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落淚了?”他問。
他這一問,我便慌了神。本神君難不成要告訴他我夢見自己死心塌地追了一個公子,結果那公子決絕地將我拒絕了麼?
身後,他下巴微微離了我的肩窩,翻過我的身子同我對視,我便看到他微微皺的眉頭和擔憂的神色。
“小玉,你抖什麼?”他問。
我:“……”
“夢到什麼你且跟我說……”
我搖搖頭,紅著臉道:“沒什麼……”如果,如果我告訴你方才我夢見自己追了旁人,你會不會分分鐘捏起玉笛,幾個音符結果了我?
他微微一笑,將我拉近懷裡。我的臉頰便貼在他胸膛上,那細膩微熱中略帶著堅硬的踏實觸感,像極了暖玉。
“你若不願講便不講,我只想你好好在我身邊,由我護著你,將傷心的事都交給我來抗。”他手掌落在我的頸上,溫柔道。
他說,他護著我,將傷心的事都交給他來抗。
而我前些日子還這樣誤會他。甚至當他說長寧本就不該活著的時候,我抬起手掌,差點落在他臉上。我想起他在丹穴大殿之外,手按笛孔的肅然樣子,也是為了我同他的親侄孫對抗。各中苦澀,我從沒有了解過。但是長寧是要救的,她落入這樣可憐的境地,有本神君的一份過失在。
但還好,同天尊大人緊緊相擁這一刻,沒有來得太遲。
所以,不要再有什麼誤解了。就算我曾經真的追過一個神仙,那也是過去了。與其以後他從旁人口中得知,還不如我現在告訴他。
於是,我往他的懷裡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