大琴之瓊華都一起吃。
這頓飯,註定是不能安生地吃。
剛吃了一半,殿外響起了兵器的碰撞聲。
夏霖和小蓀有些緊張,刀老大已經握住了刀柄,子安一聲令下:“都坐下來,吃飯。”
來惠慶宮的人,都是貴太妃的死士,子安早就安排了人手抵禦,和死士的戰鬥,是生死搏鬥,刀老大雖然蠻力驚人,卻不懂招式,橫衝直撞能頂一陣子,但是持久戰,不行。
眾人繼續吃飯,但是這飯吃得很不踏實,偶爾有慘叫聲傳來,不知道是敵人還是自己人,小蓀膽子小,好幾次驚撥出聲。
琴之笑著夾了一塊肉給她,“吃吧,怕就用棉花塞住耳朵。”
小蓀問道:“琴之姐姐,您不怕嗎?”
琴之笑道:“怕什麼啊?不就是殺手嗎?這輩子見殺手見多了。”
殺手奪命,有些朋友卻誅心啊,在這皇室府潛,見得還少?
子安一直沒做聲,只顧著吃飯,偶爾停下來聽外面的聲音。
她的刀疤索纏在了手臂上,刀疤索今晚很不安分,子安喝酒的時候,倒了一點在繩索的頭上。
倏然,有殺手裹挾冷風進來,持著長劍直衝眾人而來,刀老大拍案而起,大刀掄過去,逼得殺手翻身落地,子安的刀疤索已經抵達,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