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個是混蛋,你說得真不清不楚。撩陰腳的是你,我不過是鎖了門,你想走得有本事,不然,交出你手中的東西也好。”
‘懲惡’對著他不滿地齜了齜牙。她忍痛割愛地犧牲冷卻劑,既賠夫人又折兵的買賣還從來沒有過呢!
“哼,你既然在暗中呆了有些時間,那也應該知道我剛才倒了東西下去。而家,只要我離它有2米遠,它馬上就爆炸,你儘管可以試一下。我這條命不值錢,不像歐陽大少爺的金貴命。”
又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歐陽謙真的反感。命又不是他選的。
聽了這番話,歐陽謙好笑地嗔道:“那也請小姐放下這東西,轉身走好,我這條命一定會如小姐所說的一路安康。”
‘懲惡’咬牙切齒,這傢伙竟然不上她當!!
一團火燎厲燎急地燒,歐陽謙的笑容十分扎眼。這傢伙到底哪裡好了?怎麼就喜歡上呢?
‘懲惡’瞪得眼睛都要酸了,歐陽謙沒有半點反應地笑對著她。彷彿,她是無理取鬧的人。
‘懲惡’喘了一口氣,正欲說些話,渾身的力氣突然好似從四肢百骸流走,呼吸道好似堵住,氧氣四散得厲害。驚慌之刻,她望著手中的東西。不是,不是它抽走了。身體軟下時,腦裡迴響著一句話:擦,又忘記打針!
醒來一刻,手上傳來陣陣麻痺感,‘懲惡’開口就是一句:“你妹的!”
歐陽謙沒等‘懲惡’多說一句,馬上承認錯誤:“是我不對,不相信你的話,這東西還真邪門。”說完還提了提無辜的黑坨。
‘懲惡’望了望四周,還是在這裡。幸好這傢伙沒叫人來。摸了摸身上的備藥包。擦,這傢伙果然什麼藥都搪塞!死馬當活馬醫也不是這麼個醫法。
‘懲惡’撓了撓發癢的面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麼藥都往我身上招呼,你知不知道里面有些是毒藥?還得幸好毒不死我!”
歐陽謙愣一下:“難道我應該什麼都不做,看著你在地上發chun?”
“你說誰發chun呢!”
“不然那麼**的呻吟聲要怎麼解釋?是通俗的說法——**?還是內斂的說法——期待**?”歐陽謙笑得不懷好意,但看得出是真的笑。
‘懲惡’被他說得臉紅,又死要面子地否定:“你說大話!我不可能那樣的。”又懷疑地猶豫一下,“我真的發出這樣的聲音?”若真的這樣,醜態不都被敖逸給看光了?第一印象用不用這麼糟糕?不過,幸好被敖逸救了,不然。第二天《晨光報》的標題就是《一名高中女生在xx電影院門口丟人現眼》,她得挖個坑來解釋‘自掘墳墓’這個詞。
‘懲惡’不想再跟他浪費口水,拉著那黑坨:“這東西對你一點用都沒有,做個順水人情有那麼難嗎?”
歐陽謙沉思了一下,堅決搖頭:“不行,這東西系朝著我來的,我得靠它抓出謀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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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
‘懲惡’無奈,忍著身上不知什麼藥導致的癢痛,手起刀落地劈開了這貨。當著歐陽謙的面取出錫箔,霎時,電閃雷光之間,一股莫名的心悸卷著悲傷湧上心頭,那是一種摯愛的鐘情夾雜著生離死別陰陽相隔的痛苦,順著錫箔,爬上心頭飲泣。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但點樣甩都無法甩掉它,如同沾了502膠。‘懲惡’恨不得甩掉它,這樣的悲傷感覺,她承受不起,如同經歷刀山火海油鍋。煎熬的痛苦,‘懲惡’深刻反省自己手賤,但世上沒有後悔藥。痛苦一陣陣如同浪潮翻湧,可怕地刺激著淚腺,逼著她‘淚痕紅挹鮫綃透’。如它所願,‘懲惡’完全成了個淚人,抽抽噎噎個沒停,看得歐陽謙驚心膽戰。
歐陽謙招呼了她好幾聲,‘懲惡’一直哭,一直哭,沒個反應。歐陽謙懷疑地拿過錫箔,奇蹟般的,‘懲惡’的淚水龍頭剎住。
歐陽謙好奇地反覆研究錫箔,手感告訴他,這層錫箔的材料不對,並且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靈魂的牽連。待發現‘司空軒’三字,心中警鈴大作!這、這系真真的人皮製作!
血色盡退,嚇得他丟開這錫箔。
‘懲惡’擦乾眼淚,盯著他慘白的臉,問:“你作咩?”
歐陽謙緊緊盯著‘懲惡’,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難道你不知,這是真人皮?”
‘懲惡’渾身癢痛盡除,這話比靈藥還靈。心裡一番掙扎,一個手刀劈向沒防範的歐陽謙,看他倒下,小心翼翼地用布包起錫箔